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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社會暴力意識的黑箱,被一封恐嚇信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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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原來在有人留言咒屈女士一家滅門,就開啟了社會暴力意識的黑箱!在此之前社會是沒有暴力的!就好像潘朵拉打開盒子前,未曾存在疾病和禍害一樣!

工聯會楊光等人成立鬥委會,試圖將文革移植到香港,於六七暴動亂掉菠蘿,在北角炸死無辜小童,不是暴力嗎?姓屈的還要寫書為暴徒護航!

雨傘運動開始階段,佔領者被藍絲打傷,非禮,不是暴力嗎?姓屈的還要寫文章指責佔領者,對藍絲暴行視若無睹。

警察涉嫌違反指引使用過高武力、動用私刑、打傷途人,甚至最近砌智障人士生豬肉,創作口供,利用公權力欺壓弱者,不是暴力嗎?姓屈的還要指鹿為馬,試圖為黑警漂白!

兩年前林慧思因為警察縱容「青關會」打壓法倫功,因此爆粗責備警員,結果被人圍攻,收到電話惡意騷擾、接到各種形式的死亡恐嚇信件,又不是暴力嗎?姓屈的還要落井下石,利用無中生有的創作和站不住腳的歪理附和群眾,圍攻直到林老師崩潰!

今日,據聞她看到句內容大概是「林超榮屈穎妍一家五口應當滅門」的網上留言,隨即報警,其丈夫林生更出來在報章高呼留言者「打開社會暴力意識的黑箱」!原來咒人「冚家富貴」才算真正的暴力,長知識了!不過,話時話,屈女士你當日不就在別人恐嚇林老師時,食盡人間花生,在暴徒後興風作浪吧?「每個人心中已有兩把尺,度己用這把;量『敵人』時,會揪出另一把」,說得真好呀屈女士!

當然,如果留言內容只是「林超榮屈穎妍一家五口,應當滅門才合道理。滅門,雞犬不留。」算不算刑事恐嚇,則尚有保留,因為刑事恐嚇必須是威脅會傷害他們的身體、損壞他們的財物、或損害他們的名譽,或威脅會作出違法行為。這些威脅必須是意圖令被威脅的人或其他人受驚;導致被威脅的人或其他人,去作出他 / 她原本沒有法律義務去做的事;或導致被威脅的人或其他人,不作出他 / 她原本有法律權利去做的事。而我看不出這句句子有什麼「威脅會傷害他們」的地方,留言者本身意圖亦未必是要令屈女士受驚,可能只是純粹發洩情緒。但如若論「恐嚇行為」本身,當然是暴力的一種。

然而,對付姓屈的,其實不需要用上這種手段。Come on!只要有基本常識的,也有彈藥反駁她那凌駕邏輯的歪理吧?你看近日這麼多文章技術性擊倒其「找到新證據,該男子的控罪立即獲撤銷,那正正體現完善的機制保障了無辜者」等謬論,就知道她的文章有多不合情理。老實說,只要她每出一篇劣文,另一邊就立刻一起出文反駁其歪理,讓更加多人知道道理在誰的一方。可能姓屈的會亂說這是批鬥,但很明顯是切磋下而已,對不對?雖然網絡中流傳一句勿讓蠢人成名。但屈女士成名已久呀!著名親子作家嘛!讓已成名的蠢人打回原形,多一個角度讓公眾判斷其文章優劣,不是更好嗎?

當然,幾乎沒有人會有這種閒情逸緻做「為屈女士而生的狙擊手」。只是,眼見滿口歪理的人可以在報章上頻頻撰文指鹿為馬,誤導市民,又真是教人既無奈,又悲憤。沒辦法啦!背靠政權,著數自然多。你看,當日有份發起暴動導致不少無辜市民慘死的共匪楊光,獲頒授大紫荊勳章之餘,死後更被高官讚揚,對其惡行隻字不提。對親建制人士的一句恐嚇,就被人在報章上誇大解讀成打開社會暴力意識的黑箱...... 還要有人信!

