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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展會明開鑼 區議員促重組巴士站及上落貨時段減擠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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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第53屆工展會將於明日(12月15日)起,舉辦至明年1月7日。過去多年工展會舉行期間,銅鑼灣區交通均有惡化。民主黨南區區議員柴文瀚指,工展會主辦方應縮短貨車可上落貨時間,避開繁忙時段。他亦認為運輸署按照年宵安排,重組高士威道一帶巴士站,分流乘客及減少巴士擠塞。

工展會由香港中華廠商會於1938年創辦,早期於海旁大型填海區舉行,至1974年停辦。1994年工展會再次舉行,1998年至2002年則在添馬艦舉行。2003年起,工展會開始在維園橫跨聖誕及新年舉行,日數由16至24日不等。


早期工展會(圖片來源:香港中華廠商會)

工展會去年的入場人數,高逾200萬,平均每日展期帶來近10萬人流,對銅鑼灣一帶交通帶來壓力,擠塞影響波及灣仔、東區及南區。

民主黨南區區議員柴文瀚指,工展會一連舉辦20多日,由朝到晚人流及貨車不停出入(工展會開放時間為早上11時至晚上10時)。他指運輸署就工展會亦未有參考年宵交通安排,重組維園一帶巴士站,巴士上落客時間增多令路面更加擠塞。

柴文瀚認為,工展會應集中宣傳香港品牌,亦應避免成為廉價散貨場。他又建議主辦方如早期工展會般,將舉行地點設於海旁新填海區,減少對鄰近地區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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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黨南區區議員柴文瀚

根據工展會前屆提供予參展商的手冊,大會會按商戶租用的攤檔,發出於展覽期間適用的上落客貨車證,類別分為「5.5 噸以下」、「超出5.5噸至10噸」及「超出10噸至15噸」。例如租用1至4個檔位的,可獲發一張「5.5 噸以下」上落貨車證,租用10個以上則獲發兩張「超出10噸至15噸」許可證。展覽期間,大會按時段(上午、下午及晚上)分配配額予不同參展商的貨車進入興發街卸貨區。貨車需先駛到鰂魚涌海裕街輪候,待興發街卸貨區有足夠空間後才可駛往上落貨。

本網曾向工展會查詢本年度詳情安排,截稿前未有回覆。記者今日實地到鰂魚涌海裕街視察,中午時份有13部貨車輪候,期間3輛貨車同時開出,料時獲准許前往興發街卸貨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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鰂魚涌海裕街工展會貨車輪候區

柴文瀚認為主辦方應嚴限貨車上落貨時段,禁止於路面繁忙時段使用興發街卸貨區。灣仔區議員楊雪盈在本週灣仔區議會發展、規劃及交通委員會會議上,在其他事項亦特別指出工展會舉行期間造成的擠塞,令車輛難以進入大坑,建議加強規管貨車進入卸貨區。運輸署代表在會上回應指會向主辦單位反映,民建聯區議員周潔冰亦促運輸署跟進。


殘疾人士:展能藝術不是容易的路,但要堅持@2018年國際復康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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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推廣「傷健共融、萬眾一家」的訊息,香港復康聯會/香港社會服務聯會(聯會)自1993年起已牽頭響應每年12月3日由聯合國所定的「國際復康日」。今年聯會聯同有關政府部門、十八區區議會、復康機構及殘疾人士組織等舉辦慶祝活動,以「殘疾人士藝術」為主題舉辦展藝花車巡遊。

其中一位為「藝術」而努力的殘疾人士,就是香港展能藝術會青葉藝術家黃耀邦 Jason。他三歲時因發燒影響聽覺,但無阻他追尋跳舞的理想。Jason指,初初學習跳舞時的確十分困難,健聽人士學習跳舞時可以透過聆聽音樂掌握節奏,但他是聾人,什麼也聽不到,透過雙眼學習健聽人士的形體動作,再依靠地板的震動及用心數拍子,從而掌握音樂節奏,最後成功突破自己。

「跳舞不是容易的路,我知道有很多健聽人士都會放棄,但我想成為特別的聾人,希望自己可以堅持,並向社會說,聾人聽不到音樂也可以跳舞,也希望影響其他身邊的人不要放棄。」Jason 說。而Jason 的「身教」的確感染到他的朋友,他的健聽學員Mike親身看到「聾人跳舞」,將「冇可能的事,做到有可能。」令Mike 十分感動,每當Mike在面對學習舞蹈困難時,便想起Jason的故事,勉勵自己不要放棄。

Jason相信藝術無分你我,共融是十分重要的,透過自己開辦的舞蹈室,讓各種各樣的人可以一起的學習跳舞,包括:健聽人士、聾人及其他特殊需要人士。他覺得最重要是公眾需要抱著開放的心,與殘疾人士同行,而不是同情。

香港復康聯會主席兼國際復康日籌委會主席張偉良先生表示,有些殘疾人士擁有藝術才能,但平時較難察覺到,需要提供訓練及一展所長的機會給殘疾人士,讓他們發揮才能,當發展展能藝術後,除了多一份嗜好,甚至可以發展成為殘疾人士的職業。

「國際復康日」已踏入第26周年,經過多年努力,社會大眾對殘疾人士權利的支持已經不斷提升。聯會感謝各政府部門、十八區區議會、贊助團體和地區組織多年以來的鼎力支持和參與,讓2018年「國際復康日」連串慶祝活動得以成功舉辦,共同推動傷、健人士互相了解及彼此接納。本年度的慶祝活動,包括:

11月11日 免費乘搭車船暨享用文康設施日
11月18日及25日 海洋公園同樂日
12月1日 開幕典禮暨展藝花車巡遊嘉年華

【旺角騷亂案】辯方質疑警方施放胡椒噴霧前沒給予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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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LEUNG CHING YAU ALEX)

(獨媒特約報導)2016年農曆年初一至二的旺角騷亂,梁天琦、李諾文和林傲軒各被控一項暴動罪。容偉業被控一項煽惑暴動罪、一項非法集結罪、四項暴動罪及一項襲警罪。高級警司戴誠輝接受辯方盤問時,被質疑警方當晚在施放胡椒噴霧前沒有給予警告,戴則稱警員可能作過口頭警告,但是不肯定事實上有否警告過。他又稱,上司曾通知他當晚會有公眾集會,但不記得有否被通知本民前將舉辦選舉遊行。

高級警司:白色高架台不必然導致市民激動

在首被告梁天琦的代表大律師馬維騉盤問下,高級警司戴誠輝稱,警方於2月8日晚上11時30分把白色高架台推到砵蘭街的人群前。他稱,人群情緒激動是因為警方在現場,但是亦同意白色高架台的出現使人群更加激動。

戴指,警方自2013年起開始使用白色高架台,主要作人流管制時發出警告及勸喻用途。根據他的經驗,高架台的出現令人群情緒激動並不是必然發生,此情況只是有時發生。

辯方質疑警方施放胡椒噴霧前沒給予警告

馬從影片中指出,警方向人群噴胡椒噴霧時,沒有警員舉起警告旗幟,並問戴這是個別警員的決定還是上級決定。戴稱不知道。馬質疑,警方向市民使用武力前必須給予警告,但是影片顯示警員沒有遵守此規則。戴指,警方應該盡可能給予警告,並表示相信警員當時有作出口頭警告。但是當馬追問戴,知否事實上當晚有否警員作過口頭警告時,戴則稱不知道。

馬續問,外國有文獻指出胡椒噴霧有可能致命,事實上亦有人因被噴胡椒噴霧而喪命。戴表示不清楚,並稱他的專長不在武器方面。

馬續播放影片,指出其中一個人只是用手指指向警方,但是隨即被噴胡椒噴霧。戴則表示,不知道該人士在先前做過什麼行為。馬續問,即使警方動用胡椒噴霧,當時現場的暴力都不算很嚴重。戴不同意,表示從影片所見,暴力是很嚴重,站在前排的警員亦會覺得很嚴重。

高級警司稱不記得有否被通知有選舉遊行

馬向戴查問,知否當天本民前想在現場舉辦選舉遊行。戴只稱,上司告訴過他會有公眾集會,但是不記得有否提及過選舉遊行。

馬指,「速龍小隊」因行動迅速,能在短時間內到達現場,所以得其名。戴表示不清楚準確的時間,但是指應該不會超過1個半小時或2小時到達現場。

下星期戴誠輝將繼續接受辯方盤問。

2018年5月陪審團裁定梁天琦一項涉及亞皆老街的暴動罪罪成,加上梁承認的一項襲警罪,共被判監6年。此外,梁天琦、林傲軒及李諾文各有一項涉及砵蘭街的暴動罪未有達成有效裁決,律政司其後申請重審,並將案件合併與另外兩名被告袁智駒及外號「美國隊長」的容偉業之案件一同審理。

被告袁智駒11月開審後承認兩項暴動罪,及一項縱火罪,現還柙候判。

記者︰黎彩燕

【囤地共享】地產商魚塘土儲大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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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產商一直都以持有農地儲備作為支持公司股價、證明未來賺錢能力的其中一個指標。在四大地產商各自的最新年報中,我們可見到恆基—417公頃、新世界—158公頃、新鴻基—320公頃和長實—92公頃,合共持有近1000公頃的農地儲備。雖然按既有城規條例,無保證農地可以改劃建屋;但地產商囤積的農地愈接近改劃完成,在年報上就是愈有價值的資產。

