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antcast
Channel:
Viewing all 39949 articles
Browse latest View live

同權會怒!四都聯合婚禮拒同志 陽光註記=櫃子註記

$
0
0

【綜合報導】台灣國際同志權益促進會19日召開記者會,指出台灣六都中只有台北市、桃園市開放通知伴侶參加聯合婚禮,同權會批評其餘四都首長選前對同志示好實屬「吃足同志豆腐」,又批評高雄市於20日所開放的同志伴侶「陽光註記」根本是鎖在戶政單位櫃子內,毫無作用。

四都拒絕同志伴侶參加聯合婚禮

同權會發言人陳志明指出,目前台灣六都中,僅有台北市和桃園市同意讓通知伴侶參加今年舉辦的聯合婚禮,而其餘四都(台中、新北、台南、高雄)則以民法尚未修改為由,拒絕讓同志伴侶參加聯合婚禮。對此,陳志明表示,民法在2007年就已修正結婚為登記制,婚禮僅是一種「公開祝福儀式」,四都的回應令人失望。

記者會上,同權會成員戴上四都市長面具,以實際的「吃豆腐」行為,諷刺「尊重同志」淪為口號。陳志明強調,四都首長在選舉前都曾公開表示對同志朋友相當友善,當選后卻拿不出實質的政策牛肉,現在看來是吃足同志豆腐。

高雄開放「陽光註記」,無實質作用

高雄市20日開放對同志伴侶友善的「陽光註記」,并稱同志伴侶只要加簽「個人資料查詢同意書」,就可在找不到親人簽署手術同意書等狀況時獲得保障。

然而,經同權會查證后,發現這項政策只是在戶政內部檔案資料上加註「同志伴侶」,根本沒有實質作用。其註記證明不僅不接受任何單位申請,甚至醫療單位、同志伴侶本身都無法申請。「陽光註記」變為「櫃子註記」,註記后放到櫃子裡,無法律效力也並不公開。

高雄市政府雖表示將努力協助尋求法源,但亦表示「陽光註記」只是給同志朋友「心靈上的慰藉」。同權會批評,這完全是消費同志,根本是對同志族群的一大羞辱。

同權會對各縣市政府長期藐視同志市民人權提出嚴正抗議,亦表示同志族群身為少數,很難從中央推動修改《民法》,因此希望地方首長能帶動中央朝向保障同志人權路上前進。

資料整理:Kaya(女同學社 x G點電視實習生)

資料來源:
<陽光註記=櫃子註記 同權會批:對同志的羞辱> | 風傳媒
<4都拒同志聯合婚禮 同權會批吃同志豆腐> | yam蕃薯藤新聞
<戴陳菊、林佳龍面具吃豆腐 同權會爭同志參加聯合婚禮> | 東森新聞雲
<不得參與聯合婚禮 同團轟4都首長吃豆腐> | 新頭殼
<同志陽光註記嘸路用 高市:助爭法源> | yam蕃薯藤新聞


國泰工業行動聲援者感受

$
0
0

國泰空中服務員工會於五月十九日召開緊急員工大會,在超過一千名員工表決後,隨即到機場進行馬拉松式靜坐,抗議公司大減外站津貼、取消員工執勤時的法律保障及單方面更改合約,令員工出現同工不同酬的情況。工會表明若公司周四仍未有回覆,他們會考慮將行動升級,或會於八月的旺季進行罷工。

空中服務員看似是一份優差,時常可周遊列國。但實際上,這是一份十分辛苦的工作。他們需長時間於機艙工作,機艙的環境乾燥且空氣不流通,他們就要在狹窄的走道上來來回回工作,無累有多疲累亦要笑面迎人。

大時大節通常都是旅遊業的旺季,公司通常會加開班機,以及需要大量員工候命(Standby),他們就需在家中金精火眼地望著電話,等候分配工作。節日多是家人團聚的日子,可是他們卻要在幾千公里外、又或是三萬多呎的高空上工作。你以為真是千里共嬋娟那麼浪漫?

大家別以為空中服務員的工作只是派餐收餐,就像侍應的工作。他們全部都經過十多星期的訓練,當中包括大量突然事件的處理,入職後也要定期進行不同的測試,以確保其專業水準。空中服務員的工作,不只是侍應,而是背負著數百條生命的工作。

其實公司在這數年間已不斷「縮數」,外站津站不斷被調低。可知道部分的員工是底薪加時薪制,可見外站津貼對他們來說是何其的重要。同時,外站的休息時間也不斷被縮短,部分更只勉強達到法定的休息時間。試想像,當你經歷過十多小時的飛行,然後未休息足夠便要在機艙這個環境執勤,是何其辛苦的事,難怪他們都說這份工作對身體的影響很大,很容易生病。

而且,國泰航空其實早前已跟工會簽定協議,確立工會的集體談判權。現在私下更改合約,簡直是踐踏集體談判權,視員工為無物。

國泰身為香港「首屈一指」的航空公司,於世界航空界的排名亦維持著優秀的評價,更獲社聯連續十多年頒發「商界顯關懷Caring Company」。去年,國泰盈利達到三十多億港元,但他們不但沒有與員工分享經濟成果,更作出表面加薪暗地裡減津貼之舉。國泰航空經常高舉香港精神,難道香港精神就是剝削員工,就是私自更改合約嗎?魚翅級的收價,員工待遇卻只有碗仔翅的水平。Shame on CX,國泰可恥。

文/陳浩樺

遲遲未就性小眾歧視立法 香港政府被批拖延

$
0
0

【綜合報導】2005年,男同性戀者William Leung就男男肛交合法年齡的條例提出司法覆核,法官最後裁定其勝訴。然而,政府在覆核勝訴9年之後,才提交條例草案予立法會,新法例在2014年底才正式實施生效,當事人William早前接受報章訪問時,批評政府拖延修例,亦對香港性小眾人權狀況感到無奈。

2005年以前,根據香港的《刑事罪行條例》,16歲以上的男女或女女性行為不犯法,但21歲以下男男肛交卻屬違法行為。當年只有20歲的William其實多等幾個月便有權「合法肛交」,但他有感法例歧視男性戀者,於是毅然向家人出櫃,挑戰此條例。最後,高等法院法官以相關條文違反《基本法》及《香港人權法案》的平等權及私隱權為由,裁定其覆核勝訴,男男肛交的合法年齡該為16歲,判決亦隨之調整了《刑事罪行條例》中有關「禁止21歲以下進行肛交」的條文的法律效力。但令William始料未及的是,律政司竟然在2013年底才向立法會提交文件修訂法例,致法案於2014年底才於立法會三讀通過。Willaim足足等了九年。

雖然條文最終獲得修訂,但新法例尚存有爭議,包括16歲以下男男肛交可判終身監禁,而16歲以下女女性交只判刑5年;另外,促使男男肛交行為者可被判監禁兩年,異性性交的同類案件則沒有此項刑罰。相比之下,16歲以下男男性交的刑罰,明顯比女女及異性較重。

其實,有關性小眾的法律爭議,並不限於此案,與變性人婚權相關的法例同樣存有爭議。2009年,變性人W小姐想與男朋友結婚,卻遭拒絕,於是提出司法覆核,並在2013年勝訴。現時,香港允許跨性別人士在完成整套變性手術後,以新的生理性別與異性結婚。但是,由於社會對於未完成整套變性手術的跨性別人士是否有婚權至今仍然存有爭議,令條例的相關部分仍未修訂。另一女跨男準變性人Q,亦已在2014提請司法覆核挑戰新例,至今仍在申請法援階段。

早前美國高院討論全國同性婚姻合法化,歐洲的愛爾蘭也將於5月22日就婚姻平權議題舉行全國公投,近至台灣高雄也推出「陽光註記」,保障和尊重性小眾。反觀香港,性小眾人權狀況卻停濟不前。William促請政府儘快審視與性小眾歧視相關的法例,並修訂不公平之處,以維持香港的競爭力。

資料整理:Mei Mei(女同學社 x G點電視義工)
編輯:Mo、Stephanie(女同學社 x G點電視義工)

資料來源:
< 男同志性交合法年齡改16歲>|蘋果日報
<肛交例違憲 9年未修法>|明報
<男男「衰十一」刑罰較重被轟不公>|蘋果日報
<肛交覆核勝訴 9年後始修例>|明報

富二代與仇富港人的 Pride and Prejudice

$
0
0

Pride and Prejudice 是 Jane Austen 著名的愛情小說。Elizabeth 與 Mr Darcy 從相識到互相初步了解,再因不同誤會關係惡化後重新認識對方,經過不同阻撓後終互相明白對方的愛意,最後大團圓結局,有情人終成眷屬。

經典的小說不只講述令人盪氣迴腸的愛情故事,Jane Austen 在故事中還探討了不同主題:社會階層的差異、角色們的「傲慢」與「偏見」。Mr Darcy 是位聰明有禮的紳士,繼承了家族豐厚的財產,正是現代我們說的富二代;Elizabeth 雖是位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年輕女子,但只出身於最多只能說是 middle class 的家庭,代表了社會上難以與上流社會扯上關係的大部份人。他們有各自的傲慢,對對方有不同的偏見,社會階層的不同做成故事中不同的衝突。

與十九世紀的英國比較,現今香港沒有當時明顯的階級觀念和差別。但筆者看了青年事務委員會主席劉鳴煒的受訪片段,以及網民對其「上車」言論的猛烈抨擊,不其然就想起 Pride and Prejudice……

1. 富二代的傲慢

Mr Darcy 是典型英國十九世紀的上流社會人士,非常著重階級的分別,所以起初即使被 Elizabeth 的美貌與智慧吸引著,也「理性」地告訴自己 Elizabeth 是配不起自己的女子。Mr Darcy 的「理性」其實就是傲慢,因自己高尚的出身和豐厚的財富,還有因受高等教育而學識淵博,所以自命不凡,高人一等。

其實筆者看畢整段訪問片段,沒有感受到劉鳴煒一點傲慢的態度。但當他以「月薪萬五儲三千」這例子作為「上車」策略的建議,這就反映了他內在的傲慢,自以為掌握不同資訊,自以為了解社會現況。他怎樣「離地」,相信筆者不用再重覆各網民的話大家都已非常清楚。筆者本人亦正正是其口中月入萬五的年輕人,想到起碼十多年的犧牲亦未知能否換來百多二百尺的蝸居......不要再說鳥。

2. 仇富者的偏見

Elizabeth 由故事開首就對Mr Darcy 充滿偏見,因此每有與 Mr Darcy 相關的事,Elizabeth 都會將不好的結果歸咎於 Mr Darcy 的自私和傲慢。直至 Mr Darcy 向她表達愛意及解釋她對自己的誤解後,Elizabeth 才意識到自己的偏見。

對於網民對劉鳴煒言論的抨擊,雖然筆者也同意其例子的拙劣,但客觀地作進一步思考,不難解讀其例子只為表達年輕人應裝備好自己,待機會來時才有能力好好把握。網民對劉鳴煒整段言論中的一例狂轟猛炸,而忽略其背後想表達的意思,筆者感到是與仇富的偏見有關,認為有錢人就大多都滿口歪理,根本不懂基層的疾苦。這種偏見封閉了網民的耳朵,別人的建議根本聽不清,就抓住別人「痛腳」不斷攻擊。

筆者設想如果劉鳴煒的建議例子改為積極裝備自己,賺取更多金錢,並作點投資,為「上車」作充分準備,不知此事件的反應又會否如此熱烈?