「我睇開果份報紙都咁講,又點會錯呢?」

(圖片來源:News Hong Kong)


我對有關左翼和奢侈品的一些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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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有一種說法,多是來自左翼圈子外的人,認為作為左翼份子或馬克思主義者云云就應該過著貧苦的生活,不能享用現代社會的各類奢侈品,否則就是違背自己的政治立場主張等等。用這個標準去量度左翼的人,常常喜用馬克思主義等等的光譜來指出左翼的虛偽,但當一群本身對馬克思主義或左翼思想沒有太多研究的人突然討論起左翼來,就很易出現一些尷尬的誤會。其實之前有關香港左翼穿著名牌衣著和拿著名牌手機的爭論,一早有一大堆左翼朋友撰文反駁,但近日又再出現有右翼指責左翼領袖與富商吃飯喝紅酒的事件,故在此略再解釋有關對於享用奢侈品的立場。

首先,請放棄你的那些多餘的幻想,左翼們不是釋伽牟尼,不用割肉餵鴨,亦不用剃頭出家。小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左翼必須清貧餓著肚子才叫做貫徹自己思想立場之說,左翼當中從來有貧有富有肥有瘦,亦有來自不同的階級,其實左翼的理論家不少是來自資產階級,過著不錯的生活,但這與對抗資本主義的立場並無抵觸。不少資產階級在思想上比一些貧苦工人更加「左」,我不認為左翼要像內婚制般不能和階級以外的人結交。馬克思從來沒有要人否定資本主義的一切,相反,他是最清楚資本主義的優勢和惡劣之處,亦從來知道社會主義革命必須利用資本主義給予的物質條件。左翼的主張從來就是社會上人人(包括貧苦大眾)應有權享用社會的奢侈品和科技帶來的舒適生活,而非某些人以為的要消滅一切東西回到原始社會。強行追求形式主義上的挨餓不接觸科技試圖完全隔絕於資本主義外的行為某程度上是反動的,這樣的思想才是和革命理想有抵觸。

我們若指控一個人的生活違背他自己的理念,就必須指出他日常的行為如何和他的理念有矛盾。要用一個人的理念去攻擊他的話,那請你亦搞清楚當中的一些概念。譬如非左翼的朋友常以為有物業的人就是資產階級,並必與左翼理念相違。這裡搞錯的首先是所謂資產階級在左翼學說裡是指那些擁有生產資料的階級,之後有關如何使用這些剝削回來的利潤的問題,暫不在此文中討論。左翼當然要避免墮入過度的物質享樂和消費主義,但這不是由一杯紅酒一杯咖啡斷定的。在需要選擇商品時,當然希望兩害取其輕,沒必要則盡量不購買那些以剝削工人而「享負盛名」的誇國企業的商品。沒有任何左翼有責任捐出他的財富到慈善機構,亦沒有教條說過友人送贈的奢侈品需即時毀滅,這根本並不會影響到資本主義的運作,即使你去使用它也不會怎樣助長資本主義,更莫說會破壞社會主義理念。任何超出此範圍的原則也可以是個人的道德抉擇,但從來不是左翼的必要守則,我們不是一間反世俗教會。

圖中這位在燃點雪茄,左手穿戴勞力士名錶的大叔叫哲古華拉。他的雪茄癮主要是為他作為古巴革命政府高官時連夜處理文書工作提神。當時配戴勞力士亦是古巴遊擊隊的傳統(因為遊擊戰士需要高度準確的手錶)。據說他在玻利維亞戰死時身上亦戴著兩隻勞力士名錶,手錶據說在哲古華拉被處死斬去雙手後落於古巴裔CIA軍官Félix Rodríguez手中。一隻據說是離開古巴時卡斯特羅贈送給每一位出發至玻國的戰士的禮物,另一隻則原本屬於與他在玻國奮戰時死於他懷內的戰友Carlos Coello (Tuma),哲古華拉希望將手錶帶回給Tuma的兒子;這些人全都是為理念奮戰至死的左翼革命戰士。 我不知道在這喝杯紅酒也能被清算的世代裡,在某些人眼中,六十年代的勞力士和古巴盛產的雪茄是否奢侈品,享用這些東西的人是否就等於違背了自己的理念。但若他們突然談起來的那些東西才是革命左翼思想、才是馬克思主義的話,那哲古華拉就肯定不是了。

青年上樓遙遙無期 長策會紙上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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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連結:中國勞工論壇

不打破地產霸權,何從解決房屋問題?