這1000公頃農地,在土地大辯論期間突然成為政府口中很適合短期內增建房屋的土地來源,更指定用「公私合營」模式發展。然後由董建華牽頭、中港地產商拱照的「團結香港基金」,就以「研究報告」為這發展模式背書,可見地產界十分歡迎「公私合營」,絕非林鄭口中:以地產商土地提供公營房屋符合公眾利益這樣簡單。而政府亦一直未曾公佈這1000公頃農地的實際地理位置、適合發展與否,就單純以公關宣傳攻勢向公眾推銷「土地共享」計劃。

我們透過查冊和分析公司董事關係網,發現四大地產商關連公司單在新界西北的「濕地保育區」和「濕地緩衝區」內(即由落馬州邊境、米埔、大生圍至南生圍一帶,下文簡稱「濕地區」),就持有合共398公頃的土地,佔範圍內私人地段的54%,亦相當於四大地產商申報農地儲備的四成。顯示四大地產商在「濕地區」範圍囤積大量土地,隨時等政府開綠燈就動土發展。而「土地共享」計劃一旦落實,這批位於生態較敏感地帶的土地亦隨時因而被「釋放」作房屋發展。

而進一步追查四大持有的這398公頃位於「濕地區」的農地,我們發現當中達145公頃的地段、曾涉及違例發展而被執管 ,例如擅自改作棕地和非法填塘、填土等;與此同時,亦有309公頃的地段曾經申請改劃作住宅用途,並以各種名目,例如自願交出部份建成單位作公營房屋,發展後濕地依然「無淨損失」為理據,多年來在城規會嘗試闖關。相關研究結果可參見《竭澤而築:新界西北魚塘業權調查》。

研究範圍的生態價值由1995年開始受《拉姆薩爾濕地公約》承認,其官方網頁形容位於米埔的拉姆薩爾濕地是「一個淺水近岸海灣,擁有廣泛的潮間帶泥灘,背靠矮小的紅樹林,基圍和魚塘」;地理上位於季候鳥常用的「東亞澳大利亞飛行路線」,歷史可以追溯至1930年代的利用潮水漲退養蝦的基圍和漁塘作業,構成了獨特的人造生境(artificial habitat)和半人造生境(semi-artificial habitat)的微妙的互動,支撐多樣性的野生動物。

而政府的缺地論述下,土地房屋政策一直有向具生態價值地點開刀的傾向。上屆特首梁振英就以房屋發展之名,大舉開發「綠化地帶」土地,更繞過既定程序「邀請」房協自行研究發展郊野公園土地建屋。而林鄭亦不斷以藉口推搪,堅持拒絕任何規劃優次原則,無視民間提倡先用棕土、高球場及閒置未善用官地,這三個土地來源已能滿足政府口中1200頃的長遠土地需求。今日林鄭美其名以「土地共享」讓地產商提供一些公營房屋用地,實情卻極可能幫助地產商釋放南生圍、新田及米埔一帶等囤積多年的農地魚塘大規模建屋套現,成為赤裸裸的利益輸送。

參考:

《竭澤而築:新界西北魚塘業權調查》報告全文
網上業權地圖
業權及相關公司董事資料庫

對香港新聞博覽館之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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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香港新聞博覧館對本人今天在立法會財委會言論表示極度遺憾,本人在翻看當時發言內容及檢視準備資料後,承認席上用詞並不洽當,謹向香港新聞博覽館一眾員工致歉。

財委會下午討論「購置博物館藏品及委約創作文化藝術項目」事宜,本人當時欲引述主要報章報導,指開幕不久的香港新聞博覽館對港人影響深遠的六七暴動、六四事件、七一50萬人遊行及雨傘運動等「着墨不多」,擔心將來康文署博物館在選購藝術品時也有審查之嫌,告誡必須摒棄政治審查的心態。

惟本人發言時,因手文之誤而說錯開幕日期,更誤將上文欲指的「著墨不多」稱為「沒有提及」。本人承認當時疏忽,沒有再三核實參考資料,以致向公眾傳遞錯誤訊息,令香港新聞博覽館招致不必要的誤會。

對於是次失誤,為香港新聞博覧館的上下員工帶來不便,本人再次衷心致歉。

邵家臻議員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四日

沒有美斯,阿根廷連史浩克零四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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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標題黨。篇文嘅結論就係沒有美斯,阿根廷連史浩克零四都不如。下面話你知點得出呢個結論。

美斯,美斯,又係美斯。雖然今年金球奬摩迪打破C朗同美斯嘅壟斷,但大家心知肚明,理唔理性都好,過去N咁多年球王之爭都係C朗同美斯。其他人只能夠爭第三,大家討論咗好耐第三係邊個,伊巴謙莫域/洛賓/尼馬/摩迪?但第一二係另一回事。

上次篇文(強烈建議你睇呢篇,或者睇原文)講過,美斯係近代(2006-2007)最出色嘅finisher,而且沒有之一。佢啲數字帶離其他人成條街。

而慎防有啲讀者唔熟我,我一定要講,作為捧拜仁同德國嘅球迷,我當然係唔鍾意美斯的。從來冇鍾意過。特別係2009年歐聯,廿一歲嘅美斯帶領巴塞首回合半場已經炒咗拜仁四蛋

今次呢篇文係同一個作者,你睇佢名都知,係巴塞fans,但我不認為影響佢嘅判斷,始終係講實數。佢另外有文話你知美斯唔止係top finisher,仲係極出色 (if not the best)嘅盤球者及助攻王。簡單嚟講,無可爭議唯一嘅球王。而我係信服佢嘅講法。

Argentina without Messi: How strong are they?
It’s not a secret that, Messi aside, the current Argentina national team is not exceptional. There has always been some debate on this and the general consensus is that they have a lot of talent in attack while the rest of the team is “normal”. Since “normal” is not always easy to define, I tried…

但今次嘅重點係講阿根廷。美斯打從在巴塞獲得空前成功後,所有焦點都放晒在「踢阿根廷唔見你咁好波」。甚至去到質疑佢愛唔愛國嘅地步。再加埋其實唔識波(我話嘅)但口水多多,但你吹佢唔脹因為捧過世界盃嘅馬勒當拿加把口。打後咁多年,每一次阿根廷嘅世界盃,都係美粉同美黑開拖嘅時機。有人話阿根廷啲隊友好垃圾唔係美斯一早死咗(我傾向呢種講法,特別係你睇最近一屆嘅外圍賽),但亦有講話啲隊友全部(真係全部?)都名牌球會,四大神鋒,美斯阿古路戴巴拿希古恩,位位都獨當一面,有冇真係咁差(留意上次篇文)講,希古恩都係過去十年歐洲五大聯賽嘅top three finisher)。沒完沒了。慢慢演變成為文學創作,甚至有人當自己睇馬咁睇美斯嘅步頭,身體語言,眼神之類。點都係令我諗起「舒利亞帶住疲倦嘅身軀都入個世界波」。

任你話我唔識波。但,講科學嘛。況且篇文唔係我寫,要鬧去鬧佢。(話時話作者twitter寫嘅地點係Tiranë, Shqipëri——阿爾巴尼亞首都地拉拿。乜人嚟的?)

作者用嘅方法,就係睇下冇咗美斯嘅阿根廷,squad strength,大約等於歐洲咩球會嘅水平。講就易,做起上嚟都係有啲難。但唔係完全不可能。再講一次,數字當然有局限,但鍾意講「數字唔代表乜嘅」可以回家。

作者用嘅方法,同Financial Times一篇舊文好相似。咁啱我亦都睇過呢篇FT嘅文,仲有譯過。呢啲就係英雄所見略同,同埋英雄係畀錢買報紙嘅。冇畀錢嘅睇我嘅版本,留言有貼埋張圖。仁至義盡了。

簡單解下。一隊波嘅實力,就係所有球員實力加埋—即係冇考慮默契火花,或一齊出會有連携爭食開片之類,教練亦係廢嘅,完全冇計—但在國家隊應該比較OK。

球員實力點計呢?就計兩樣嘢。第一,球會實力。第二,上陣幾多分鐘。個原理係你在班霸球會擔正正選嘅,點都係好波(例如,達史迪根)。上陣幾多分鐘好易搵到數據,球會實力呢?就用Nate Silver (預測大師,不過畀侵侵跣咗)FiveThirtyEight網站嘅一個排名,SPI 。SPI個好處係佢唔止有排名,仲有個數字分數。例如呢刻曼城係93.9分,巴塞91.7分(未計對熱刺)。

類似嘅排名仲有其他,例如我年中講足幾個月嘅Elo Rating。反正出嚟結果大同小異,呢刻嘅頂級球會不離曼城,巴塞,利物浦(你冇睇錯),拜仁(你都冇睇錯)等等。一句,係可信嘅。

有佢地球會嘅SPI,有上陣時間,就將所有阿根廷球員整個圖。X軸(水平呀)上陣時間,Y軸(垂直)係球會上陣時間。咁當然越係右上角嘅(即係,美斯)越勁。在勁嘅球會踢足咁多場,點都係勁。

好啦,然後就試下,拎走美斯,睇下阿根廷嘅加權平均SPI(即係計晒球員球會嘅平均SPI,我相信權重係上陣時間),出嚟就係74.1。

74.1係咩水平?在作者寫果時(今年世界盃開頭),就係標題嗰句。史浩克零四都不如,同馬賽或艾巴(Eibar)差不多水平。而家呢一刻,74.1大約就係 德甲賀芬咸,意甲AC米蘭,或者西甲愛斯賓奴咁水平。咁你話阿根廷美斯其實係咩質地?