3. 各人不同的選擇

Elizabeth 曾有一個與有錢人 Mr Collin 結合的機會,但 Elizabeth 深知除物質的享樂外,她與 Mr Collin 不會有一個快樂的婚姻生活,因而拒絕了 Mr Collin 。而 Elizabeth 的好友 Charlotte 其後就正正因金錢而與 Mr Collin 成為夫妻,Elizabeth 亦因此而對她的好友感失望。Charlotte 解釋說每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她的選擇已是她認為對自己最好的選擇,別人未必了解,所以亦不用失望,反而應尊重他人的選擇。

對於網民的批評,劉鳴煒都有以類似的說法回應,說是否儲蓄和儲蓄的多少只是個人選擇,他只想帶出做好準備的重要。

沒錯的,有些人認為有車有樓才是理想的生活,為理想的生活而犧牲是理所當然的。有些人則認為趁年輕有精力應盡量多探索世界,到不同地方體驗,再者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不要對自己太刻薄,才是理想人生。

筆者畢業一年,去了兩次日本,平均每月看齣戲,這是個人選擇,請不要稱筆者為廢青。分享此文是希望大家反思自己的 pride and prejudice,放下傲慢與偏見才能有效地接收別人的意見,進行反省和改進。

別讓長洲成為另一個旺角。

$
0
0

今天筆者見到一則新聞說長洲的居民為了避開假日往長洲的人潮假日寧願留在家中或者往香港市區去都不願留在長洲,只因實在太多旅客在長洲玩樂。筆者最近也到過長洲,亦寫過一篇關於長洲人情味的文章。筆者之所以能一嚐長洲的小島風情,多少也是託我在復活節最後一天假期才開始我的三日兩夜長洲遊,在第一天的下午「掃街」時仍然是人山人海的。其實到長洲的除了大量內地遊客之外,不少本地人也喜歡在假期時到長洲放鬆一下。香港人經常抱怨內地人把香港擠得水洩不通,把旺角變成不再是香港人的旺角,但與此同時卻又把同一種行為複製過來「襲擊」長洲。香港人身受內地客之苦,理應明白到長洲居民現在的感受,因此我們應該思考一下減輕對長洲居民的影響,別讓長洲成為另一個旺角。

旅遊業對長洲的確很重要,長洲上的很多商家都要靠旅客來維持,這是基於長洲本身居民不多及其地理的關係。但在發展旅遊業和賺錢的同時,我們理應照顧長洲居民的需要,總不能為了錢而把長洲所有居民的生活完全壓縮甚至趕走。在長洲這個小島之上,接待能力明顯有其上限,若果把五萬名旅客同時放到長洲的話所有旅客在長洲的體驗就只有排隊與等待。到底是否要為長洲每日能到訪的人數設限?要設定的話人數又該是多少?我們需要在能保持島上居民有著應有的生活環境同時商家亦有一定生意額。可能有商家會說假若這樣做的話生意將會受影響甚至需要結業,但筆者以長洲的名產大魚蛋作例子,到底一個長洲是否需要有數十個以賣魚蛋和飲品為主的商店?就如旺角遍地金鋪一樣,就算旺角有一半的金鋪於日後結業也不會影響到旅客和市民的消費。為了確保長洲島上所有商家利益而無限制容許旅客到來並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過份重複的商店到底是否有全部保留下來的需要?減少單一化的商店,確保多樣性,同樣能保持長洲在旅客心目中的良好印像。

不同於港九新界我們可以選擇多種交通工具往來,連接長洲與外界的就只有船。沒有通宵線,錯過了就不能回家,而這種長洲居民必需的交通工具經常都要與旅客分享。試想像在公眾假期長洲居民要到港島與朋友吃個晚飯卻遇上了一大班同樣準備離開的旅客,結果到第三班船才有位置,整個飯局就這樣推遲一個多小時。設立長洲居民優先座有著迫切需要,但到現時為止仍然未能成事,居民的往返仍然因為旅客的數量而受到很大程度的影響。而且長洲經常擠滿人流也對警察消防等在應付突發事件時未能盡快趕到現場,阻礙執法及救援工作,更別說長洲的沙灘上滿佈旅客遺留的垃圾影響衛生。

我們討厭內地旅客的原因就是他們對香港人的生活造成極大影響,對長洲居民而言,生活在香港市區的香港人也有著數個與內地人相同的特質。在不想內地人影響我們的同時,我們也應該理解長洲居民的苦況,別再無止境的影響長洲居民的生活,成為了在長洲的「中國人」。

一個讚好,是對我的一點支持。
如果想分享給其他朋友的話,請標明出處並附上專頁網址。
http://www.facebook.com/MaoYanDe

你們都是屈穎妍

$
0
0

屈穎妍冷血撐警,鼓吹縱容警察違規執法,惹來各方痛擊。當中有相對理性者,撰文反駁其論點謬誤之處,或分析其老屈風格。當中激動的,忍不住大動肝火,對屈穎妍百般辱罵。有人在社交網絡聲稱「屈穎妍一家應當滅門」,就傷害她忽然脆弱的心靈,突然妄想被迫害。說收到同樣內容的電郵也算,她竟然還說明報不撐她,又說記協不幫她,好像呼天不應叫地不聞一樣。不說還以為她被明報炒魷,被各界全面封殺。實際上呢?只是被人過激惡意批評,比其狙擊目標林慧思當日所承受的,輕鬆不知多少倍。

見屈穎妍出聲,幫港出聲等親建制鷹犬當然不會放過難得的曝光機會,發動「為言論自由,支持屈穎妍」的千步默行,聲稱屈穎妍「被滅聲」。不過,無權者一句留言真的有力「滅」有政權撐腰的寫手所發出的「聲」嗎?無權者有相對優勢的機制和權力滅聲嗎?思想懶惰的人不會思考這一點,他們只會高呼:「我哋都係屈穎妍!」

我們不是你們口中的「屈穎妍」嗎?

若因為發表言論而被用單純用言論人身攻擊,就等於被滅聲,就是「屈穎妍」,那麼有很多人都是「屈穎妍」啦!在金鐘佔領區批評警察的女市民被警察恐嚇「再嘈捉你返差館強姦」(看看案例HCMA406/2007,是同類型的恐嚇句子),迫使其收聲,她不是「屈穎妍」嗎?林慧思用粗口責罵警察,被警察支持者圍攻,被屈穎妍老屈,甚至被人寄刀片恐嚇,她不是「屈穎妍」嗎?黃之鋒因鼓吹雨傘運動,被站在政權一方的藍絲威嚇「圍」其住所,她不是「屈穎妍」嗎?擁有公權力的警長在面書貼文要將TVB記者男殺女姦,他們不是「屈穎妍」嗎?

你們說記協不幫屈穎妍出頭,因此要自組行動。如果你們「被滅聲」的標準是這樣,又不見你們攪個「我們都是TVB記者」行動?又不見你們攪個「我們都是林慧思」行動和「我們都係再嘈就俾差佬返差館強姦」行動?在你們眼中,反對政權的無權者被惡意攻擊是抵死,有政權撐腰的人為虎作倀後被惡意攻擊就一定要悍衛之,對不對?

其實,藍絲,你們都是屈穎妍。

在我眼中,屈穎妍經常指鹿為馬、偷換概念,同時無限神聖化管治階層及國家機器。而藍絲亦都一樣。

你們說記協不為屈穎妍出聲是失職,但當日警長說要將TVB記者男殺女姦,記協也沒出聲。你們這班無知的人,根本不知道記協通常在新聞自由受打壓的時候才會出聲,例如新聞從業員被斬、因採訪被拘禁、被政府施壓/封殺,等等造成新聞自由存在受打壓的效果,記協才會出面。更何況,屈穎妍寫專欄的,關新聞自由鬼事?你們說記協此舉是假民主,但記協出不出聲明和民主與否根本就兩回事。

而且,你們口口聲聲說人刑事恐嚇,但根本攪不清何謂刑事恐嚇。刑事恐嚇必須是威脅會傷害他們的身體、損壞他們的財物、或損害他們的名譽,或威脅會作出違法行為。這些威脅必須是意圖令被威脅的人或其他人受驚。而我看不出這句句子有什麼「威脅會傷害他們」的地方,留言者本身意圖亦未必是要令屈女士受驚。看看案例HCMA406/2007,「光頭佬你不道歉,我拉你去七號差館打!」門檻去到這種高度才罪名成立。

還有,示威者打爛一次玻璃,打過幾次動手就是ISIS,藍絲帶多次非禮及毆打示威者就當無事發生。警察違規執法毆打示威者你們就視為正義,法官依案例依法例判決就是「玩野」。掌有公權力的警察多次作不實證供,甚至為精神無行為能力者創作證供就「人誰無錯」,2013至14年度多達1735宗涉及警務人員行為不當、粗言穢語而通過的投訴就是少數害群之馬所為,但年青人爆句粗,年青人就是「爛仔接班人」。你說,你們不是對有權者寬容,對無權者嚴苛嗎?