眾所周知,房屋問題是香港人面對的第一大問題。普通市民連覓得一安居之所乃一大難題,尤其是年青人如是。公屋輪候人數每況愈上,至2014年底約已超過27萬宗申請的破紀錄數字。當中未滿30歲的單身青年申請者的比率亦每年上升,由2009年只佔整體的14.5%,上升到2012底的26.9%,反映上樓問題越來越「年輕化」,情況令人擔憂。

每當談及青年人大量輪候公屋的現象,政府輿論和資產階級政客往往歸咎年輕人「不思進取」、「懶惰」云云。但普通打工仔的工資跟不上樓價的升幅卻是不爭的事實。當勞動者的名義工資在自2001年以來只增加了10-20%,而算上實質工資(扣除通漲影響)的話, 2014年度的實質工資更下跌了7.4%!相對而言,房價是十年前的三倍,租金則增加了一倍。根據知名研究機構Demographia的調查,香港樓價中位數是一般家庭年收入的中位數的17倍,這難以負擔的程度不單是冠絕全球,更是史無前例!該研究認為3倍以下才屬於「可負擔」的水平,並指出澳洲的6.4倍已經是「令人擔憂」。在這樣絕望的條件下,廉價的公共房屋成了青年人與打工仔安居的唯一希望。

面對嚴峻的房屋問題,就連行政會議成員陳智思在《南華早報》的撰文中承認,本港的問題「極端」。而長策會亦在去年年底宣布「長遠房屋策略」,並提出十年房屋供應47萬個單位的目標。但實際上原來只有六成是公營或資助房屋,亦即是說只有28萬個單位(當中20萬為租住公屋,平均每年的供應量為2萬間)。只要屈指一算,現時有超過27萬個公屋申請,就算未來沒有新的申請,也要13.5年才能讓所有人上樓,而近年來每年的公屋新申請都超過3萬單,也就是說公屋不足的問題仍然會不斷惡化。

況且,房委會承認在未來五個年度只有77,100個新公屋單位落成,即平均每年只有15,400個單位落成,遠低於長策會提出每年平均興建2萬個單位的目標。特區政府亦會在2017年換屆,到時候「長遠房屋策略」大可以像當年的「八萬五政策」那樣「不提就不存在」。

政府經常以「地少人多」催眠港人,更歸咎市民反對開發東北或郊野公園,來為其低下的公屋供應做擋箭牌。住宿作為人類的必需品,社會主義者提出廉價的租住公屋的每年供應量應至少5萬間,抗衡現時私樓支配房屋供應的困局。

事實上,政府預設的公私營房屋的6:4比例,本身就是一個不合理。私營房屋的密度比公屋要低的多,雖然說單位數量只佔40%,但實際土地資源必定比公屋使用的多。那麼假若以同等的土地資源,全數用來發展公營房屋的話,總建屋量達到50萬,平均每年5萬間公屋單位的目標是絕對有可能的。

政府聲稱增加私營房屋的供應就能「解決問題」,陳智思在同一篇撰文中甚至說香港現在不可能使廉價社會房屋佔整體的80%。如今香港的私人樓宇價格瘋狂,假設房價跌至一半,依然是家庭年入中位數的8.5倍。再者,香港業權壟斷非常嚴重,香港首10名富豪已擁有超過4萬單位,首100名更擁有7.9萬個。房屋被視為投機的工具,更多的私營房屋只會淪為資本雄厚的財團地主作囤積及炒賣之用。而有研究認為,本港的空置住宅物業超過20萬間,這等同於公屋輪候冊數字的三分二,所謂「有人冇屋住,有屋冇人住」!對於這些空置房屋,若然查明屬實的話,理應將其公有化,紓緩公屋輪候時間。

政府政策偏袒地產財團,對於市民所急的房屋社保問題置之不理,反而動用數以千億計的公帑建造「大白象」基建,目的只是為了利益輸送,並繼續保障有錢人在私人市場中的既得利益。前政府許仕仁與郭氏兄弟的世紀貪污案,可以窺見一直以來官商勾結之嚴重。今天這已變成不個可調和的矛盾,香港究竟是要這一小撮超級富豪們的利益,還是所有民眾的基本保障呢?要解決這個問題,我們要打破所謂的「地產霸權」,將地產發展商、銀行及金融企業公有化,由大眾民主管理,才可決定房屋乃至社會的發展。