但,明明就話四大神鋒,冇咗美斯都好,希古恩阿古路戴巴拿都係頂級球會台柱喎。冇錯,佢三位係好高分的—亦基本上係全隊最高。剩返嗰班,係極之甩皮甩骨嘅。作者同你計埋,冇咗四大神鋒,阿根廷連(作者寫當時嘅)愛斯賓奴 貝迪斯都不如。而家呢,大約等於愛華頓咁水平。

結論好簡單:沒有美斯,阿根廷連史浩克都不如。冇埋阿古路希古恩戴巴拿(留意應該最多出兩件?),更加係愛斯賓奴都不如。換句話講,成班中場同後防,真係三四流水平。勉強得迪馬利亞(巴黎聖日門喎!),奧丹文迪(曼城嘛)同埋Fazio(羅馬)。其他一係踢啲雞會(美沙Meza踢阿根廷聯賽咋),一係就大會但冇乜機會出(洛荷,或者馬斯查蘭奴—留意馬斯查蘭奴出現咗兩次,因為年頭傳咗去中超,拖低系數……)

最尾又講個局限。當然我篇舊文已經提過種種局限。FT只計五大聯賽,但SPI係有埋南美會甚至有中超(但作者寫嗰時冇),呢個已經係改善。但你會見到巴西阿根廷聯賽嗰堆會相當低分,可能真係水平低?阿根廷嘅河床小保加,等於歐洲五大聯賽中下游水平咋。巴西好啲,但最叻一隊彭美利斯亦係史浩克都不如。南美球會係咪被低估,可以拗下

另外,你有球員如果傷咗好耐(例如紐亞在世界盃前咁),必然拖到個數好低。而講到尾足球踢十一個,往往都係十四五個。我十五個一線球員拖一堆垃圾,分數可能一樣,但踢落一定好過你廿三個二線。而其實阿根廷嘅case,你計正選嗰堆,好似都仲幾好嘅,係後備嗰堆拖到好低。

延伸閱讀,名家 Simon Kuper在世界盃前寫嘅:係阿根廷負了美斯,唔係美斯負了阿根廷,佢就唔係用好多數字(但都有),但結論一樣。題係我改的。冇錯,又係Financial Times,我又有譯。點解嗰時咁多時間又睇波又譯文仲可以返工呢可?

當然,要抽水嘅,我自抽先。呢類方法,就冇可能解釋到點解咁多主力係拜仁嘅德國咁早出局。

彩蛋:希望我冇睇漏,但作者好似冇講 有埋美斯嘅阿根廷又係咩水平。我唔夠數字,用quick and dirty嘅方法(即係,廿二個平均乘返廿二加返美斯再除廿三)計,應該係去到74.8左右。即係而家嘅法蘭克福咁上下。其實分別不大。講到尾,隊友真係唔夠班。前鋒還好,龍門後防中場得啖笑。

我在作者blog留咗言,睇佢會唔會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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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有過甚麼好的體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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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萬象盡在於此,端看我們是否有幸能夠體驗它。」這是《我們在存在義咖啡館》的壓卷語。

如果我們希望有自由體驗世間的萬象紛陳,你首先不能生於中國,因為在那個國度,你只能夠體驗黨容許你體驗的事、黨認為是正確的事,那就排除了很多的事。

我亦越來越覺得香港也不是合適的立足之地。你想一想2018年你擁有了甚麼。那是由年初浸會大學那個刁鑽的普通話考試開始,到DQ再DQ,到一言堂突然爆出「明日大嶼」,以至一個應該關懷世界的嶺南大學校長,竟說沒有人會為了環保或氣候變化而放棄更好的生活(也就是放棄自利)。也許在香港,你就只能夠擁有這樣的體驗。也許可以說,就連應該是最自由的大學,也越來越仰人鼻息和不自由,其他地方可想而知是更令人窒息。

且別說微觀而言,你在生活上體驗的,總是一如既往地,是那些令人沉悶的連鎖店和連鎖商場。

有可能更可悲的是,當你問自己2018年,有過甚麼好的體驗呢?你感到語塞。我亦幾乎估計得到,你的體驗更只會走向更糟,那顯然是趨勢。如果我會想起要不要回去香港,我就會想到《23條》不日立法,到時說錯了話就要坐監,難道你想回去體驗牢獄生活嗎?Time is running out。我們的確一直都與遲早立法的《23條》進行時間競賽,在有限的時日裡,既儘量講我們要講的話,把握著倒退中的自由,也同時要為未來打算。當你被關進牢中,你就失去了所有牢獄以外的體驗,具體地失去最多的自由,你就只比死亡高一籌。

當我身在香港,我感到我們也像是被關在一個籠子裡,這個籠子有它的規矩以至紅線。這些社會契約,由官、商、學的上層人士所譜寫和協奏,束縛著我們以及社會的運作模式。當我身在台灣,我好像鮮明地遙望著香港這一個籠子,懷疑自己為甚麼要被關在籠裡,被這些官、商、學所控制著;同時也看到那些官、商、學人士也繼續在這個細小的籠裡,不知道為著甚麼而奮戰著。我感到大家都是無謂,在創造著一些世上最糟糕的體驗。

展望將來,我們都只有有限的生命。到底你仍想在這段生命中有怎樣的體驗,是你每一個時刻都要問自己的關鍵問題,那也影響著你未來立身處世的選擇。「世間萬象盡在於此,端看我們是否有幸能夠體驗它。」

題為編輯所擬

林鄭月娥面對外憂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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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連結:中國勞工論壇

林鄭月娥不希望香港民主議題會成美方用來實現其經濟目的的藉口,因此特別在外國記者協會邀請民族黨演講的事件上傾向保持低調。但很矛盾的是,林鄭也必須聽令於中共政治打壓的命令,也面對中共治港的強硬派的施壓。

林鄭政府的危機正在不斷加劇,一系列的大白象工程(包括高鐵、港珠澳大橋、港鐵沙中線等)揭示政府親資立場,而且中共及港府對香港的政治打壓並沒有停止。林鄭月娥在施政報告出提出萬億興建人工島的計劃,引起強烈的民意反彈,三天內引發了過萬人上街,給予政府響起警號。林鄭明顯以為過去大半年以來的所謂「土地辯論」已經成功製造輿論,因此走了過於自信的一步,結果惹來民意反彈。今年以來大規模的抗議活動雖然減少,但民怨只是潛藏在地下等待爆發。

此外,高鐵和港珠澳大橋通車以來不斷製造鬧劇,由於使用量遠低於政府預期,令民眾看穿其「大白象」的本質。而且諷刺的是,若從香港市區坐直通巴士經港珠澳大橋前往澳門或珠海,反而比其他交通方式更慢。兩項基建吸引大量旅客抵達東涌及西九龍,由於欠缺規劃而造成大混亂,居民基本生活大大受阻。而且香港貧富懸殊正在不斷加劇。

林鄭政府的民望極為低迷,淨值為負5分。自從發表施政報告、提出東大嶼人工島計劃後,林鄭的支持率淨值一直是負數。3名司長的支持率淨值都下跌,8名局長民望更破新低。

政治打壓並沒有停止下來。「大館」古蹟及藝術館一度拒絕向流亡作家馬建借出場地演講,後來在群眾壓力下才撤回禁令。馬建的諷刺小說《中國夢》影射習近平極權民族主義。此外,中國異見藝術家巴丟草的作品展,惟主辦者前一日表示因收到「中國當局有關巴丟草的威脅」,故因「安全考慮」取消展覽。林鄭月娥為免事件升溫,公開否認政府與今次事件有關。然而我們清楚知道正因為近年中共與港府打壓言論及出版自由,特別在前年銅鑼灣書店綁架事件之後,社會瀰漫白色恐怖,自我審查的程度越來越嚴厲。林鄭月娥似乎想集中打港獨,暫時緩和對整體反對陣營的攻擊,以免掀起更大規模的群眾反抗。本刊於第6頁的《劉小麗被二度DQ 11.24阻止建制派當選》文章再作詳細分析。

中美衝突蔓延香港

最近美國美中經濟與安全審議委員會建議美國商務部不將香港視為獨立關稅區,並收緊科技出口管制政策,意味著貿易戰會蔓延香港。中國和美國都是香港兩大的貿易伙伴,因此事件引起香港資本家及建制派政黨的恐慌,害怕會損害企業的利潤。

自中美衝突爆發以來,香港統治階級非常擔憂衝突會蔓延至香港。港府在中美貿易戰的論調上一直比較中立,強調要維護香港自由貿易和經濟穩定,沒有作為中國外交的打手,希望置身事外。在「一國兩制」的方針下中共至今也默許港府的做法,也希望更大利用香港緩衝貿易戰對中國經濟造成的傷害。香港向來奉行零關稅政策。現時香港作為中國的獨立關稅區,特朗普向中國施加的關稅和貿易限制本來並不適用於香港。

因此,林鄭月娥不希望香港民主議題會成美方用來實現其經濟目的的藉口,因此特別在外國記者協會邀請民族黨演講的事件上傾向保持低調。但很矛盾的是,林鄭也必須聽令於中共政治打壓的命令,也面對中共治港的強硬派的施壓。這批政客一來主張強硬的民族主義立場,要求港府緊隨黨中央路線;二來他們與港資沒有緊密的關係,主要靠攏來自中國的紅色資本。貿易戰升溫正符合他們的利益,因為中共正加強國家對私人企業的控制(即大陸正在發生的「國進民退」),有助紅色財團地位提升,正符合這一派政客的利益。這就是香港統治階級的內鬥原因,而這情況也反映在廿三條立法的問題上,在本刊第7頁的《林鄭受壓推廿三條 統治階級內鬥》會作用詳細分析。

工聯會指控事件是港獨勢力勾結美國破壞,企圖利用事件加強打港獨和推動廿三條立法。更為直接依重商界利益的自由黨,則要求政府到美國進行遊說。 香港眾志等自決派政黨以為在中美衝突的形勢下,寄望美國可以向中共施壓,以幫助香港爭取民主。這無疑是天真至極的幻想。美國只會利用這些民主人權議題向中共施壓,以換取貿易和經濟上有利的條件,但不會支持香港的基層民主運動。美國更不會想中共倒台。