說你們指鹿為馬、偷換概念,簡直是抬舉你們。你們和屈穎妍是同類,但相比下更不堪。因為你們不是指鹿為馬,你們是「當鹿是馬」;你們不是偷換概念,你們是「欠缺概念」,所以成為屈穎妍忠實讀者。不是嗎?你們常常說保法治,你們懂什麼是法治嗎?你們支持的那套是人治,你知道嗎?

六四悼念不在民主中國

$
0
0

原圖:
"21st anniversary candlelight vigil 8"由 laihiuyeung ryanne - originally posted to Flickr as 中國的希望, 在香港人手中。 使用來自 维基共享资源 - http://commons.wikimedia.org/wiki/File:21st_anniversary_candlelight_vigi...的 知识共享 署名 2.0 條款授權

香港社運有謂春秋二祭 —— 六四及七一。六四將至,以此起家的支聯會當然繼續遊說眾人出席六四晚會,薪火相傳。最近,支聯會撰寫一本《六四答問》,嘗試對現時青少年的本土意識作出回應,然而,這卻使人覺得失望甚至憤慨。

國族對本土

支聯會全稱是「香港市民支持愛國民主運動聯合委員會」,固然與中國一詞緊緊的勾上關系,而當中的成員亦不乏愛中國者,認為香港人是中國人之一員,這當然能夠理解,但這不代表支聯會喊著「香港是中國的一部份」的口號,自以為就能論證了建設民主中國的正當性。

寫這本小冊子的人不明白,香港青年的本土意識不在於他們不知道「香港是中國的一部份」,在現狀而言。但香港青年本土意識增強,在於他們意識到香港和中國是存在不少的差別,遂不願承認自己是中國人,不希望香港是中國的一部份,在民族意識上產生了動搖。然而,地方歸屬感、身份認同這回事,往往攙雜了不少的不理性,畢竟這些都是情感。任何人不大可能透過理性的說服,要人如你一樣地思家思國思社稷。所以,支聯會如何說服青年去愛中國,說怎麼香港一定是中國的一部份,也是徒勞的。

六四與本土

筆者曾經也以為,香港八九民運的投入,以致六四的悼念,反映了香港人是愛國的,其實不然。八九民運當年,時值即將回歸之時,港人自然有憧憬,希望在八九民運的成功下,爭取全中國的民主,在回歸之時,香港自然是一個民主地方,亦不存在共產黨對香港的威脅。所以,香港人對六四事件的投入、情感,其實源於對自身的投射,多於真的愛國。香港人把民主的希望,投射在北京之上,希望香港由一個民主國家的殖民地,變成一個民主國家的特別行政區;香港人對共產黨的恐懼,投射在六四死難學生之上,生怕未來的香港人也會遭到解放軍的如斯對待;香港人對自身現況的不滿,投射在對六四死難同胞的悲憤之上,認為不少現況都是北方政權所造成的。

所以,對六四晚會的熱忱,香港是舉世無雙的,因為只有香港人,才有經歷過因六四而帶來民主的昐望,台灣以致澳門都沒有這樣的經歷,自然不如香港人般熱衷,可以說,六四晚會已經是香港本土事件;所以,香港的六四晚會出席人數,除了零四年那次稍稍回升外,其餘時間都在五萬人左右,而升到十五萬或更甚的年頭,是香港社會矛盾不斷加劇,對香港普選進程更為不滿的時間。先有五區公投的政改運動及起錨的政改宣傳,到對梁振英在選委會下上台的不滿,都反映了香港的社會矛盾在那些時候正在升溫,那正正是六四晚會出席人數高企的時間(然而,零四年那次是零三七一接著的六四晚會)。可見,六四的意義不止於悼念,不在於建設民主中國,更在於香港人對自身前途的憂慮。可以說,六四晚會已經是香港本土事件。

民主中國抑或本土

香港人當然樂見民主中國,北方倘若是一個專制政權,對香港以致其他地區更有操縱的欲望,以求自身國家最大的利益。其實這點不難看見,香港有高鐵三跑這些與大陸有密切利益關系的基建,台灣也有一些台商言及統戰,為的是中國在台的貿易利益。對香港人而言,民主中國對香港少了一重威脅,不會強行要求香港如何配合中國的發展。但是,香港人是否有必然義務支持民主中國呢?若然部份香港人不認為自己是中國人,那麼他們沒有必然義務支持民主中國,因為他們對一處毫不認同,為何一定協助改進一處呢?有義務的,是抱民主理想的中國人,而誰是中國人,則要問問自己,對中國的認同有多大。

雖然民主中國不是香港人的義務,但很可能是香港人策略上要做的事。既然港澳台共同面對中國因素的威脅,為何不聯合三地,以致中國民主運動者,共同反抗中國現有政權對自身的操控?與「義務建設民主中國」不同的是:以本土觀點為先,並且窮則獨善其身。當自己沒有能力,又或者某一方(如中國民主運動者)對香港的自主性造成威脅時,很可能是不合作,甚至反擊。

總括的,其實十分簡單。香港人沒有對「中國人身份」有一個很大的共識,而支聯會作為聯合各勢力的組織,應該做的是取最大公約數,可以繼續支援民主運動,但不強調民主中國;可以悼念六四,但毋忘本土。

逆水行舟反歧視

$
0
0

在許多國際教育平台上,社會共融都是教育的其中一個目標。我們每個人都有特長,譬如你邏輯推理好,他藝術創作了得。同時我們每個人也有特殊需要,例如你不善言辭,他比較固執。社會共融就是從生活層面明白到每個人都有特長和特殊需要,人際交往應該可以懂得欣賞別人的長處,每個人有機會發揮他的長處,也可以互相理解別人的特殊需要,人與人互相體諒和尊重。比較強烈的特殊需要不是性格和能力,而是天生或後天的障礙,例如視障、聽障、肢體殘障、智障、自閉症、注意力不足症、讀寫障礙、語言障礙等。

不過在今天的香港,無論學校和老師怎樣照顧學生的不同學習需要,希望把社會共融的種子栽種到學生的心裡,社會共融依然是一種奢侈。造成這種反人類的趨勢,皆因一些社會知名人士如專欄作家和立法會議員,竟然不斷製造歧視分化,還自以為為民請命、為社會排難解紛,結果歪理層出不窮,還用上偽科學的統計方法和數據,欺騙廣大巿民,最後把歧視分化偽裝成社會共融反歧視!

最近一位工會領袖竟然認為豬肉佬、屠夫等稱號帶貶意,所以倡議為此行業正名為「肉類分解技術員」。職業根本無分貴賤,在外國很多豬肉佬和屠夫都碩士畢業,教師都每天在分解發展中人類的陋習和惰性。根本不是名稱,而是這位工會領袖其身不正,壓根兒看不起豬肉佬和屠夫!難道廁所清潔工要正名為社會衛生督導師?茶樓點心傳遞員需正名為個別膳食物流經理?所以自我增值真的很重要,有空多閲讀長點知識,給你霸佔到公共空間又如何?只會說句粗口髒話罵年紀小的人,說句像樣的道理也不可以,不折不扣是一位「社會分解技術員」。

又例如那位自命擅長家長教育的專欄作家,發生了警察錯誤拘捕了智障人士,過程還有妨礙司法公正之嫌,這位作家竟然可以說警方公正,事主只坐了72小時冤獄!即使是1分鐘寃獄,都不能接受。何況事主是有特殊需要的人士,偏偏利用他的缺陷來欺侮他,實在不是文明人所為。這位作家無視苦主的身心靈創傷,反而對欺凌者歌功頌德,實在過份。這都是近在咫尺的不公平事情,絕對是歧視。作為知識分子,本應明辨是非,卻以為自己有三寸不爛之舌便可以戾橫折曲,甚至含血噴人,實在恥與為伍,稍稍瞄一下她的專欄,也要馬上洗眼。

可笑的是有位太平紳士立法會議員,竟然發公開信要求設立智障人士自願登記名冊。好像整件事需要負責的不是警方,而是那位智障事主,若不是他智障就不會釀成警方尷尬?這樣的歪理企圖轉移視線,設立名冊更是對智障人士的侮辱,美其名是避免日後重蹈覆轍,實際上是標籤有特殊需要的人。有這樣的立法會議員,難怪香港社會的民智每況愈下。很多人說她的學位是買回來的,當立法會議員本應有點誠信吧!但聽其言觀其行,不禁開始懷疑。

很多人只着重經濟成就,就以人均生產總值計算,香港在世界名列前茅,大陸最好的城市還不及香港的一半。不過,論文明程度,就是這些社會知名人士,就已經是世界倒數數一數二了。作為教師實在很無奈,教學生反歧視卻好像每向前走三步變被這些社會知名人士逼得退後兩步,只好等一天這些社會知名人士「再啟蒙」吧!