紳士是一種態度,不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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紳士風度一直深受女士歡迎,因為斯文有禮又不失幽默正正是許多女生所希望的,而許多男生則看準了這個機會,跟女生約會時都變得「紳士」起來:為女生拉椅子、為女生開門,當然少不免那一句「LADY FIRST」。可是紳士風度理應為一種態度,也就是就算平日在商場看到一位老婆婆想推開一道玻璃門也會去幫忙而不是只有在心儀對像面前才去展現自己。那些裝紳士只是為了某個目的的男人,只能算是斯文敗類。

紳士之所以會有吸引女士的能力,就是因為他一視同仁。不論想要幫忙的是另一半、心儀對像、知己、朋友、路人也好,只要在自己能力所及也會伸出援手。那股優雅的魅力是發自內心,一個熱心助人談吐得體的人自然會吸引到異性的注意。有些人會覺得自己在女性面前已經將紳士要做的都做出來了,為何還是不及別人如此引人注意?一個只會在異性面前落力賣弄自己的人,女人會叫「發姣」,男的也只怕是這種扮紳士的人了。刻意的賣弄與由心而發旁人是能夠分出來的,你那種一直想著「保持付出等待回報」的心情自然及不上不帶半點非份之想的紳士。

真正的紳士是不論任何時候對著怎樣的人也保持著一貫的溫文儒雅,他們覺得這是一種生活態度,不需要因為對像不同而作出改變,這是把紳士態度視為追女手段是不同的。紳士為女伴點的是適合她口味的COCKTAIL,在她不勝酒力後會充當護花使者送她回家,而不是為她點一杯最容易入口的重酒精飲品,然後在她醉了之後就能夠為所欲為。簡單一點,紳士是站在對方的立場去想,而不是去想怎樣要對方「落搭」,要獵女的倒不如當個切切實實的PLAYBOY真小人,而不是去裝成一個紳士般的偽君子,這樣成功的機會反而更大。

也許有人覺得當紳士其實跟觀音兵無異,但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紳士反而不會像觀音兵一樣隨傳隨到,苦苦追隨。有空的話,當然樂意跟你好好的吃一頓晚飯;可是當有事要忙的話,亦會婉拒這個看似難得的機會,只因每個人理應有自己的生活是不應該讓別人打擾到的。這種有自己生活風格的人,剛巧更合女生的要求。比起放下自己身段為娘娘獻出一切,當個愛惜自己著重自己生活的男人不是更好嗎?不論是否能成為紳士的第一步,最起碼你自己的生活總算由自己重新接管了。

一個讚好,是對我的一點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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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村民要求行會中止發展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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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Kula

(獨媒特約報導)城規會於5月15日在5萬封反對信、7封支持信下通過新界東北發展草圖,將提交行政會議審議。反對東北規劃的村民今早到特首辦抗議政府黑箱作業,村民高呼「拆村毀家遍地血、農業住屋兩窮盡」,要求中止發展計劃。

村民指城市規劃由高官、富人黑箱作業,恒基、發展局局長陳茂波、高官紛紛囤地,摧毀村民的村莊、容身之所。村民到請願區遞交請願信,村民平叔向署理行政長官林鄭月娥要求擱置草圖,林鄭只點頭微笑,沒有回應。

代表陳大吉指香港已經通過多個大白象基建計劃,例如高鐵、港珠澳大橋,無一不是政府自行黑箱決定。他們反對為了興建豪宅而滅村,村民平叔指他們不反對興建商場,但高官現在拆村滅族、剷平東北大片土地發展,「又劃咩綠化區,完全唔理村民生活。」他又指,東北內有很保貴的醬油工業,由殖民時間發展至今,妄顧產業發展,令香港只有單一發展。他警告,大白象再上馬,不斷毀人生計,毀人家園,東北內特別有不少金屬批發商,「惡果會只由普通市民承受。」

陳大吉要求政府馬上中止東北規劃,撤回草圖。平叔指之前在城規會發言激動了一次,就被人拉走、拍照紀錄,而今天東北村民財哥亦要上庭受審,他形容「這是白色恐怖,不讓市民講心聲」。