委員會的報告指責港府在2013年拒絕移交斯諾登。斯諾登當時因為揭露美國中情局侵犯民眾私穩的惡行逃亡海外,途中曾秘密逗留在香港兩星期。當時幾名赤貧的難民收留他住在自己家裡。美國政府政治迫害斯諾登的做法本身就是徹底反民主的行為。

中美衝突不會為香港帶來民主,相反有可能讓習近平得到了進一步集權的機會,並動用更加鐵腕、更加民族主義的統治手段,香港自然也不能倖免。群眾運動需要一個正確的願景做好抵抗的準備。社會主義者在中美衝突中不會站在任何一方,因為這只是各國資產階級相互攻擊、謀取私利的衝突。所有這些政府都在削減工人權益、穩定工作和工資。我們主張獨立的群眾鬥爭反對中共獨裁和美帝國主義。事實上美國資本家通過將生產線轉移到中國來削弱本國工會,而且一直依賴中共獨裁政權鎮壓中國工人鬥爭,以確保他們在中國投資的利潤。

自雨傘革命結束之後,由於泛民領導人無沒任何反擊習近平威權鎮壓的策略,香港民主運動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泛民領導人從不相信群眾鬥爭,他們害怕「激進行動」,而且他們支持資本主義制度,沒有獨立於香港和國際資產階級富豪,所以他們無法真正領導群眾反抗威權統治。而工人階級則不同,工人階級的利益與資產階級是對立的。如果香港和中國的工人建立起強大的組織(例如民主工會),這些組織注定會為重建真正的民主運動發揮關鍵作用。

現在我們迫切需要將民主鬥爭聯繫到工人階級反剝削的鬥爭,反對瘋狂的大白象工程和新自由主義造成的無休止的苦難。這會讓群眾明白,我們需要以基層工人為基礎建立一個新的工人政黨。


領展如何成為社會公敵——為何 38 位經濟學者不可靠?(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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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6月6日,領展(0823)行政總裁王國龍表示,去年出售多項物業後,現無計劃再賣資產。但言猶在耳,領展在9月24日公布,擬評估資產組合,可能涉及資產出售。到了12月12日,領展更宣布以總代價 120.1 億元,將旗下 12 項物業出售予基滙資本為首的財團。正如說「在這一分鐘不考慮」,掩飾司馬昭之心,都係想留一條日後改口的尾巴:「呢分鐘姐,無話下一分鐘唔考慮喎,唔算講大話丫!」堂堂上市公司高層,管理過千億的前公共資產,面對提問,像政客般出口術,以免被人追問社會責任而感難堪,都可謂訓練有素的結果。

領展有幾貪得無厭,把小市民小商戶榨乾榨盡之類的新聞,大家耳熟能詳,領展高層亦心裡有數。公眾形象差,始終不是好事,故領展一直有暗中行動,但如果不是去年底爆出醜聞,社會大眾很難知道這間大企業的手段有多卑劣。原來領展是會搵人恐嚇立法會議員,如果再批評佢,就不再租辦事處畀佢。該醜聞的主角李兆富,多年來收錢替領展做研究,經常在報章、雜誌及網站撰寫專欄撐領展。究竟這類輿論工作有幾多人參與,外界不得而知,但領展連立法會議員都敢郁,經常要與領展周旋的區議員當然不會獲優待。

據區諾軒議員所講,領展公關一向非常留意區議員的動向,亦會約區議員吃飯,當區議員就某項拆售計劃約見領展高層時,對方會提出條件,安排見面後,不能再公開批評有關計劃。區諾軒形容此舉是「利誘」區議員噤聲。事實上,這十多年來,被領展害到雞毛鴨血的苦主不計其數;中間又發生過天星皇后、反高鐵、反國教和雨傘運動等抗爭,卻未聞有領展苦主發起大規模行動捍衛自身權益,也實在耐人尋味。主流泛民和建制派不是沒有抗議,但多數無下文,很少會像羅冠聰和區諾軒跟進田灣商場那樣產生實際影響。這也難怪,連林鄭都話無符,其他反對領展作惡的人,用表態方式施壓又怎會不是得個樣,交下差呢?

領展作惡多端,卻獲利驚人,股價居高不下,實在値得拿來做學術研究。但除了大學商學院曾經邀請王國龍演講外(後來王突然稱病缺席,有意到場示威者懷疑他借故逃避),未聞有高等學府深入探究領展「成功」之道。今年九月林鄭曾經在電台節目解釋為何政府對領展束手無策,原來是因為香港作為法治社會,要尊重合約精神,當公共資產出售後,便再沒有插手管理的基礎。她這個說法其實站不住腳。區諾軒便曾經在《國際學校進駐基層──如何阻擋教育產業化瓜分社區?》中分析,如何利用土地文件賦予的制衡力量,對付不斷拆售資產的領展。在寫《國》文時,區還是區議員,但依然找到方法抵制榨汁機的金融惡行;政府的人力物力,遠勝任何議員,要迫領展就範,更加綽綽有餘。問題在於她肯不肯動真格。

當年大力反對領匯(領展前身)上市的前立法會議員鄭經翰在《領展有恃無恐、政府政客傳媒輿論賊過興兵》一文中說:「如果林鄭月娥真的尊重法治,政府就要按照當日終審法院的判決和當時問責局長孫明揚的承諾,必須確保房屋條例第四條(1)賦予公屋居民享用社會設施的權益受到保障,就是必要時在附近提供一切必要的措施,包括提供免費穿梭巴士或現時不少居民團體主張撥地開設墟市,提供日常生活所需的社會設施,讓公共房屋居民享用。」但對政府和不少巿/股民來說,尊重所謂合約精神,擁護巿場所謂汰弱留強的遊戲規則,乃香港經濟發展的命脈,具有凌駕性。王國龍兩年前接受電台訪問,強調市民對領展的不滿是有錯誤觀念(Incorrect Perception),現在已經私有化,要分開社會福利和企業社會責任,希望市民習慣了,便會欣賞。他這樣說,正吻合不少人心目中那套經濟學觀念。

這套凡事講求經濟效率的觀念,長年累月洗過不少人的腦,包括將公共資產私有化,所以當年那麼多人支持領匯上市;它亦包括防止政府介入市場行為,所以林鄭對領展放軟手腳,是有「理論」根據、合乎社會期望的「正確」做法。王國龍口中的錯誤觀念,也是從這套所謂對確的觀念而來。他口中的對,是不用顧及公益(賣廣告宣傳導盲犬的形象工程不算)、以賺錢為第一目標的企業責任。信奉這套經濟學觀念的人喜歡用佛利民的話做擋箭牌,認為企業的基本責任只有一個,就是將利潤或股東價值極大化。而政府就要盡量製造寬鬆的市場環境,讓商界中人各展所長;在無形之手驅使下,有競爭便有進步,經濟自然欣欣向榮。至於最用力推廣這套經濟觀念的人,就是有份聯署撐「明日大嶼」的經濟學者王于漸和雷鼎鳴。他們都是撐人工島的學界主力。

身為香港經濟學界的教父,王于漸的多重身分備受非議(請參考筆者《香港經濟學界的教父》一文)。大力宣揚公共資產私有化的王大教授,更加是領展獨立非執行董事,專幫這間大企業出謀獻策。一方面是輿論權威,一方面是他口中的「入世的經濟學者」,到底有沒有角色上的衝突,留待日後再談。現在先考慮一個問題:受領展所害的人那麼多,對公共資產私有化的立場來說,是非常有力的反例。身為這套理論的大旗手,如果重視批判思考,沒理由不認真檢視既有立場。奈何王大教授至今也沒有修正自己那套講法,亦不見有提出立足本土的實證研究來反駁質疑。是否所有領展的苦主都是抵死的,是他們自己欠缺競爭力,又無本事增值,交不起市值租金,活該被市場淘汰,不能歸咎領展呢?

對經濟立場欠缺自我修正的批判性,是教條化的表現。這種市場原教旨主義者,繼領展後,又再一次向公眾推銷「明日大嶼」的雄圖大計,又教人如何信得過呢?

韓國社運出身的文在寅,有妥善回應民主勞總的工人訴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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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多場的社會或工人運動,一直聞名於亞洲,遠有光州事件,近有「反朴」燭光集會,尤其透過多部電影後,令大眾都了解韓國爭取民主及自由的崎嶇道路。同樣在社運出身的文在寅,年輕時參與反朴正熙維新憲法被捕留案底,2016年燭光集會更成為眾望所歸的未來總統。同樣為左翼民主派的政治人物,面對為勞工發聲的「民主勞總(韓國全國民主勞動組合總聯盟)」的訴求,有積極及妥善回應嗎?