作者:陳為建,進步教師同盟成員,中學教師。


埃及法院:ULTRAS球迷組織就是非法組織

$
0
0

五月十六日,曾是埃及民選總統的穆爾西被判因被控參與組織2011年的越獄案被判死刑。同日,埃及緊急事務法庭也宣布埃及的ULTRAS球迷組織為非法組織。

要了解這判決,就要先了解埃及近年的政治發展。2011年,埃及民眾上街抗爭推翻穆巴拉克政權時,足球迷就是當中的重要角色。在專制統治下,埃及民眾鮮有與軍警衝突的經驗。但球迷組織向來就為了看台上的空間使用問題慣與警方衝突,於是他們在街頭上成為了「勇武」先頭部隊,對激起群眾更大決心發揮了一定作用。

穆巴拉克政權倒台後,穆斯林兄弟會的穆爾西透過普選成為埃及總統。但一方面當初的革命力量不認同穆爾西,而舊的統治階級勢力一直都不賣穆斯林兄弟會的賬。因此,到2013年,軍方發動政變將穆爾西這位民選總統推翻。之後穆斯林兄弟會也被定性為非法組織和恐怖組織。同時,其支持者亦受到打壓。今個月初,前埃及國腳,兩度替國家隊摘下非洲國家盃冠軍的Abu Trika的財產就遭到凍結。原因很可能是他是穆斯林兄弟會的支持者有關。

舊勢力復辟後急於清算穆斯林兄弟會,不單是因為雙方的理念不一致(前者堅持世俗化;後者則要實踐在管治上實踐伊斯蘭主義),也是因為穆斯林兄弟會在選舉中展示了驚人的組織力量,隨時有可能再一次動搖原統治階級的權位。

穆爾西倒台後,政府統治的高壓程度比穆巴拉克時代過之而無不及,而有組織的球迷組織如ULTRAS則成為少數僅存能夠堅持抗爭的組織之一。早在2012年,穆爾西還執政期間,七十二名艾阿里(Al-Ahly)的球迷在作客艾馬斯里(Al-Masry)時與對方球迷衝突後喪生,慘劇就被疑是埃及軍警要向球迷報復的一役。今年二月,扎馬雷克球迷(Zamalek)在準備入場觀戰時,出現了人踩人慘劇,最少二十五名球迷死亡。

雖然影片顯示控制人流的警方在出了亂子時施放催淚彈,對事件理應要負上責任。但扎馬雷克球會主席Mortada Mansour卻將慘劇的責任推到穆斯林兄弟會身上。原因是Mortada Mansour本身是舊勢力的一員,而支持扎馬雷克的其中一個ULTRA組織白武士(Ultras White Knights)卻與Mortada Mansour勢不兩立。於是Mortada Mansour要求法庭將白武士定性為恐怖組織,輾轉之下終有今次緊急事務法庭的判決。

清算穆斯林兄弟會,再瓦解球迷組織。現政府的目的就是要肅清任何有組織力量的潛在反對勢力。研究中東足球政治的James M. Dorsey卻指出,現政府持續這樣實放高壓政治,已有跡象顯示不滿現狀的青年將會被迫走上支持甚至參加伊斯蘭國之路。

延伸閱讀:http://goo.gl/JT6V1k

而我不知道,六四對八九年啟蒙的人有怎樣意義

$
0
0

而我不知道,六四對八九年啟蒙的人有怎樣意義。

我只知道,六四於我來說就像一群人個特別沈重的傷口。當然,一開始會有種難以遺忘的歷史感,好似一群人被政權清洗了,剩下的同伴之後必須繼承遺志,捍衛民主自主。八九年那些被屠殺的人跟我未必有任何關係,而隱若間你知道,那些死去的學生,跟你一樣面對地強大極權的政權。那些追求民主的學生,跟你一樣在挫敗絕望中盡力抵抗。「命運共同體」對我來說是真實、跨時空的--我沒有忘記到天安門母親、內地維權人士、滕彪⋯⋯2014年,我們經歷了佔領,對太陽花、內地「群眾事件」跟澳門選舉抗議等等的思考,不也就不斷為此(那種要自主的渴望、那種對專制極大破壞而來的憎恨、那種失敗後必須重新認識自己的覺悟)添上一筆筆的反思麼?各人要孭著種種的歷史、經歷的包袱前行;行動、連結、分散、重組,為新的共識而努力;而時間也好、經歷衝擊也好啦會挑戰這些「共識」。

理所當然的情感?無啦,im afraid。有什麼情可言呀。對國家的想像、對民族偉大的期望-如果一定要接受,那麼接受的理據就只會是「 im taught this way」。什麼國家繁榮穩定,對我來說,形同空話。過往的(很「本土」)社會運動不就是說,要先看社會嗎?社會的人生活不公淒慘,被剝削、被迫遷、被恐嚇、被洗腦、為糊口而走上單一的路;還說什麼國家?

陳雲說那些是隔黎鄰舍倫常慘劇,與我們無關,但不是啊。對我來說,是你的同班同學慘被老師虐殺,原因可能是學生覺得功課太多、7天24小時都要上學、經常要捱餓太離譜之類,反抗了,老師於是要懲罰他們了。那種窒息和恐懼的感覺,並不是因為你認識那個同學,而是你知道你不聽話就會被殺、你知道你老師不是你可以信任的人。這種比喻家裡關係不同,一來是這更準確描繪社會關係(所以如果身邊社運友被打被拉我通常都比較激動);二來這反映你未必對同學或老師或學校附帶情感,也會有共同的信念。

但即使認同這些的重要性,這也不代表去燭光晚會是必然的。過往鼓勵大家去,一來是有教育、認識過去的意味,二來是有「鬥人多」的政治意味。後者被「同路人」和政權挑戰,社運/學聯朋友的回應是「好,準備好?我們抗爭吧」。如果支聯會這時的回應,才好像IE一樣慢十拍的反應說「悼念!」只能說,這篇文標誌下了支聯會再不能否認的事實。它需要重新認識自己了。

哪個京官說了算?

$
0
0

共產黨的京官,究竟誰的話說了算數?短短不到一個星期,基本法委員會成員及所謂憲法專家饒戈平才說過公司票轉為個人票的問題可以商榷,但人大常委會法工委副主任張榮順便斬釘截鐵表明,公司票轉為個人票違反《基本法》的規定,沒有商量的餘地。

不明內裏的普羅大眾往往會被京官前後矛盾的言論搞到頭昏眼花,莫衷一是,但只要人們熟悉共產黨的言行,根本不必認真,毋須理會,因為口口聲聲說要「依法治國」、「依法執政」的中共,其實始終都是黨大於法,人治凌駕在法治之上。集大權於一身的習近平一日未一錘定音,政治上仍會出現變數,最終結果基本決定於社會政治力量對比。

歷史殷鑑不遠。二○一○年的政改,中共還不是鐵板一塊,甚麼也說是違反《基本法》,寸步不讓,直至最後一刻前,民主黨倡議的所謂改良方案,一樣被中共代言人梁愛詩和中聯辦指為離經叛道,不可接受?但最終胡錦濤拍板通過,中共在港的宣傳輿論機器,便統一口徑,全部吹捧為「民主走出一大步」了。

我無意說獨裁成性的習近平一定會讓步,只是指出在一言堂的中共裏,只有最高領導人的說話才算數,其餘甚麼身份和人物,都是廢噏的傀儡而已,不必當真。以官階和職權而言,位居人大法工委副主任的張榮順當然比所謂學者饒戈平更具「權威性」,但張榮順終究也只是一個小小的京官而已,何足道哉?

老實說,張榮順的水平真是低得很,不必用甚麼民主原則,就光用他自己狗屁不通的論述和理據,已經可以輕易將他駁倒。張榮順以《基本法》第四十五條為據,指政改必須「根據香港特別行政區的實際情況和循序漸進原則,最終達至由一個具廣泛代表性的提名委員會按照民主程序提名後普選產生的目標」,所以任何對八三一決定的改動,都是違反「一國兩制」和《基本法》的大原則,那怕是無關宏旨的所謂公司票轉為個人票,因為有關做法改變了提委會的性質,損害僱主作為一個社會重要階層的利益,因而違反「均衡參與」的原則。

真的嗎?其實所謂個人票也者,只是董事票而已,根本就是僱主本身或其代理人,性質完全沒有改變,利益絲毫無損,又何來違反「均衡參與」的原則?

「均衡參與」原則自相矛盾

再說,所謂「均衡參與」原則,作為支持由四大界別產生選舉委員會或提名委員會的重要理據,建基於社會學上著名的功能結構主義理論(當年為布政司鍾逸傑出謀獻策的劉兆佳、黃紹倫和李明堃知之甚詳,張榮順不懂大可問教劉兆佳),其中的要點就是每個組別及有關團體或社群對香港都有一定社會功能,尤其是經濟貢獻,所以應該按照其社會功能和經濟貢獻分配政治權利。即使我們接受提委會由四大界別組成,按照「均衡參與」的原則,根據不同團體、社群的社會功能和經濟貢獻分配政治權利,以《基本法》第四十五條為據,因着「香港特別行政區的實際情況」,也不可能接受社會功能和經濟貢獻日漸式微的漁農界,可以獲取比其他社會團體如教育界更多的選票。那明顯是違反「均衡參與」的原則,試問堅持一成不變的人大常委會八三一決定的張榮順,又如何可以自圓其說?

說真的,共產黨甚麼道理和論述也是砌詞造說,狗屁不通,再辯論也是浪費時間。真正的關鍵,就是中共的權貴官僚資本在港利益越來越大,在政治上一定要得到百分百的保障,政權絕不能落在非我族類手上。不要說泛民,就是建制派的港人,也是過渡的傀儡而已,終有一天,財雄勢大的中共「買起」香港之後,恐怕連建制派的傀儡,也要狡兔死、走狗烹。

原文刊在蘋果日報

瓦礫下的荒誕政府

$
0
0

‘They play politics, politics plays you, that's just a game.’ 言猶在耳的是425地震後,尼泊爾朋友跟我說的一句話。尼泊爾政府貪污腐敗,官僚主義,疲弱遲鈍,對於外媒而言是新聞,但對於尼泊爾人,尤其是年輕一代,這絕非新聞,無論地震前或地震後,他們早已對政府沒有期望。

地震時,尼國總理剛剛離開印尼雅加達,正在泰國曼谷轉機,但是由於尼泊爾只有一個小型的國際機場,災難發生後,大量救援隊伍和物資堵塞在機場,機場尤如處於停工狀態,總理於是亦被滯留,未有即時回到尼泊爾。

地震後,尼國政府高官潛水了數天,朋友嘲諷眾官員定必跟總理一同去了印尼,並且打算長期滯留。數天後,官員終於陸續出現,也許他們不出現會更好,因為引起爭議的Prime Minster Disaster Relief Fund亦同時出現了,實行 One Door Policy,即是所有機構設立的救災戶口只要經過銀行,必須存入總理的救災基金,這個政策也包括物資捐贈,官方聲稱目的避免有人以賑災為名歛財,亦為了集中資源,避免救災工作只聚焦在某處而忽略其他村鎮。這些都是官方宣言。