去年反東北集會立法會保安報稱受襲,案件今早9時繼續審訊,張貴財及周諾恆將會在東區法院受審。

澳門夢還是公職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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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過去的星期日,電視節日《星期日檔案》走訪南韓,發現經濟騰飛後,不少韓國年輕人均有個“企業夢”的現象。很多人以為經濟向好,市民定必能夠安居樂業,生活感到快樂,可是這種因果關係非必然,更可能令年輕一代迷失、活在夢魘。

近年南韓的電子產品及文化產業興旺,過去吒咜年輕世代潮流的“東洋風”已轉吹“韓風”。然而,經濟的迅速掘起產生新型的社會問題。節目中指,南韓大學畢業生首年就業率只有5成多,待業人數高達18萬人,這不是因為經濟金玉其外,而是大部分的年輕人情願待業數年考大財團的入職試,也不願意在20多萬個中小企的職位空缺中尋找合適自己的工作。原因除了是因為大財團工作人工高、福利好外,亦是不少父母的面子問題,在大財團工作是一種身份象徵、成功的人生的開始,導致每年有近10萬人投考韓國最大財團三星公司的入職試。

誠然,人望高處是人之常情,但整個社會都過於追求時,自我價值便被扭曲,甚至被就職公司、證書試分數及擁有多少張證書等數字取代。為了入職,不少韓國大學生都考取同樣的外語試以及累積不同類的證書。雖然,韓國大財團令經濟強盛,單是三¬星便佔全國出口額的2成,可是首三十大集團每年提供的就業職位只佔全國5至6¬%,這些財團的入職試造就大批的“失敗者”。這不是個人不腳踏實地的問題,而是資本壟斷及全球化的問題。一個大企業雄霸市民生活各層面的產品,變相壓縮了其他中小企的發展空間,而當落第的人退而求其次選擇中小企時,中小企更成了失敗者的象徵,造成惡性循環。

韓國年輕人有“企業夢”,澳門亦有早年的“莊荷潮”及近年的“公職夢”。兩地出現類似的求職現象,年青人的求職取向可被認為進取又或者好大喜功,但經濟騰飛,物價高漲,生活基本需要都越來越貴,似乎更可能是生活無奈的選擇。

崔特首曾認為居民的澳門夢是安居樂業,但當大多數年輕人以公職作為途徑時,到底是澳門夢還是公職夢?

圖片:網絡截圖

屈穎妍走了所以看明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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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屈穎妍以受害者姿態完結其明報專欄,網上馬上有了一個FACEBOOK專頁推行叫讀者重投明報。心想「不是吧?」

屈穎妍固然可恥,屢屢濫用自已的地盤,說出一些扭曲的言論。不過,本身不看明報的人會因此而轉駄看明報? 雖然近年的報導算是持平,文筆水準算好,但始終是擺脫不了一身"共"味。原因自然是來自早前的換總編及後來的換頭條風波。

我們讀者應該為了一時意氣,去買一份不合自已口味的報章嗎?我不知道大家如何想,我自已就不會了,因為買一份報章和討厭一個專欄是兩回事。反過來說,我也不會因為某位歌手支持雨傘革命而特別購買他的CD,因為作為消費者,就是想要合自已口味的產品。文匯報的副刊,單獨來說,也偶有佳作報導,難道又不代表我要買它(或者說拿它,現在免費派發不少)?因為一時意氣,去訂閱半年明報,可能一天半天是出了一口氣,但長遠來說,要看不合口味的東西,也是痛苦的。

昨天讀了道長的文章,先不論屈穎妍是「五毛」「文妓」還是「真心膠」,總而言之跟此人都是沒有理會的必要。就是對現有明報讀者群來說,想必也沒多少個會因為她的離去而罷買明報。大可置之不理,任其腐化就可。

掟蛋案陳德章今出獄 續爭全民退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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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在2013年12月於施政報告及財政預算案地區諮詢會上,用雞蛋擲中財政司司長曾俊華的社民連秘書長陳德章被控普通襲擊,入獄三週,今早獲釋。囚禁期間陳德章曾撰寫一封公開信予曾俊華,促請設立全民退休保障制度,他表示會繼續抗爭。