從最近韓國民主勞總的一次事件中,就能知道文在寅政府現時未能好好處理勞工問題,還有關於勞總的爭議。民主勞總於11月10日舉行大型集會,並決定在11月21日舉行大罷工。「清算積弊、改革社會、停止《勞動法》不良改革」。他們在11月21日罷工中呼喊的口號,圍繞著批評文在寅政府未能有貼近勞工需要的勞動政策,並認為當前的社經局勢延續昔日政府的管治作風——向財閥及企業傾斜。他們對政府主要提出的勞工政策改革如「最低工資」及「標準工時」作出嚴正抗議,要求政府能夠改善箇中弊端。

「最低工資」及「標準工時」本是保障勞工生活及工作條件的政策,卻與文在寅一直堅持「收入主導成長」經濟改革方針相違背。《勞動基準法》列明每星期僱員的基本工作時間為40小時,最長只能加班12小時,並須向僱員支付加班費用。不過,與其相沖的「彈性工時制度」仍未能得到妥善的保障,因為此制度容許工作時間因工作量而延長,雖然能因工作量少而縮短工作時間,但變相此制度未必能與「標準52小時工時制度」相互結合,此情況下導致技術勞工等行業需延長工作時間,同時有工資減少的危機,最終讓「最低工資」及「標準工時」政策失效。

現時更令民主勞總憤怒的,是國會上意圖將《勞動基準法》修訂得更偏向商家及企業利益。除了最低工資修訂為包括津貼及獎金,節省了僱主的生產成本之外,國會還在推動將「彈性工時制度」的最長期限由3個月修訂為6個月。在未能與新勞動政策磨合的情況下,還將箇中矛盾擴大,固然引起勞動界的強烈反對。所以現時政府與勞工界的關係不斷呈膠著狀態。縱使文在寅總統於今年初有邀請民主勞總代表進行對話,至今仍未能解決矛盾。

還有現今文在寅政府還未正面回應的問題,就是前任政府起訴民主勞總前主席及前秘書長,令他們於2016年被判入獄5年,但至今仍未平反他們的冤名。事關2015年11月民主勞總發動集會,反對政府單方面修改《勞動基準法》,而同年12月朴槿惠政府起訴他們「妨礙公共秩序」、「刑事毁壞」、「非法集會」等罪名。當年保守派政府打壓工會及箝制集會自由,但至今作為社運出身曾承受相似罪名的文在寅,不但沒有正面回應工會重審事件及釋放被囚禁的工人的訴求,而且更於2017年12月拘捕一直在勞總總部工作的前秘書長李英珠,並以同樣罪名將其囚禁。可見,文在寅至今仍未妥善回應代表工人聲音的民主勞總的訴求。

若要談到韓國民主勞總的由來,就可以數到1970年代。朴正熙執政期間為加強扶植經濟發展,不惜打壓工會等異見聲音,同時扶植大企業成為支撐國家經濟的財閥。而1970年11月13日的一場紡織工人工運中,工人全泰一因自焚而成為話題。而韓國正式有民主改革前後,大大小小的工運均受到嚴重打壓,1987-1997年間就有接近三千名工會骨幹成員遭判囚。1993年6月,各地的工會自發組成大統合團體「全國勞動組合代表會議」,成為「民主勞總」的前身。1994年11月成立民主勞總的籌委會後,在1995年11月正式成立。所以韓國大大小小企業的工會均由「民主勞總」率領發聲。

從這事件可見,縱使這兩年出現了政黨更替,但工會的聲音仍未能得到文在寅政府的重視。即使文在寅能夠為勞工作出修訂,始終仍未能改變昔日保障僱主、企業家多於勞工的政治作風。現時文在寅與執政黨已在面對管治的困境,支持率不斷下跌的情況,假若再度惡化下去,保守派便有機可乘,再次令韓國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中國乃係歷史上最危險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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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年八月,聯合國報稱,中國將一百萬回民困入新疆集中營。中國支持世界各地的反民主政體和恐怖組織。中國解放軍正向四方擴大領土:東海日本和南韓;南中國海,菲律賓、馬來西亞、文萊、印尼和越南的部分地區;喜馬拉雅山脈的印度和不丹領土。自一三年以來,習近平主席大增軍費,大肆宣傳中國民族主義,壓制少數民族和維權人士,取消任期限制,擴大國家監察的地理範圍和個人深度。

(作者按:作者Corr只反對現代漢語(包括普通話及簡體字),並非所有漢語都反對,反對普通話皆因普通話及簡體字由中共(中國共產黨)包裝推廣。其實,作者主動支持所有其他漢族語言,包括粵語、台語、上海話等;非漢族語言,如藏語、維吾爾語、蒙古語等更不消說,這些語言在中國境內都受普通話排擠。 作者所不滿者,乃係中共用普通話及簡體字為工具,在國內以及全球擴充勢力。以下為Corr文中專談語言問題選段:)

普通話及簡體字乃係中共的權力工具

現代漢語自一九四九年中共竊國以來,不斷擴大中共在少數民族語言民族中的權力和影響,例如在新疆、西藏。因此,普通話及簡體字乃係中共的權力工具,每當民主政府和國際組織將民主國家的語言(例如西班牙文、印度文和英文)譯成中國簡體字,中共就受益。我們不分中共普通話和台灣國語,中共所謂「一個中國」就得到背書,違反民主台灣的意願。民主政府允許中國資助的孔子學院在其土地上教共產普通話及簡體字,就等於支持中國擴大其專制制度。中國正積極摧毀藏文、維吾爾文和其他非普通話語言,美國及其民主盟友不應畀機會中共資助的普通話教師接觸西方大學生。

芬蘭反俄文

十九世紀初,芬蘭面對類似極權威脅,即俄羅斯化。一九零一年芬蘭為保自家文化國族,杯葛抵俄羅斯語言,加強獨立地位,抵制俄羅斯的吞併企圖,二戰後俄羅斯的確吞併東歐大部分地區。

杯葛普通話,有助相對容易滲透的民主文化抵制中共

歐洲建國者改革之後,亦多實行類似語言抵制,或採取有意識迴避策略,杯葛教會拉丁文:-冰島人十七世紀開始對抗丹麥文;孟加拉人二十世紀四十年代後期對抗烏爾都語;南非人一九七六年開始對抗南非荷蘭文。 當地本土文化用這些語言運動是,反抗外來文化同化。 如今,不受歡迎的中共影響蔓延全球,杯葛普通話,有助相對容易滲透的民主文化抵制中共。

民主國家尊重少數民族和,捍衛少數民族權利。民主國家雖然允許大多數人統治,但通過權利法案,或承認普遍人權,確保少數族群在憲法中權利。例如,日本、美國和菲律賓擁有豐富語言歷史,包容許多種漢族語言使用者,以及正體和簡體字。例如,菲律賓大多數漢族語言使用者講福建語,寫正體字,與普通話不同。

國共臭味相投

一九四五年至一九八七年,台灣國民黨政府高舉國語,壓制當地語言,台灣閩南話。由於國民黨與中國大陸的共產敵人都想擴大中國影響力和領土,所以臭味相投,一樣偏愛北京話(普通話/國語)。

台灣國語漸代台灣閩南話

一九四五年以來,台灣國語逐漸取代台灣閩南話。雖然現代民主台灣為爭取少數族群選票,停止壓制閩南語,並保留對南中國海的主權要求,但增加使用國語/普通話的趨勢,有利中共消滅台灣本土文化和脆弱的新生民主,吞併這個實然獨立的國家為自家領土。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台獨份子試圖區隔中國普通話和台灣國語,在教育體系中用台灣國語取代普通話,可惜失敗。台人如欲提高台灣自外於大陸的機會,應該再接再厲。

香港粵語受普通話威脅

香港人亦擔心中國將普通話強加於大部份講香港粵語的市民。某中國大陸教授最近斷言廣東話「只是一種方言」,倡議普通話應為香港官方語言,引發爭論。中共一看到機會,就可能會用普通話取代香港粵語。近期香港教育及其他社會政經領域的語言使用政策不斷變化,普通話正逐步取代廣東話。按:經香港教育局多年來威迫利誘,香港現已有七成小學,三成中學普教中。

成個二十世紀中共(和之前的國民黨)都用普通話建設國家

現代中國民族主義創始人孫中山先生領一九一一辛亥革命。 孫中山主張民主,但同時係奉行社會達爾文主義,聯俄容共,建構大中華思想,最初藉以驅除滿奴,其後用來同白人帝國主義鬥爭。 國民黨和共產黨深受孫中山民族主義影響,冷待非國語/普通話的漢族語言和中國多元文化,將權力集中在北京,釀成今日不斷擴充的中國民族主義。

多元文化雙語

西方左翼的多元文化雙語主張應留畀台灣國語、閩南話和菲律賓大家樂等等。 我們幫世上瀕危語言,以及民主國家而今所用的主要國際語言。我們應學英文、西班牙文、印度文、葡萄牙文、孟加拉文、日文、旁遮普文、德文、爪哇文、泰盧固語文同法文。 支持越南民主改革的應得機會用越南話發言。 甚至北京受迫害的維權律師用發言,都應受尊重。認識支持台灣國語,緊急鞏固台灣民主獨立運動。

Anders Corr, ”An immodest proposal: "Boycott the Chinese Language"見此

〈字袁.琦說〉011-教牧的私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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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世代之間,除了「之爭」外,到底有沒有坦白溝通的平台與機會?近年社會漸見新舊一代的分歧,在社會如是、在教會內外也如是。袁天佑,循道衞理聯合教會事奉 38 年,雖已退休,但在建制教會中也有些名氣;殷琦,卻是「鬧教會」「鬧」到出書的年輕平信徒。二人今天,嘗試就不同議題談天、說地,盼望在社會、教會裡,二代之間,能尋找到那相遇的地平線。

致袁牧:

看罷你的回覆,不禁想對你說聲,你實在很幸運(又或者是,因為你正直不柯,所以沒有被人說三道四的餘地就是了)。我不是委身者,當中的細節也許有不清楚的地方,我只是從平信徒的經驗與眼光去了解這回事。

你提到「作監督和執事的資格時,當中提及個人的品格,不論是個人、家庭和人際關係,在教會的參與等等,他們都『要先受考驗,若沒有可責之處』,才可以承擔職責」。我一方面明白、但一方面又不禁在想,那條界線劃在哪?準則是什麼?當教會在這方面透明度不高而每人準則又不同時,難保長執淪為透過「教會得來的八卦」了解委身者,甚至可單憑個人喜惡(又或者這個人有沒有得罪過自己)去決定其去向(所以結論或許是,如果教會對於入選準則有較高的透明度,會比較好吧?)。

另一方面,我針對的教會現象,是特指教會某些弟兄姊妹的「八卦」心態,是一種「點解你不讓我侵犯你私隱?」的舉措。例如如果教牧因為不願意透露個人私隱(例如個人婚姻狀況),而遭到弟兄姊妹的不快與排擠,這樣合情理嗎(這裡我就不舉例子,但相信如此的情況也是有的...個人認為如果不涉及失德,弟兄姊妹實在沒有「一定要知道」的理由)?坦白說,這些私事難道真的與牧養有關?這些現象如在普通辦公室出現,我或能好好包容;但可能我始終對「基督徒」這個身份,有些要求。我不忿的是,明明我們都已經是「新造的人」,為何那個「舊我」總仍然作怪,總喜歡探究人家私隱。這樣是真的為教會好、還是只為滿足一己私欲?