此言一出,部分機構意會到尼國政府的用心良苦,因為大家都聽過狼來了的故事,紛紛利用「小聰明」繞過Prime Minster Disaster Relief Fund,據我所知,部分小團體改以個人銀行戶口籌款,部分暫時叫籌款活動,部分改以「非法」物資捐贈。

上周五,尼泊爾財政部長聲稱,Prime Minster Disaster Relief Fund至今只籌到18憶尼泊爾盧比(1 HKD = 13 NPR), 很不滿地說 :「至今除了 Asian Development Bank,未有主要機構支持Prime Minster Disaster Relief Fund,政府不滿部分國際組織包括捐款機構只以自己的方法救災,甚至完全不知會政府。」尼國政府的救災隊伍甚至兩星期後才出現在村鎮,甚或從不出現,若果所有團隊都跟政府模式進行救災工作,應該早已餓死了很多人。

尼國的救災政策下,相信其實能夠避過政府法眼的國際NGO不會很多,因為只要以機構名義在尼泊爾設立救災銀行戶口,基本上無可幸免捐款被撥入‘single door’,始終國際NGO有其行政制肘,不似小團隊般少了行政重擔,唯一辦法只能選擇減少撥款或選擇相信政府,而前者就會惹來政府的不滿。

Prime Minster Disaster Relief Fund出現在地震後數天,我亦多次提及,但是,基本上香港人不會認識,因為本地傳媒甚少提及,主要是本地媒體的國際新聞沒有國際視野,其實應該說香港人完全沒有國際視野。有趣的是,從外國及本地傳媒的訪問中可見,當記者問國際NGO代表有關捐款去向,每當提及政府貧污或總理救災基金,NGO都會輕輕迴避問題,又或干脆以不記名方式處理,當中原因顯而易見。每個國家的政策不同,捐款給國際NGO未必如想像中真善美。

我和當地朋友們都說這個基金肯定會以重建古城或復興旅遊業為名,一如既往,大部分的捐款都會用作重建古蹟,這是旅遊業的重要部分,只有少數的錢能夠真正落入當地災民的手上,因為只有這個藉口,政府才能夠不斷貪污。我會用「一如既往」來形容,那是因為地震前的尼國政府,有錢修復裂縫古蹟,無錢推出政策協助貧窮的國民,修復古蹟其實只是藉口,真正原因是這個藉口能夠填滿高官的口袋,永不滿足的口袋。

我們所說的不是馬後炮。上星期,當各捐款機構代表要求捐款的用途是解決當務之急,先實行短期的救災工作,‘priority’是讓災民有瓦遮頭,解決災後衛生及健康問題,以及農作物問題。預料之中的是,總理立即跑出來說,長期的救災工作才是最重要,‘Reviving tourism is high priority’。現在,你大概明白尼泊爾財政部長那番言論背後的原因吧。

所以地震後的尼泊爾,一如政治地震後的香港,默默耕耘的是年輕人。救助災後尼泊爾的民間團隊,有很多知識高能力高的年輕人,由於教育程度的分野,年輕一輩與年長一輩不盡相同,他們對政府沒有寄予期望,於是自己的國家自己救,利用國際網絡籌款,人際網絡畫出全國所需,先於遲鈍的國家隊伍運送物資。當一個國家沒有希望的時候,年輕人從來都是唯一希望。

文首説過,地震時,尼國總理不在尼泊爾,地震後,他出現的方式比香港的高官更荒謬更離地,真的情願他永遠滞留在機場。

這是尼泊爾朋友(國際媒體記者)接觸到的真人真事。

Laprak是重災區Gorkha西部的小村,相當偏僻寂靜,無人問津。它不似香港裏頗有名氣的尼國NGO「未來之村」所身處的Katunge小村,後者起碼能夠引起港澳台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富有城市的注意和捐助。Laprak沒有這麼幸運,上一次引起公眾注意是1999年,那是因為雷雨引來的山泥傾瀉摧毀大量房屋,意想不到的是16年後,同樣因為世界級的天災,這才引起公眾注意。

Laprak終於引來總理的目光,災後足足兩星期後,總理乘坐着尼國王室使用的直昇機降臨Laprak,聲稱將會給予災後救援,他關心的時間不足三十分鐘便乘坐着王室直昇機離開。後來,有一天,尼國軍隊直昇機派發救災食品,但錯誤地扔進了另一山村,於是,Laprak村民走了五小時到達那山村,再揹着一袋又一袋麻袋裝大米,村民再走五小時回到Laprak,來回十小時,這才有飯吃。(請别要以城市人的角度幻想尼泊爾山村裏可以坐車,我曾經在某山村生活,一趟走了七小時。)

救災過程很荒誕,對嗎?那我可以告訴你,Laprak並不孤單,尼泊爾位於喜馬拉雅山脈,國家依山而建,偏僻山村多如塵沙,這些例子多的是,只是我們看不見,加上官僚和貪污尤如家常便飯的政府,你可以想像尼泊爾災民地震後的慘況。

(加都杜巴廣場裏有一個位置,每天放齊了所有本地報紙的頭條,很多人聚集在那裏看報紙,我很欣賞這樣擺放報紙,總覺得香港也應該有一個這樣的空間,讓人欣賞新聞工作者每天的工作也好,讓人評論每份報紙的版位標題取態也好。)

莊臣清潔工工潮快訊

$
0
0

21/5/2015 莊臣清潔工工潮快訊:

「一班清潔工友為公司工作8年,對公司的信任程度可以有幾高?!」

測試一下:如果係你,工作8年,公司未能續約政府外判服務合約要離場,公司一方面跟你講會賠償遣散費,但同時遞上一張文件,要工友你唔跟公司調去其他地方就簽名自動離職…

你會不會簽?尤其當你認識勞工法例,「自動離職」是沒有遣散費的!

但清潔工友就是簽了,當工會問工友點解會簽自動離職書,工友答:「公司話會賠償嘛!」工會問:「點解公司沒白紙黑字講賠償,但要白紙黑字要工人簽名自動辭職?」工友話公司管工科文都咁講,咁大間公司唔會呃我地既!口頭承諾都算吧!

他們就是如此忠誠地相信有8年僱傭關係的清潔公司!他們就是食環外判清潔工友。

工會已走訪多個垃圾站,還有更多個垃圾站有待探訪,畢竟今次受影響的區域由銅鑼灣至筲箕灣。

落區,就是要向工友解釋法例,說明公司應有責任賠遣散費,分享其他工潮工友被騙而抗爭的經驗。

工會要義工幫手,包括落區探工友,搜集資料,計數,記錄,戓分擔女工會其他工作減輕組織壓力。女工會於今個星期六下午將會繼續落區(23/5),關注工人權益的朋友可於中午1時在女工會位於觀塘的總部集合,再一同出發探望工友。

有興趣一同落區的朋友請先致電女工會報名,以預計人手。

女工會地址:觀塘翠屏邨翠櫻樓地下1-3A
電話:2790 4848

關心的朋友請密切留意事態發展!

盧偉聰拖得愈久 警隊付更大利息

$
0
0

警方拉錯智障男子,案件曝光至今已經3星期,除了深夜發表「抱歉」聲明外,仍未有任何處長級的警務人員面對公眾,向當事人作出正式道歉。

新一哥盧偉聰履新時信誓旦旦,說要修補警民關係,「錯就是錯,不能賴貓」。案件鬧翻了天,「抱歉」聲明後相隔5天,盧處長北上禮節拜會京官,起程前只說關注和檢討,並沒有認錯和道歉。有專欄作家藍絲團體力撐警察沒有做錯,不知道處長是否以為真理站在他們這一邊,就可以有恃無恐。需知道危機處理,時間是關鍵,公開道歉最好的時機已經錯過了,警隊形象進一步插水,在意料之中。

撐警團體或許有人會說,警方已「抱歉」了,你們還想怎樣?難道要辦案的刑偵人員跪下來認錯嗎?警方在5月12日深夜11時半發表的聲明是這樣說的:「警方就調查是次屬嚴重罪行的兇殺案過程中,為尋求事實真相,為事主及其家屬帶來不愉快經歷,警方表示抱歉。對於事主及其家屬現時所面對的困難,警方十分關注及表示慰問。」稍為識字的人,都知道這樣的聲明,極像地鐵故障廣播:「帶來不便,謹此致歉」,是例行公事,敷衍塞責,連丁點認錯的成分都沒有。

「為尋求事實真相」才會拉錯人。但「真相」是什麼呢?調查19天,不眠不休看了800小時閉路電視,綜合街坊口供,鎖定疑犯……「破案」當天,刑偵探員高調見記者,宣揚功績。動用了大量人力物力還是拉錯人,沒有什麼值得炫耀,但人誰無過,只要認錯改過就可以了。

港警式道歉 全球獨有

屯門院舍提供確鑿的不在場證據,是最重要的事實真相,院舍職員早就提供了,刑偵探員早就看過了,如果他們認真看待所有事實真相,為何仍堅持檢控,將被捕智障人士告上法庭?警方發表抱歉聲明,避重就輕,沒有認錯,更不忘替自己臉上貼金,潛台詞是:辦案太認真,才會出錯,這種連「醜」字怎麼寫都不知道的港警式道歉,全球獨有,只此一家,別無分店。

有專欄作家為他們抱不平:「刑偵探員一心為老翁雪冤,廢寢忘餐查案,只因中間出錯了,就把所有努力推翻,還被亂扣濫捕帽子,以後,還會有警察敢做事嗎?」這種講法如果不是沒有良心,就是缺乏常識,請重溫裁判官謝沈智慧的智慧金句:警員不要經常犯了事上來法庭,就說出了多少力服務社會,他們不是免費服務社會,They are well paid for it!

保安局長黎棟國就拉錯人事件回應記者,對着預先準備的發言稿照本宣科,沒有回答問題就轉身離去。記者留意到,發言稿原有的「調查已顯示當事人與事件無關」的一句臨時用筆刪去,改為「當事人已經無條件獲釋」。當中有何玄機?是否意味着當事人絕對清白仍然存疑,留下日後追究的尾巴?