陳德章坦言在獄中雖不好過,但這是在抗爭路上一個很好的體驗,更表示在獄中看見很多老人家因輕微罪行而入獄,如盜竊基本日用品,認為這些老人家並不是積犯。這次經歷讓他比平日看數據看到更多,「唔明白點解曾俊華可以咁兒戲無恥,有咁多財政盈餘但都幫唔到老人家,又無法回應社民連訴求。」同時更肯定香港需要訂立退休保障。

另外,他表示其他囚犯及懲教署職員對他很有禮貌,透露在獄中每天早上6時半起床,並要進行洗廁所、剪線頭等勞動工作,但得到母親大力支持及鼓勵要堅持到底。他又表示出獄後希望能好好休息,日後會更謙虛及真誠地進行抗爭:「面對政府漠視我們的訴求,是迫於無奈用激烈手法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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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社會民主連線數十人今早到大嶼山迎接陳德章出獄(社民連facebook專頁)

梁國雄:反對派要爭氣

立法會議員梁國雄指陳德章是次入獄反映抗爭是要付出代價的,並直指曾俊華是一個非常淺薄的人,「佢面對窮人受苦時仍可談笑風生。」梁國雄又痛斥曾俊華倒行逆施,把香港人的2,300億財政儲備凍結作未來基金,「怕老人家無用,無錢起基建。」加上縮減政策局開支,甚至在今年財政預算案預設機管局為建三跑不派股息等,坦承「曾俊華之所以咁得意係因為議會既無能,被稱為反對派的議員是非常軟弱,並感覺到議會內反對派的無效,令建制派能張牙舞爪」,並指「若反對派唔爭氣,遭受的迫害會更多」他同時相信年輕人也上了一課,增加對香港日後改變的機會。他補充會為過去多年沒有全民退休保障,或等不到老人院舍而過世的老人家繼續抗爭。

相關文章:
蛋無虛發 再接再厲-社民連就陳德章出獄聲明〉— 社會民主連線

記者:鄧凱文、麥梓健


菜園村支援組:「一屋一電一啖飯 一水一村一塊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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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園新村有屋無電 促請政府中電盡快處理
村民:「一屋一電一啖飯 一水一村一塊田」

八鄉石崗菜園村村民因讓路予廣深港高鐵工程,全村幾百人被逼離開家園。其中四十七戶村民決定集體復耕自力建村,於二零一一年遷到經鄉議局介紹的農地(位於八鄉元崗新村及大窩村之間)。幾年來,村民住在臨時屋內,籌備建村工作。

轉眼四年,在村民的艱苦經營下,新村四十七幢永久農舍已大致落成。然而,中電至今仍未能接駁通往菜園新村的電力,村民望着已建成的新屋,卻無法入住,只能無奈地乾着急。

村民盡力配合 中電拖延失責

村民自二零一零年開始籌建新村,於二零一零年九月已初次和中電接觸商討供電安排。村民本以為能以舊村掛棟形式供電,但中電一直堅持要建火牛房才夠穩妥。其間亦因為中電一直當新村建造工程是私人地產項目,而想把很多成本加諸村民身上(而新村建造根本只為拆遷安置,並非牟利地產項目)。最終村民接受建議,以火牛房方式供電。為此,村民付出甚鉅,找工程師為村入圖改變土地用途,亦要改變新村規劃,把村內一塊土地讓給中電建火牛房等等。村民已盡可能配合中電工程,為的只是希望未來能得到穩定電力供應。中電於二零一四年三月開始於村內鋪設喉管,至九月火牛房亦於村內建成,村民本以為火牛房都已建成,完工日應該指日可待,堂堂中電一間大公司,怎可能歷時長達五年都無法供電。但及後數月進度卻停滯不前,至今中電亦無法告訴村民確實供電日期。村民在此事上無計可施,遂召開記者招待會,希望向社會各界求助,促請政府及中電盡快駁通電力供應。