琦:

你提出了幾個疑問,我的經歷、觀點,未必是你能完全可接受的,但也盡力分享一下我的想法。

考驗教牧或是要接受訓練的人,要有客觀的準則。但怎樣才算是客觀的準則?個人覺得有時的確難以寫得一清二楚。例如工作能力,一個不善講道的人,是否不能成為好的教牧同工?結了婚的人當教牧,是否比未婚的優勝?離了婚的人必定比有穩固婚姻生活的好?事奉心志是最重要,但怎樣將這心志寫成客觀的文字?很多時候是靠觀察而來。所以在此之前,我曾提及,接受一位預備進入牧職的人,我們通常都會讓他在教會事奉一段時間,觀察他在事奉中的強和弱處,了解他的恩賜,當然更重要是他有沒有在困難時存着忍耐去事奉。我曾與不同工作能力,不同婚姻狀況的人一同事奉,彼此配搭,都有美好事奉的果效。

考驗難免有主觀的成份,也不應劃下紅線。所以要作出考驗,不應只是一兩個人的決定,通常都會有多位教牧同工和會友參與,如有分歧的意見,也應設有上訴機制,這樣才會較公平一點。這是我所事奉的教會的制度。

你特別提及教牧的婚姻狀況,例如未婚,在戀愛,已婚,甚或是離婚,正如我上次所說的,當然我們不期望別人將我的「私事」當八卦新聞來傳播或討論,但其實沒有甚麼事人家是「不應該知道」的。我們鼓勵信徒能彼此分享分擔,當然教牧也當學習怎樣讓別人也可分享和分擔我們的婚姻生活。分享和分擔,不是叫人知道某某人的情況,便將之公告天下,請大家代禱。我們分享或分擔他人的事,如人家不想公開的話,我們也應只是留在自己心裏,為他禱告。這原則不單應用在教牧身上,也應是信徒一同學習的守則。

人家沒有告訴我他的私事,我也應當尊重人家,不要多言。不過,我仍然鼓勵教牧同工,在教會中,找幾位心思成熟和懂得尊重人家私隱的人,你能與他們分享,不單是婚姻生活,也可以分享事奉的歷程,內心的爭扎。這才是健康的教牧。

香港在大國夾縫之下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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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The Economist (經濟學人)的邀請,在他們的週年晚宴上與Martin一起擔任講者,前瞻2019年世界及香港的變化。

大多座上客都是企業代表或商界菁英,我當然不敢班門弄斧,但畢竟在政圈前線工作,多少也能捉摸到香港以及世界的政治脈博。香港本地商界最關心的,必然是中美貿易戰對香港的影響,以及中國日益明目張膽的染紅浸透工作下,香港的法治以及制度能堅守多久。

能在香港做生意的,很少人會喜歡北上,因為無論你有多喜歡錢,兩地呼吸的始終是不同的空氣,免於被無理抓捕的權利,只有在一河之隔的香港能感受到。人的安全感是無法用任何物質想完全補償的,只能稍稍減緩,用燈紅酒綠以及銀行跳升的數字來說服自己,一切甘願的屈服都是值得的。

所以,往大陸跑商的,都是因為經濟紅利而在人治體制下存活。即使大多數人都表示資本是「西瓜靠大邊」,必然是靠攏中共那一塊大餅,心底清醒的個體,還是不少的。在論壇上我便明確指出,無人預計中美國際秩序的競爭會在短時間內完結,而香港必然是兩強角力的場所,以往國際社會放任中國在香港浸透及破壞的日子已不復見。

香港的自主,即將會與香港的經濟扣連一起。我曾聽說過政府官員要香港像新加坡般發展,即使不是By the people,也是of the people和for the people--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香港隔離一個自主的政體十萬九千里。如果中共的控制日益加劇,它只會永遠是by the PRC、of the PRC以及for the PRC,而國際社會是不可能相信中國政府對於香港自治的一套說辭。

政界內經常流傳一個說法:與97年相比,香港的GDP佔中國整體下跌不少,已到了一個可供忽視的地步。這不是一個政治現實的判斷,反倒似是中共流傳的政治宣傳。事實上,中國對香港的人心回歸、收復工程,必須要建基在香港人也自甘墮落、對民主自由價值也徹底動搖的基礎上,形成一種香港是可隨便被拋棄而失去抗爭希望的「遺民」心態,慢慢形成「無可奈何」地融合中國的氛圈。但我們,包括民主派,其實尚未建立一套「香港對於中國及世界」有何用的說法,去抗衡這種自我放棄的官式宣傳。在中美貿易戰的背景下,足可見到香港其實在大國夾縫之下,作為列強鬥爭的緩衝區、情報搜集區以及動盪但又安全的戰線,是有著無可比擬的重要性,非單單用GDP就能夠衡量。要打破無力以及促使民主派進一步深入抗爭策略,有對於「香港重要性」的知性分析是相當重要,這會令我們知道枱上有多少籌碼,可以如何運用。

有朝一日,也許在港經商的國際大企業都要捍衛香港的自主狀況,來保障自身的經濟利益,那就真正是可堪翻盤的局面。當然,我並不是要大家寄厚望予商界,但作為一種因素去分析香港的政治角力,的確是有些微轉變的可能。在2019年,也許我們會見到更多美國就獨立關稅區以及香港自主的爭議,大量在港的美企以及代表要坐穩了。

題為編輯所擬

聲明:我們都是參與雨傘運動的一群,我們永遠記得79天的佔領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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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中九子案審訊完結,9/4宣判】
社工復興運動 聲明

我們都是參與雨傘運動的一群,我們永遠記得79天的佔領初衷。

這刻的安然無恙,是因為政府選中了九人取代一起公民抗命的我們扛上所有罪名,我們衷心感謝戴耀廷、陳健民、朱耀明、陳淑莊、邵家臻、鍾耀華、張秀賢、黃浩銘及李永達。

審訊看似是把佔領運動變成九個人的事,但這從來不是九個人的事;我們不是旁觀者,我們只是沒有被起訴的參與者。

一直有同工提出,社工在雨傘運動有甚麼位置?有甚麼角色?可以做甚麼?更有人質疑,何必高舉社工?

我們只想指出,社會上仍有一群同工,願意迎難而上,為推動民主社會捨棄個人得益。難道邵家臻不怕被捕?邵家臻不怕強權?怕,怎會不怕?但我們更怕沒有堅持實踐社工價值、沒有選擇與弱勢同行、沒有為公義發聲。

持續幾個月的雨傘運動,或許有些行動、有些策略、有些言論,同工們未必完全認同。每個人在民主運動上的參與程度、角色、位置總會有所不同,不過我們必須重申,推動民主、捍衛公義、保障人權,與弱勢及無權者同行,是社工的基本職份,也是社工的核心價值,在面對大是大非,我們難以沉默不動。我們知道,邵家臻之外,業界仍有不少社工默默耕耘,在不同的領域上推動民主實踐、捍衛公義理念;還記得二千同工的罷工集會、逾千聯署回應事件,都顯示不少同工仍堅持信念。面對中共的狂妄,我們希望社工們仍然作為堅厚的實力繼續守護民主。

今天,歷時18天的審訊正式結束,結果有待下年4月9日宣判,無論判決如何,我們都十分感激有關司法人員與律師團隊的專業表現及到庭聲援人士的支持。我們卑微的願望是更多社工、更多香港人會有共鳴、受感動,一同捍衛香港這個屬於我們的家。公民抗命是我們唯一的反抗武器,當執政者踐行不義,我們唯有以不服從運動作為反擊,集體不服從中央政府拖延扭曲基本法賦予港人的全面普選權利。

「社工復興運動」的理念有這樣的一句:「社工造反,抗命無罪」。面對極權,不服從反而成為一種美德,鞏固民主法治制度的堅實基礎,使制度可以保障人權,可以實踐公義。但願港人可以銘記:莫忘初衷,爭取到底。

戴耀廷教授在結案陳詞說:「若我們真是有罪,那麼我們的罪名就是在香港這艱難的時刻仍敢於去散播希望。入獄,我不懼怕,也不羞愧。若這苦杯是不能挪開,我會無悔地飲下。」

僅以此聲明向佔中九子,尤其社工復興運動發起人邵家臻致敬:We got here as a team and we win or lose as a team!