錄影口供聲帶發放後,與筆錄口供對比,無法不令人懷疑,刑偵探員存心「砌生豬肉」,非要將被捕智障人士入罪不可,這是否故意杜撰口供?有否妨礙司法公正?當局應認真深入調查,有責任向公眾清晰交代。

被當局「惡意檢控」,受害人要求賠償,英美有不少案例,金額相當驚人,香港也有類似的民事索償的成功例子。即使不是為了金錢賠償,通過法律程序為受害者討回公道,給濫權的執法者一個教訓,也是可以積極考慮的方法。

當局以為新聞一單冚一單,人們很快就會淡忘,警察的形象和民望早已跌入谷底,拖得愈久,只會付上更大利息。

原文刊於明報

強積金與8•31

$
0
0

文:賀穎傑@前線科技人員

強積金收費貴,回報低,相信已經是大部分香港人的共識。究竟實際上有幾貴?相信一般人未必能具體說得出個所以來。早前積金局對外事務部主管陳利碧衡撰文指出,強積金平均開支率由2007年的2.2%,降至1.62%。著名基金經理、前交易所上市委員雷剛(Tobias Brown)於5月15日去信《南早》反駁,國際間類似強積金產品的開支率,其實只是0.15%,意味香港強積金的平均收費,比國際標準貴10倍。雷剛提到,若以連本帶利計算,供款20年,本金連回報中,會有三成落入基金公司口袋,若以國際標準的開支比率約0.15%計算,20年之後,本金連回報,只有3%落入基金公司。

不過,本文不準備繼續討論強積金收費貴這個已是人所共知的現象,而是想探討一下這個現象的成因。

對比起其他國家類似的退休保障計劃,例如美國的401K,香港強積金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是僱員並沒有選擇基金經理的自由(2012年尾開始生效的半自由行某程度上容許些少選擇自由,但實行起來限制多多,導致反應冷淡)。筆者以前在美國工作時,僱主的401K計劃提供4至5個基金經理選擇,而每個基金經理都會根據各自的專長提供數個基金,由極低風險的貨幣市場基金至高風險的科網股創投基金都有。一些比較流行的基金,例如S&P 500指數基金,會有多於一位基金經理提供,在有競爭的情況下,基金收費得以壓低。

香港的情況,是僱主會替僱員選擇一間基金經理,而該名基金經理會提供數個基金供僱員選擇。當中有一個很明顯的利益錯配問題,就是付費者(僱員)並沒有選擇權,選擇權只在僱主手上。當中所引申出的問題,是基金經理必定先照顧僱主的利益,樂於提供各種優惠以爭取生意。而這些優惠的成本,則由沒有選擇權,任人魚肉的僱員埋單,這直接導致基金收費居高不下。

要令基金收費下降,最容易的方法,是引入「全自由行」,把選擇基金經理的權力由僱主轉移至僱員手中,引入價格競爭。可是,這明顯會損害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因此他們以種種似是而非的行政理由去阻撓,令全自由行的實行至今仍遙遙無期。

細心想想,強積金這個制度,和政府提出的政改「袋住先」方案,竟然有很多相似之處。當中的教訓,亦值得各位深思。

「僱主」先揀「基金經理」, 「基金經理」再揀選三個看似不同,但實際上收費一樣不合理地高的基金給「僱員」選擇,「僱員」表面上看似有得揀,但實際上無論選擇如何,利潤已盡在「基金經理」的掌握之中,而「僱主」則從中撈油水搵着數。更甚者,制度被確立後,「僱主」及「基金經理」作為既得利益者,會用盡所有辦法去阻止「僱員」去爭取他們應有的選擇權,務求盡可能在「僱員」身上謀取最大的利益。

把強積金類比831,「僱主」就是「提委會」,「僱員」就是「香港市民」,「基金」就是「特首」。強積金實施15年,收費降幅似有還無,全自由行實施遙遙無期,就正如假若831被通過的話,往後提委會民主化就只會以似有還無的速度開放,真普選永無了期。

袋住先就是袋一世,三百幾萬打工仔血的教訓,還不夠清楚明白嗎?

原文刊於信報


岑敖暉:我支持普選,但不支持千二人提委會、四大界別壟斷產生出來的普選(政當抉擇時筆錄)

$
0
0

政當抉擇時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二日
岑敖暉、馬時亨
 

問:為何越年輕越傾向否決方案?

岑:節目開始時問是否「世代之爭」或「兩代之爭」,我不會用這個角度去看。為何較多年輕人傾向否決(方案),其實必然和整個社會脈絡有關。我們說的上一代,指七十、八十、九十年代,是香港最黃金、最輝煌的年代,經濟起飛、大家安居樂業,你只要努力工作你就可以搵到三餐甚至上到樓。繼而在殖民地的統治底下,一般或大部份香港人對政治的需求其實不高,甚至對於香港的未來或處境要求都不多。

但我們去到現在的社會脈絡,那個經濟神話是否依然存在?你也見到莫說經濟起飛,就算你起條第三跑道出來,因為空牆的問題,你也起不到飛。加上越來越多年輕人希望「命運自主」,我們就是希望我們住在香港,我們在香港這地方長大,我們希望這個屋企,這個(地方的)未來,我們有份話事,有份去參與其中,而不是其他人說甚麼,或塞甚麼給我們,我們就要硬啃。其實這也是為何這麼多年輕人必然會否決政改方案或人大八三一框架的原因,我不會以「世代」的角度去看這件事。

馬:其實Lester,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剛才你有件事說得很對,香港七、八十年代經濟很好,但我們的競爭力已慢慢衰退,最近社科院出了個報告,深圳超越了我們。我支持政改「袋住先」,原因和你剛才說的背景一樣。我擔心如果香港沒有普選,我們可能在內耗方面或在整個經濟轉型拿不到共識,會令到經濟更加出現問題。如果你有普選,特首由五百萬人選出來,很多事情可以拿出來爭論、攤出來討論;很多問題需要解決,未來十年,包括人口老化問題、稅基狹窄問題、經濟轉型問題,這些問題,若有普選,特首(為了)拿選票,他必須解釋他的政策,(他的)認受性會高很多。所以我和你其實在同一陣線,我們都擔心香港這個光環會否在未來十年、二十年內消失。其實我和你是一樣。

岑:為何年輕人會反對,我相信經濟是其中一個重點。第一個問題是經濟的光環屬誰。

馬:屬於你們。

岑:我要問一個問題,現在香港面對最大的問題是甚麼:房屋問題、土地問題、教育問題。這些問題由誰把持?地產霸權。是甚麼人決定?一千二百人的提委會...

馬:哎呀Lester,如果你這樣看,你一定要支持普選...

岑:我當然支持普選,但我不支持千二人提委會、四大界別壟斷產生出來的普選。若廢除四大界別或香港的三十八個界別,即提名委員會全部是一人一票選出來,那我會支持。但若是四大界別揀完要我啃,那我不支持。

馬:但你否決了,那如何呢?下一步如何?下一步不會是你否決了,明天就有個人說好呀,我跟你的方向走。你否決了,整個香港就企嚟度,原地踏步。

岑:最基本的是,你作為特區政府的官員,你應該很清楚,這個推動香港政改的落實,或推動香港行政長官及立法會的普選是基本法寫下的,也是政府的憲制責任。若今次否決了,或之後幾次都否決了,特區政府都依然有責任重啟政改五部曲,這是第一點。第二點...

馬:但沒有時間表的。

岑:時間表,說了很多年,政府何時才能拿出真真正正的時間表?說了那麼久,拖了這麼久,你說零四年釋法,零七年釋法,去到一四年就拿人大八三一出來。騙了香港人三十多年的東西...

問:中央可以說我給了你,但你不要。

馬:你可能等多五年、十年,北京換屆,可能新的領導人才有少少新的思維或改變他的思維。你在這兒五年、十年,好話唔好聽,玩完喇。

岑:最基本的是,為何我們要否決,第一點...

馬:是原則啦。

岑:不是,不是原則,最不同的是,基本上我或很多年輕人都覺得這個政改方案不是行前一大步,甚至可能是政制的倒退。這和二零一二年有何分別?梁振英、葉劉由一千二百人選出來,到梁振英、葉劉由七百萬人選出來,究竟香港人是不是多了選擇?你答我我們是否多了選擇。

馬:我講我自己的看法,肯定,如果你過了這個方案,至低限度在民主進程上是行多了一步。泛民的朋友常常說我們要爭取雙普選,雙普選的意思是立法會議員也要直選。這一步,如果(我們)選不到特首直選,如何走第二步?沒可能的。

岑:我覺得這個從來都是中(共)的謊言。若它在特首選舉落了三閘,你說更加影響香港管治或香港政府施政的立法機關,它會否廢除功能組別?其實我相信,就算它說立法會普選,它都會整一個好像人大八三一框架的東西來(限制)立法會的普選,所以這是假命題。

問:觀眾問,學聯代表也不是一人一票。

岑:因為學聯的代表的所有立場或所說的話,都是由學生會擬定或一起制定出來。其次,學生會是甚麼人選出來?學生會是由同學一人一票選出來。所以學聯所有的立場、方向,或代表所說的話,其實都經由一人一票選舉選出來(的學生會制定)。你問為何學聯不能和政府或中共比較,其實這個類比絕對不公平,因為香港政府是行政機關,梁振英是最高的行政首長,若他經不起香港人的洗禮,特首不能經香港人的同意,他如何代表香港人施政?這是最基本的問題。

馬:若他經五百萬人選出來...

岑:我就回到那個問題,一千二百人選葉劉和梁振英,和一千二百人選完葉劉和梁振英出來之後再給五百萬人去選,兩者是否真有那麼多大分別,我自己覺得不是。

問:馬時亨會否出選?

馬:我說過我是三無人士:無計劃、無打算、無意,所以是三無人士。

問:會否支持三有人士出選?

馬:剛才Lester提出可能(方案)是有篩選,但我覺得無論如何,若有普選,我相信很多有心人、有能力的人會出來參選,因為他們可以拿自己的政綱、班子出來,給五百萬選民決定選不選他們。若你用沿有制度,很多有心人、有能力的人未必出來。

岑:我完全見不到為何有五百萬人選,那些有心人就出來?你能否說多點為何?