示威集會權利和私有產權之二:曾健成港鐵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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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Aberdeen
編:Tyrion

圖:社民連

筆者以一連兩集,進一步探討近日兩宗案件對示威集會權利和私有產權帶來的影響。昨天上文(連結於文末)提及區慶祥法官於公民廣場案中,罕有地裁定政府有責任協助市民在公眾一般可自由出入的私人地方 (例如商場) 行使示威權,無疑為公民權利的一場小勝。然而,在私人機構擁有產權的地方,表達自由一般而言仍然會受到私有產權很大的限制。

於第二宗案件中,終審法院上訴委員會指出,每當市民希望在私人擁有的私人地方行使表達和集會自由,法庭必須考慮,而且非常重視《基本法》和人權法所賦予其他人的私有產權和私隱權利。

港鐵 訴 曾健成 [2018] HKCFA 56 (「曾健成港鐵案」)

在近日的曾健成港鐵案 中,曾健成被控於旺角港鐵站示威期間,在沒有港鐵公司准許下,在大堂牆壁貼上超過20張貼紙,違反《香港鐵路附例》禁止張貼招貼的規定。在裁判法院和高等法院原訟法庭的上訴敗訴後,曾健成尋求上終審法院提出終審上訴。然而,終審法院上訴委員會決定不「受理」其終審上訴 (即拒絕發出上訴許可)。上訴委員會所提供的原因,正是因為在法官們認為平衡了港鐵公司的私有產權 (包括控制港鐵物業內的廣告宣傳和保護其財產) 和港鐵乘客的權利後,限制市民不能在未經許可下透過在港鐵物業內張貼標貼的形式表達意見,屬無可厚非且合符比例的限制。同樣的理據,亦可見於高等法院原訟法庭張慧玲法官的判詞 ([2018] HKCFI 1219)。

正如我們在關於方國珊案的前文 (連結於文末) 指出,「[方國珊案]的邏輯能否延伸至其他一刀切、並無留下任何(或只有極少)示威空間的法律條文(譬如《香港鐵路附例》),我們拭目以待。」

雖然在曾健成港鐵一案中,法庭表示沒有一刀切地禁止在港鐵示威,而只是針對未經許可張貼標貼一種很狹窄的表達模式,但從此案仍可見,李義法官在方國珊案中針對公共機構和私人所擁有的地方的分別所作出的評論,對法庭的影響是十分顯著的。

法庭或更重視私有產權及對其他使用者的影響

在公民廣場案、方國珊案,以致另一宗今年高等法院原訟法庭的裁判法院上訴 (梁國雄星島辯論比賽案 [2018] HKCFI 2167,牽涉政府擁有的文娛場地) 中可見,當案件牽涉公共機構限制市民在政府擁有的地方行使表達和集會自由,法庭的主要考慮是該用地本身的功能,和示威者的行為對其他使用者的影響。法庭嘗試作出的平衡,似乎旨在確保場地能發揮其功能,亦及其他使用者不受過度滋擾。

然而,在曾健成港鐵案中,法庭亦有考慮其他港鐵乘客的自由和使用港鐵的權利,但明顯從法庭的論證可見,法庭對港鐵公司的私有產權給予明顯更高比重。舉例而言,法庭考慮到在港鐵財產上張貼貼紙對港鐵財產權利的侵犯;又考慮到附例禁止張貼標貼,是為了容許港鐵控制在港鐵務業的廣告,保護港鐵透過容許廣告上在其物業張貼廣告的利益。這些明顯針對港鐵私有產權和連帶商業利益的理由,考慮構成了法庭裁決的主要考量。相對而言,在牽涉公共機構擁有的地方的案件中,法庭主要關注用地功能和對其他使用者的影響,給予公共機構或政府產權的考量反而明顯不重。

從上述案件,某程度上我們仍未能清楚斷定如果私人機構或政府一刀切禁止在某一個公眾可隨意出入的地方集會或表達意見,它會否因方國珊案而被裁定為違憲;不過,從曾健成港鐵案,我們仍能觀察到,私有產權在表達和集會自由面前,至少在香港法庭的思維中,仍然是極具分量的考慮。

延伸閱讀:

《示威集會權利和私有產權之一:公民廣場案》

【《方國珊案》點評】哪叱不怕曾鈺成 終院拒立立會禁足區

法庭裡的抗爭 — 張德榮訴港府:「重奪」公民廣場司法覆核案


PrideLab:以藝術營造性小眾友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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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對於性小眾,包括同性戀、雙性戀、跨性別人士等,主流社會多以獵奇「這些怪物究竟長什­麼樣子」的態度;也有以傳統價值為正確的人­認為他們「有病」、「誤入歧途」,甚至敗壞­道德。只以多數人的視角看待與自己不一樣的人,獵奇好,污名也罷,究竟對於人與人之間­的彼此尊重與共融有何益處呢?PrideLab 的創辦人相信增進主流社會對性小眾的理解,是推動共融的重要一步。他們致力以創作藝術推動性別平等。以幽默的方式講解性別議題。期望藉此推動社會能尊重不同的人。組織幹事當中,有性小眾,也有關心性小眾的主流人事。成立五年以來,已經製作了超過90部影片。內容相當豐富,包括香港同運歷史、同圈生活小知識、開啟戀愛關係、伴侶相處等。­推展PrideLab 的工作,也讓幹事與義工的個人成長得益非淺。筆者與其中一名幹事­Linus,以及義工阿曉作了一次訪談,期望更多人了解這個組織,以及當中有血有肉的生命故事。

始於興趣與熱誠的千里之行

PrideLab 成立於2013年。創辦人們最初是透過網絡認識進而成為了朋友。他們的共通點是對攝影、繪畫等藝術創作有濃厚興趣。也眼見性小眾很多時不被理解,以致缺乏支持網絡,因而決定成立這個組織,透過藝術­為性小眾發聲,也讓他們有互相支持的平台。­單靠個人興趣與一腔熱誠,要發展與營運組織殊不簡單。Linus 憶述,組織成立之初,不論是註冊­社團的程序與要求、舉辦活動的方法、招募和組織參加者,以致如何申請基金撥款…,一切­都在不斷摸索、屢敗屢試中前行。雖然組織提供了平台讓性小眾講述他們的故事,抒發他們的感想,但成員對與性別有關的學術理論也並不熟悉,以致難以建立有系統的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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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us 坦然,組織成立頭一兩年成長的確很緩慢。但憑著熱忱與堅持,他們找到很多真心關注性小眾的個人和團隊與他們同行。自2015年開始,他們獲得一位同運前輩的指點與協助,令PrideLab成功轉形,並於同年獲得政制及內地事務局的「平等機會(性傾向)資助計劃的撥款,又與一群跨性別人士­建立了信任。於是以他們的生命故事製作了《­真我顯影》影像故事集。這是PrideLab 發展的重要里程碑。

筆者親自探訪過他們的YouTube 頻道,­發現很多風趣幽默的影片。一般人也很容易明白相關的資訊。筆者最喜歡也特別推介「咩歌一聽就知係同志歌」。

看見隊友的改變也看見自己的成長

Linus 表示,參與組織工作幾年間,讓他看見整個團隊在工作技巧與學術知識方面的顯著進步;看見本來不敢表達自己性向的隊友變得勇於表達自己;也看見義工們由開始時的被動,變得能夠獨立自發地完成各類工作。這些都令他感到欣慰。他也在參與工作的過程中看見自己的成長。現在他能以更開放的心態看待不同的意見與議題。

PrideLab 的得力義工阿曉本身是一名社工。她一向關注性別議題。期望為鬆動社會加諸個人的性別框架出一分力。之前在服務青少女機構當義工的阿曉在2017年透過臉書認識PrideLab,剛巧她自己也想走出熟悉的領域尋找新嘗試,於是在去年的同志遊行與PrideLab幹事接觸以後,便成為了他們的義工。參與了這個組織約一年,阿曉覺得自己的視野與生活圈子也得以擴闊,認為是個人成長的一大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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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平權的終點竭力前行

PrideLab 的願景是建立平等共融、互相尊重,對性小眾友善的社會。在推動性傾向歧視條例、性別承認法的同時,他們會透過公眾教育修平立法的路。Linus 認為要反歧視的法例順利確立,社會需要對反歧視有共識­,而理解是反歧視的第一步。他鼓勵對性小眾平權有承擔,又願意學習新事物的朋友加入他們的行列。他也不諱言,PrideLab 也是邊做邊學的。對於不同種類的性小眾,他們的生活經驗、相關的學術理論等,整個組織還需努力學習。他們也希望在資源許可之下幫助其他慈善團體,例如教導婦女團體製作宣傳影片,以低價租借攝錄器材等。PrideLab 期望與不同的人一起走在平權的路上。

筆者也認為,若我們對身處的社會有願景,或­者關心某個社會議題,可不妨嘗試以自己的興趣與專長作起點。正如PrideLab的成員,憑著藝術的興趣與專長,也能令到不被理解的一群被看見。即使並非每個人有能力創立­一番改變世界的大業,也能在可行範圍內為自­己認同的項目提供一點協助與資源。若大家有興趣進一步了解PrideLab,可探訪他們的專頁

註:筆者設立了專頁以分享訪問社會創新項目的花絮。有興趣歡迎探訪,與我交流。

相片由受訪團隊提供

退黨風波續發酵 民主黨北區黨團反擊斥劉其烽指控失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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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民主黨近日新界東出現退黨潮,包括北區區議員劉其烽在內的59人集體退黨。劉其烽早前在記者會上指責立法會議員林卓廷漠視北區居民利益、作風橫行霸道,在人事調動上忽視程序。事件進一步發酵,民主黨北區黨團召集人陳旭明、社區主任郭㙟豐和多名職員及義工下午再開記者會,斥劉其烽的指控失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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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旭明表示,自未當選區議員前,便與劉其烽在地區工作上已有合作。他透露,北區黨團會議慣例是每個月召開一次,討論地區工作進度及居民個案,但表示從未聽過劉其烽在黨團會議上對林卓廷的工作表現有如此大的意見。