馬:對了,那個原因很簡單,因為當你如果有五百萬人選,那些有心人會覺得我可以做到事,我的認受性高很多,出來去run這個政府,加上他一定要拿很多政綱出來,這對香港市民是好的,因為,那天我去社協,有個母親跟我說,政府的政策不好。你想想,如果這個母親去到競選大會質問候選人「你會如何處理這些問題」,候選人一定要答,一定要說他的政綱。若他上任後做不到,他下次會沒有選票,

所以我覺得香港現在,你曾說過你是這個世代的年輕人。坦白跟你說,我,也想這個世代成為香港光輝的世代。但如果我們沒有這個普選,我好擔心樣樣事都做不到,停滯不前。所以我希望年輕人知道我們做事要現實一點,我當然明白你們的理想,我其實也說過,這政改方案不是可以滿足到所有人,我也曾說過這方案是個很保守的方案,但我也明白為何中共有此想法。但大家一人行一步先,行了一步,然後再行第二步,慢慢來。

岑:剛才馬時亨說了很多,其實是關於,為何要普選是因為問責的問題。有普選,特首就可以向五百萬選民問責,但看這個方案...

馬:不是向五百萬人問責,是五百萬人可以問他責...

岑:你先等我說完。這方案的問責機制其實有兩步,第一部份固然是馬時亨說的五百萬選民,但最重要的部份其實是提名委員會,你要得到提名委員會的approval甚至五成提委的支持,才能出閘。所以你能否出閘的關鍵或選完一屆後你能否連任的關鍵,最重要其實不是五百萬人,而是提委會。但提委會是否五百萬人一人一票選出來?相信電視前面的觀眾都知道不是。所以最關鍵、最核心的是,特首到底是向誰問責或睇誰面色做人,或利益會傾向哪些人,其實必然是這一千二百人是大於五百萬人。其實否決這個方案的關鍵也在這兒。

馬:我不認同。那一千二百人的提名委員會都要選有能力的人出來。

問:機制上干涉不到提委的提名。

岑:就算他選一個會被罵的人出來,你也奈佢唔何,你都吹佢唔漲。例如你再揀多一次唐英年或梁振英出來,廣大市民會否覺得梁振英或唐英年是有能力管理香港的兩個人選?相信到這一刻,很多市民都心中有數。如果一千二百人的提名委員會和二零一二年的一千二百人選舉委員會的組成方法基本一樣,你如何確保提名委員作出的決定會比二零一二年當時,在唐英年或梁振英之間選一個出來更好呢?

馬:分別很大的,因為當你知道有五百萬人選你,雖然你要所謂出閘,但無論在你的政綱或班子方面,一定要面向那五百萬人,不是向千二人。你一出閘,你的世界就是那五百萬人,不是千二人。

問:觀眾問你支不支持陳弘毅的一六年再投的建議?

馬:我覺得坦白講,大家是意見分歧,大家要現實點,擺開自己的成見、自己的包袱,才可能達成一個共識。在這個情況下,就算你攞開一年,若中共的意見不改變,坦白講到最後結果可能都一樣。那不如速戰速決,決定了,至少香港知道怎麼走。

問:觀眾也有問不如馬時亨向中共疏通一下。

馬:很明顯人大八三一決定是不會改變,你見到范太他們都出來說不會改變,我覺得現在去改動人大八三一建議是沒可能。有沒有些環節可以鬆啲?那我就不知道了。

問:所有建議都落哂閘。

馬:但我們不應該再爭論要改甚麼才接受,根本已經太遲。大家應該現實點去看這件事,如果不通過,不「袋住先」會發生甚麼事?我可以告訴你,若不過,就原地踏步;原地踏步的話,我覺得你們這代的年輕人會最受苦,因為(政府)管理一定會有問題。

問:觀眾問岑敖暉,佔中是否成功?若政改否決,會有甚麼行動?

岑:若你問佔領運動是否可以爭取體制上的改變,那固然不成功,因為佔了七十九天,人大八三一依舊不變,我很難說符合運動目標。但的而且確這運動影響著香港不同人的思想及影響整個社會的發展,但這社會發展會帶領香港走向甚麼地步或這改變會如何改變香港的社會面貌,我覺得這一刻很難去下判斷,是要全部香港人或有心爭取民主的香港人一起努力才可令(佔領運動)成功。

問:會有甚麼抗爭?

岑:我悲觀地認為,就算發動多一場很大規模的佔領或抗命行動,都很難(再)改變人大八三一的決定。但你見到後佔領時代,你見到中共都在磨拳擦掌、郁緊手,包括大專學界、科大廖長城或港大陳文敏,其實你見到政府全部都郁緊,政府希望在不同sectors收伏我們年青人或所謂社會上的「搞事份子」。所以現在香港要面對的是,無論(方案)通過或否決,政府政策必然會收緊。所以其實要留意不同sectors,不能只將精力、眼光放在佔領運動,而是要知道整個香港在發生甚麼事或香港會面臨甚麼收編,例如廿三條會否(立法),或教育、經濟或其他事務會否和中國有更多的關係或融合,這都是香港人要留意的。

問:經過半小時,有否被對方說服?

馬:我沒有被Lester說服到。

岑:我覺得這個問題,大家都立場鮮明,拗到口水都乾。

映像1

映像2

點解,點解支持這個熱血post的人卻絲毫不感到羞恥?(你們沒資格向喬寶寶抽水)

$
0
0

轉載自熱血時報Facebook page (https://www.facebook.com/passiontimes/photos/a.422169814512858.102977.42... )

為何支持這個熱血時報post的人卻絲毫不感到羞恥?

其實,不只喬寶寶太太,大部分南亞裔永久性居民都不能取得香港特區護照!

喬寶寶太太無法申請香港護照,入境處卻不需要交出任何理由。我相信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香港入境處根據她沒有華人血統的原因,所以縱使她是香港永久居民也不獲派申請。這情況隱藏著一種港式種族主義,它所引致的種族排斥和身份否定,對香港出生、甚至居港多年的小數族裔香港人來說,是種日常生活的憂慮,說得認真點就是種壓迫。然而,香港主流民意就是對入境處堅守「香港只屬於華人/香港人就是華人」的社會想像,毫無不認同。

現在這個post,到南亞裔居民有利用之處時,就來說-他們(南亞裔)都沒有,那個(原藉大陸的)肥仔憑什麼能有?我想,就算現在喬寶寶太太再申請再被駁回,這些罷人上枱的香港人也不會關心,也不會為她(或他們)花力氣說點什麼…

我想說,香港南亞裔居民常被安置於香港社會弱勢的邊緣,平時他們的弱勢就無人問津(除了一些相關的NGO),只有當他們可利用來對抗所謂的"外敵"時才認同和關注他們受到的不公平待遇,然後到為他們要在本地社會爭取的什麼時,就說「唔鐘意呀?咪返你地鄉下囉」

鄉下?
我們如何肯定某人的根據地不是本地,而是另有地方?
理論上,當我們根據某人帶有種族意義的膚色或文化身份,來評定這個人能否有權力去屬於(or不屬於)某個地方,這其實是一種傾向將事件種族化的思維....更大問題的是,這些思維裡頭通常常都隱藏著某些種族主義的假設和操作、以及它所引致的各種資源分配上的排斥。

我認為,這種「鄉下說」就是上述港式種族主義的基本假設,香港南亞裔居民因為他們的種族差異跟主流華人的身分不一樣,縱使他們又能像喬寶寶那樣活脫脫演出一個為人熟悉的 "Honglonger",但能到有什麼衝突或異議的時候選,就會taken for granted地叫人返鄉下-因為他們不是本地人,沒資格在叫叫嚷嚷。這種觀點,不要以為只是個文化想像體那般簡單,它已直接進入香港的司法制度和權利分配系統,成為一種主導華人與南亞裔的種族政治狀態的根基。所以難以說成政治角力,因為在由95%華人構成的社會根本可以將南亞裔居民的不公和不滿完整地消音。

回顧九七前後的香港歷史,少數族裔的"少數"處境能鮮有在香港社會造成迴響的,應該是一次司法界的「噪音」,尤其那些印度、巴基斯坦、尼泊爾裔等英屬香港居民。在國藉更替問題上,中國政府讓所有本地華裔居民在回歸後,自動加入中國國藉(可持有香港護照的權利),可是,本地的非華裔居民卻得不到一樣的對待(他們很可能變成國際”難民”)。最後雙方政府對他們有以下的安排,一是英國政府只會繼續承認他們British Overseas Nationals (BNO)但沒有居英權的身份,二是香港特區政府只承認他們的居港權身分(或是,想辦法跟隨他們父母輩來申請其他國藉,縱使他們在港生活多年)。因此,在後殖民的香港,港府其實一直操作著一項種族打造的計劃,在法制的層面。當然,當中感覺不到法律身分改變的香港華人,其實難以察覺到這項將香港社會華人化(或中國人化)的國族工程,卻苦了在香港出生卻只有居留權而沒有國藉的少數族裔居民。
這個出入境問題,現今仍一直纏繞著每個不能申請特區護照特本地少數族裔朋友。

近年香港所發生的打造本土身份的運動,它依循「香港人VS 大陸人」的範式來再次打造一個非種族化的本地人身分。這個框架,或許能樂觀地認為,好像替本地非華人居民打開一個進入「本地人」文化論述的缺口。可是,當這種本土運動的認同政治的操作大抵要涉及到到一些(資源、權利、尊重)的分配問題(distributive politics)時,以上一直藏匿著港式種族主義這會悄悄地迴避著。

當大家在雨傘運動現場欣然看到少數族裔青年的參與時,當我們還記得大家在沒有車行走的路中央高唱beyond的「那怕只有一天只你共我」、「不分膚分的界限」時,我們又會否有共同的想法去爭取日常生活上我種族平等?