他續提到,民主黨北區各辦事處對居民個案一直都有互相轉介,在林卓廷當上立法會議員後,多次幫忙約見地方官員及促成地區工作發展。陳旭明表示,自問多年來三人的合作都有成績,街坊亦有目共睹,對劉其烽在退黨後指責林卓廷的理據感到「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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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黨社區主任郭㙟豐

今次劉其烽退黨風波的關鍵人物之一,民主黨社區主任郭㙟豐回應時「讀稿」稱,一直以來和劉其烽保持「師徒」關係,亦不時就地區工作和劉進行交流。他表示,自12月6日最後一次到劉其烽辦事處見面時,對方表示不小心弄丟了自己的轉區申請表格,郭當時曾表示可以重新填寫一份新的表格,但被劉其烽拒絕。

但其後該份轉區申請表格出現在上星期的退黨記者會上,作為曾經共事過的師徒,郭㙟豐對劉其烽將自己的地區工作抱負展示在傳媒前,感到不開心。

早在七月,郭㙟豐開始在「聯和墟」展開工作時,林卓廷、陳旭明及劉其烽三人表示會觀察自己在「聯和墟」的工作表現,再作下一步安排。到了九月,林卓廷表示要等待劉其烽助理張京樑是否加入民主黨。期間林卓廷和陳旭明多次向郭㙟豐表示,若張京樑加入民主黨,便會全力支持張在「天平西」開展地區工作。

直至10月尾的黨團會議上,劉其烽最終表明張京樑不會加入民主黨。郭㙟豐表示,在自己落戶「聯和墟」工作的期間,工作表現是當區街坊有目共睹的。他強調至今仍未有停止在「聯和墟」的工作,包括最近一個月都有和義工保持溝通,處理區內唐樓申請消防安全資助,因此不存在放棄「聯和墟」的說法。

郭㙟豐被問到是否即使日後張京樑出選「天平西」,他仍然會出選和撞區,他沒有正面回應,只是多番強調自己的服務範圍是整個北區,包括上水和粉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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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為鍾小姐

林卓廷辦事處職員鍾小姐表示,認識林卓廷接近四年,辦事處在每星期的一至六都會辦公。她指除了北區,辦事處亦會處理不少跨區的個案。鍾小姐表示北區各辦事處有一個通訊群組,劉其烽亦在群組內,主要工作是會協調區內居民個案,不時亦會收到劉其烽辦事處轉介過來的個案。

對於劉其烽指責林卓廷在颱風後未有及時處理災情,鍾小姐表示 林卓廷在颱風之後有親自到新運路處理大樹倒塌的情況,至今亦有跟進,她不理解為何劉其烽和林卓廷共事多年,對其工作有意見卻從未在黨內會議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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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黨資深義工「姑媽」表示,自三年前林卓廷當選區議員以來,一直在其辦事處幫忙。她形容林卓廷為人忠直,無論是多麼困難的個案都可以處理得好,即使立法會的工作忙碌,對方都會經常回來辦事處和街坊交流;並細心登記街坊個案。她表示,不理解劉其烽為何要詆毀林卓廷,形容這是「人格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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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平邨業主立案法團主席謝嘉賢則表示,林卓廷一直聯同劉慧卿幫助天平邨跟進2004-2010年石油氣專營權一事,及近期天平邨內的升降機資助計劃亦有協助跟進。謝嘉賢形容,林卓廷一直熱心幫助區內事務,並利用其反圍標的專業協助法團處理工程標書等工作。被問到是否只支持民主黨推薦的候選人出選天平西選區,謝嘉賢表示不方便回應。

記者:黃健航

高教公民及社工復興運動發表首份「專業自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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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教公民及社工復興運動合作進行首份「專業自主調查」,旨在了解高教界及社福界的專業自主情況。調查成功訪問了515名高教界學術人員及社福界註冊社會工作者,涵蓋了他們對各種議題之看法,包括專業自主程度、薪酬調整制度、工作職位穩定性、學術自由、政府監管制度等等。

主要研究結果包括:

  • 47.4%學術人員、以及43.4%社會工作者,表示相比一年前他們現時工作職位的專業自主程度「大幅倒退」和「輕微倒退」,情況令人關注。
  • 「管治委員會/董事會」、「高級管理層」及「撥款機構」,被學術人員視為最影響他們現時工作職位的專業自主程度的三個因素;「高級管理層」、「撥款機構」及「香港政府」,則被社會工作者視為最影響他們現時工作職位的專業自主程度的三個因素。82%學術人員表示,相比一年前香港的學術自由「大幅倒退」和「輕微倒退」,情況令人憂慮。分別有60.1%、81.4%和85.5%社會工作者表示,服務表現監察制度、競爭性投標制度和整筆撥款津助制度影響了他們在現時工作職位的專業自主程度(6-10分),情況令人關注。

研究報告全文

從籌備活動中學懂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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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年底,聖誕將至,除了應付學習上的考試和論文研習外,更忙於為自己工作崗位來個年度報告,重新查找一年來自己的工作歷程,文檔極具重量,在這段日子可謂忙得不可開交。然而,在忙碌的生活中筆者不時提醒自己,有時做人要懂得忘憂,更要學會行樂。因為沒有玩樂,那有工作的動力? 所以,最近在自己不同的圈子中嘗試相約一眾好友,除了歡度聖誕,在壓迫的生活中找點喘息的空間,也找個藉口跟身邊同行者共聚一番。從準備的過程中,雖然略有點在所難免的壓力,但收穫甚豐,不無啟發。

為籌辦一個能滿足大多數人要求的聖誕聚會,早於十月已跟從旁幾個好友商討,討論舉行聚會的可行性,日子和邀約的名單。然後,預約場地的安排和都會選餐的細節,都要按時跟場地負責人和都會供應商接洽好,務求在不打亂自己白天工作和學習事務下,把各項擾人的手續都完成。還記得,有天正當我垂下頭聚精會神注視手機屏幕,跟場地負責人計算聚會當天的入場費和銀行轉帳安排,在我身旁的女友問我,為什麼平日已經要為自己的事煩惱計算著,值得還要為其它人一晚的娛樂如此上心? 我說,玩樂是無價的。她質疑,再問我活動不可延至下個月待工作安排鬆動點才準備。我補充,我們本來時間有限,所以行樂要及時。對的,有時能夠共聚歡愉的機會,可一不可再,像每一顆隕石回不了最初的流星,我們回不了無憂的年少。

這番說話,不是要證明自己能為朋友付出多少,只想分享深切的體會。有時事情看似簡單,背後卻要花上時間和準備工夫。同時,有些東西的出現,其實未必能量化,為的卻是心靈和精神的滿足,一切只出於那樣純粹。或許有些人認為事情的回報不值得,但在自己的眼中值得便可。

道理延伸至不同角色的崗位,人性本是怕苦貪圖自身利益,但事情的滿足之感和意義,都要靠自己定義。訂下目標,一旦如期完成就有滿足感,或許過程中只是「啞巴吃蓮子,有苦自己知」,但是天道酬勤,只要捱過黑夜的時間,曙光的出現總是來得正好。

摩連奴與泛民的酸腐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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睇左好多年雙紅會,今次應該係差距最大的一次。

唔係實力,而係戰意同想法。

摩連佬賽後仍然係同一番話,大意係紅軍的速率令他震驚,假如手頭上係波圖班球員,就可以一較高下,因為波圖兵係對球最飢渴,一失波就狂搶。呢番說話唔係第一次講,早幾場他亦說過,球隊需要瘋狗(mad dog)的意志,講來講去,都係講昔日風光,嫌今時今日自己的球員唔掂。

高路普經過艱辛的球季,至今一盃未得,三次決賽飲恨,但從未聽過他投訴球員半句,有時反而嫌他太過固執,太愛球員,卡利奧斯可能是一例。每次比賽,你總會期待見到高路普的激情;對愛華頓的補時入球,未完場就衝入去同艾利臣忘情擁抱,賽後利迷紛紛在twitter「取笑」領隊,那是滿帶驕傲的笑,也是好warm的笑;像你有個太熱情的爸爸,那是詞若憾焉,而心實喜之。

記得紅軍上下第一次見到愛的抱抱,都像有點不習慣,但今日這種「如孩兒能伏於爸爸的肩膊,誰要下車」,已是晏菲路最美的風景。

雙紅會開波不久,雨下過不停,正如摩佬所說,紅軍都像上了發條般狂奔,如羅拔臣的不斷百米衝刺,看得他也累了。這種上下一心的原因是甚麼?看淒風冷雨打在曼聯將帥面上,9,000萬身價的普巴木無表情地看住球隊被恥辱地狂轟36次,毫無創造力的中場負隅頑抗,相信內心會在倒數距離轉會窗重開的1月已不遠了。

我也有過迷戀摩連奴的年代,當年他在車仔睥睨蒼生,翻雲覆雨,敢作敢為;最重要是從不邀功,有錯就攬上身,所以所到之處,得將士死力,由卡華奴到泰利到林伯到杜奧巴到史奈達,都上下一心;直到皇馬時代,才漸漸變質,而到曼聯,方覺舊人已死,面目全非。

「不要低頭,光環會掉下來。」昔日那個膽大妄為的Special One,早已不存。

由民主黨到摩連奴,那種守舊戀舊酸腐味道,令人掩鼻;當雲爺爺也早成過去式,一班新來的領隊逐漸站穩腳步,球迷早就懂得恥笑式高呼「永續摩佬」;可惜香港政壇依舊未變,大把人仍然含淚永續泛民,至死不悟。

原文刊在作者 Medi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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