捅開入境缺口的秘密武器

$
0
0

要把一個制度光明地且很堂而皇之地毀壞,當然不是靠武力,而是混淆視聽。早前財政司司長曾俊華在記協的晚宴裏提到,希望大眾明白語言的主導和定義權足以影響很大,對於擅長搬弄言語的官員自不陌生,長期在政壇打滾的陳婉嫻議員也應是熟手技工,簡單來說就是「出口術」。

要拆穿伎倆,我們必須思想正確,要盡量放低所有感情。因此,對於無證匿藏達九年之長的肖友懷,我絕對不會也不贊成稱為「懷仔」,這樣多加一份親切感,彷彿未經化驗證實是否毒藥就在黑丸外層包上糖衣,足以害死人。

在高調的記者會之後,網友發佈了肖友懷在屋邨與街童打架的影片,他本人也直認不諱。陳婉嫻議員的回應是,希望大眾包容他的行徑,更期待政府能以人道角度考慮其個案。果然是「老油條」,一句話已經有兩個陷阱。

其一,雖然片段並未看見到底是誰挑釁,但我自小受教的是「出手就是不對」、「武力不能解決問題」,未聞拳擊以後要求別人包容,好像在指控拒絕包容的人不夠大量似的。

其二,違反逗留條件是法律問題,相關條例中也未見「人道」二字,胡亂扣上帽子的用意在裝個機關,暗指以任何理由包括按法律原則和慣常政策否決申請,就是不人道、反人道、沒有人道精神。

在法律之下當權者是有酌情空間(discretion),可以便宜行事。這個字看起來好像帶點人治色彩,是主事者說了算,但這絕非等於一時興起或心血來潮(whim)。有時法律的框架過於生硬,在極端的個例裏確有理由稍為踰越一下一般做法,比如預見了盲按法律辦事會造成更大的不公義,或嚴重違反公德等就是好情況。這個尺寸要拿得很準確,而且大前提是正確地執行法律。

查牛津字典就看見這個字本義是「謹慎、審慎、明智」的判斷能力,絕對不能用中文的通譯來思考,活剝生吞地以為有個「情」字就等於中國文化提倡的「人情」,好像多下點咀皮功夫,把對方轟炸到動搖而產生不忍,掉進講人情就等於有道德顯大義的誤區。依我看這個情字指的是「情況」(circumstance),絕非私相授受的人情。

好了,弄清事情性質後,現在可以講講人情。要對「懷仔」好,就要教導他文明社會的光輝正正在於制度的完備,人民維繫制度的精神,不能每每靠人事說情,以為巧言令色便可繞過典章為所欲為,產生蔑視法紀的錯誤印象。

把他遣送回國正是助他端正思想的第一步,免得他成長之間常常心存僥倖,老是以為打架傷人也沒有後果。這比陳議員口中的「讀書」二字更加深遠,絕對是香港人能給他最好的教育,最人道最目光遠大的對待。

卿本學人,何以甘於瞞昧? —— 致楊教授振寧先生公開信

$
0
0

楊教授振寧先生大鑑:

近日香港政制改革之爭論日益熾熱,不論布衣寒微,抑或達官賢達,均發表己見。一時間,眾說紛紜。晚生閱《明報》之時,見先生與中文大學前校長劉遵義共同發表文章《選擇正確路向!》,隨即細心閱讀,望得洞見。然晚生不學,讀後疑惑叢生。今冒昧請教,謹陳疑惑如下。

先生與劉氏以美國近二百五十年之民主化進程為例,圖證「儘管有崇高理想和超凡智慧,民主亦不能一蹴即就」。並指出即使當今世人皆奉美國之民主制度為圭臬,然該制度其實弊病處處、「未臻完美」,因此香港二〇一七年之普選制度即使「未臻至善」,也「不應囿於固執,只顧追求完美;與其接受一個空杯,倒不如先拿下一個半滿而將來有機會注滿的杯。」先生此言,實令晚生不解。先生或許不知,鄰近香港之臺灣,由國民黨獨裁執政到實現首次政黨輪替,只是五十多年,而南韓之民主化過程也相若,時間非短,但絕對比美國二百五十年短得多。何解?晚生以為,人類之所以聰慧,在於懂得學習。美國推行民主,無先例可循,只能慢慢向前,創造新制度,實常理也。然臺灣人民追求民主,珠玉在前,自能繼往開來。既然如此,香港此後進民主化城市,理應走得更快。況且香港之民主化進程開展已達三十年有餘,豈是「一蹴即就」?先生乃物理學家,當知牛頓以前,西方世界多繼承亞里斯多德之學說,以為物體下墜乃事物之本性使然。直到牛頓開萬有引力之說,方豁然開朗。自然科學與政制改革固然不能等同,但人類學習前人成果,在其之上模仿甚或開拓,其理一也。今先生不教人運用前人種下之果向理想目標急起直追,而反教人以陳腐為標準。如此,豈不是教消防員用水桶滅火、教物理生學本性論哉?此晚生之惑一也。

先生與劉氏又謂:「如果能夠在2017年普選行政長官,將來的選舉安排與現行的會有巨大分別:屆時每位香港市民都有自己的選擇,出選的兩或三位候選人會有真正的競爭。若政改不通過,屆時的候選人就只須對選委會的1200名選委進行競選工作;若政改通過,他們就要面向超過500萬選民,需要專注影響全港市民的民生事務。」先生謂通過了政改方案,獲選者就要「面向」選民、專注民生,而人民亦有「真正的競爭」。然先生卻似乎忘記了,凡有意出選者,必須獲得由一千二百人按四大界別組成之提名委員會一半委員提名,方能參選。如此,則參選者首先要「面對」由親北京分子及財閥組成之提委會,所謂選民只屬其次。要有「真正的競爭」,前提乃有「真正的選擇」。此理顯然易見,坊間已多所論述,毋庸重複。先生乃大物理學家,理應對事物觀察入微,然在此政改問題上卻竟然有此大紕漏,何解?是一時疏忽,抑或故意欺瞞?此晚生之惑二也。

先生與劉氏繼而謂:「同樣,對一些少數派政黨如民主黨來說,儘管他們可能沒有『自己人』出選,他們仍然可以發揮重要的影響力,因為他們的支持者對選舉結果可以有關鍵性的影響。假使沒有普選,候選人的競爭性就會大大降低,普羅市民的要求或未能有效在選舉過程中得到反映。」先生謂民主黨乃少數派政黨,乃昧於事實。粗疏而言,所謂民主派之支持者人數一直與建制派支持者相若。其在立法會內之所以是少數派,乃因按法團主義組成之功能界別佔據了議會一半議席,令大多數民意往往被真正的少數派壓倒。而事實上,反對政府方案者,也從來不是少數。能否有所謂「自己人」出選並非我輩之考慮因素。只要制度符合民主原則,即使「自己人」無法出選,也當服膺。追求民主,非追求「自己人」奪權,而是追求公平制度(institution)以及程序公義。無普選,固然無真正的競爭;但實行了政府方案之普選,同樣無真正的競爭,「普羅市民的要求」也不可能「有效在選舉過程中得到反映」。先生居美日久,理當認識民主之基本原則;且從事科學研究者,理當以尋真為職志。先生為何甘於協助政府蒙混過關,並與劉氏之流合作欺騙人民?此晚生之惑三也。

人類理應尋求進步,而不是倒退。科學家研究世界,但求尋找定律法則,一方面為理解世界運作,另一方面乃為人類以致萬物整體謀福祉。政治亦然。人類社會比物理世界複雜,皆因人類有自由、目標、渴望以及創造力,而人與人之互動又講求機遇與巧合,因此法則難求。但政治學者也如科學家般,望為人類謀福祉,因此研究種種政治制度以及思想,但求建設更適合人類生活之美好社會。民主制度縱非完美,但也值得追求。人類與其他物種之一大分別,在於人類懂得選擇。我等可以選擇走正確但佈滿荊棘之途,或走錯誤但平坦之路;可以選擇堅持原則,或苟且偷安;可以選擇說出真相,或掩蓋事實。先生與劉氏謂:「選擇正確路向!」實在正確,我等必須選擇正確路向。但正確路向只能是走向真相,而不是陷入謊言。願與先生共勉。專此,敬祝

鈞安

晚生
莫哲暐 謹上

細價股自有其趣味

$
0
0

今日(五月二十一日)又有兩家公司好像漢能(566)般跳水,分別是高銀地產(283)及高銀金融(530),皆跌四成多,公司指不明原因。

最近藍籌及大型國企沒甚麼動靜,我持有的都是牛皮。我倒注意到一些異動,例如老牌玩具代工開達集團(180),連升幾天,今日還漲12.87%,升至1.14,同樣不明原因。這家公司勝在業務簡單穩定,靠歐美消費市場,代工廠則在東莞及上海,PE是個位數字。集團4月時公佈純利大增1.9倍,但當時反而動靜不大,現在才有人追捧。我對這家公司記憶,只是1993年的泰國開達玩具廠大火,燒死了180多名工人。近二十多年這家公司如何,實在沒有研究。主席丁午壽是自由黨,曾當議員。

我沒有持有開達,純為興趣,也值得留意一下這個廠佬,究竟是否有搞作。從事製造業的港資一直搞不大,比起台資如富士康規模差遠了。開達好像到現在為止也只是幾千工人,他們是否另有門路?

有些人專門炒賣細價股發財,我則一向不擅長買細價股,但也想學一下。有些公司真的很不錯,不過股價就是沒太大起色。

我最近小注買了盈信控股(15),股價一蚊以下。該公司總市值12億左右,淨資產19億元,折讓近4成。而且,有一個在建的薄扶林豪宅項目還沒有計算在內,而它持有的怡益控股(1372)也有不少工程。早前升了一會便停下來了,不求發大財,只求考眼光。順帶一提,有一位非執董叫葉國謙。究竟盈信控股為何及如何搭上這家公司?真是有趣的問題。

勿忘初衷,寓炒股於政治經濟研究,本來就是股壇馬克思的初衷。

出處(股壇政治經濟學批判)

Viewing all 39949 articles
Browse latest View live


<script src="https://jsc.adskeeper.com/r/s/rssing.com.1596347.js" async> </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