遲遲未能入伙,村民生活大受影響

記者會開初,村民代表高春香首先感謝大家對菜園村一直以來的支持。指村民選擇了起村建新屋,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在五年間就默默去做這件事。「同全部香港人一樣,都希望像獅子山下的精神,重建一個家園。」她又指,很多人當時站出來支持,是因為尊重村民的生活方式。提到村內情況,高小姐激動落淚,指村民對社會並無更多索求,但經過了五年,要走的人都走了,很多村內的老人家離世,令人心裡很難過,她亦自責不能令自己父母及在坐的老人家有安穩生活。她說到:「今天村的進度大家可以在照片裡見到,屋在、我們的心也在、根也在,但電卻沒有,水未做好。我們講出來不是想得到額外的資源,我們只想同香港人一齊分享,從一無所有重新開始,我們做到的就是這麼多,剩下的,我們不知怎樣解決,我們希望和全香港人分擔我們完全無力的感覺。」

村民波叔及盧明光分享,他們的孫兒女都在拆遷後出生,現在開始陸續要上幼稚園。村民本來希望孫兒到此時已可搬回村住,入讀附近的幼稚園,但到現在仍對未來生活安排感到徬徨。村民盧明光:「我個孫問我,爺爺,點解我仲未番得來番學?好想番黎一齊住,但我同佢講,無水無電無辦法。」很多村民這幾年需暫於附近租屋居住等待新村建成,期間需承擔昂貴租金。

波叔亦分享臨時屋現時狀況,經過四年,屋既漏水,又有很多東西破爛,未來雨季風季亦會擔心安全問題。八十歲的高婆婆,只望能盡快有水有電,住得一日得一日。

李卓人:空置房屋就是最大控訴

來記者會支持村民的李卓人議員,剛結束早上的鐵路事宜小組會議。他表示政府就一地兩檢拖了五年還在研究,超支多少不肯講,但估算達九百幾億,延遲差不多兩年,一七年也未必能通車。大事政府做不到,細的,香港每個家庭都需要的電力供應,政府連這點都幫不到菜園村村民。過去重建的過程政府都沒有多幫忙,很多事都要靠村民自己處理,到今日最後一步仍有阻滯。

李卓人又指,大事政府做得一塌糊塗,小事也做不到,怎樣對得起菜園村村民?他們當時被連根拔起,就是為了一條「廢鐵」,現在那些空置的房子,就是對政府最大的控訴。

記者會到最後,高春香說出心聲:「一屋一電一啖飯,一水一村一塊田」,指村民由始至終的要求就是這麼簡單,希望各界幫忙,讓村民早日入住新村,安居樂業。

本周發起有條件袋住先聯署 黃成智:絕不退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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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民主黨黃成智今午召開記者會,宣佈以個人名義發起聯署,要求中央將提委會公司票改為個人票、採用白票守尾門方案,並要求立法會議員主動提出上述方案,不要否決政改。他希望所有立法會議員可以細閱聯署,中央和泛民能坐下「傾到合適為止」。

表明絕不退黨

黨友何俊仁昨日對黃成智發起聯署表示憤怒,稱若黃成智堅持收集聯署,將召開緊急中委會凍結黃的黨籍。黃成智表示會聆聽黨員對他的意見,但表明絕對不會退黨,現時亦不應考慮政治前途,只會考慮來屆區選。

他指今次政改若遭否決,他看不到任何前景,而且近期民調顯示有七成市民支持白票守尾門和公司票轉個人票,認為泛民議員應聆聽市民意見,亦希望市民可以就政改方案發聲。

黃成智指他會在本星期五或六在報章刊登聯署廣告,若市民認同,可剪下廣告,簽署後寄予黃成智,他會在6月初遞交立法會議員及中聯辦。但若中央否決或並不回應他的方案,他會立即停止所有聯署。

上月起呼籲泛民袋住先

黃早於4月3日已在信報撰文呼籲泛民「袋住先」,認為若下屆仍是小圈子選出來、沒有認受性的特首,不可能重啟政改。後來在港台節目亦重申「袋住先」是迫不得已和策略性的一步,以換取重啟政改五部曲和取消功能組別,質疑泛民在否決政改後有何後著。黃亦強調他絕不是為了出選來年立法會選舉而呼籲泛民「袋住先」,而是從策略和大原則去諗,「挺身多行一步」。

黃成智分別在2011及2012輸掉兩個議席,成為「雙失議員」。2008年被揭發拜會國務院宗教局及北京基督教三自會成員,當時已被質疑是「偽民主鬥士」。

【「為民主普選再行多步」聯署聲明全文】

若你認同下列意見,請簽署後寄回『葵涌葵昌路78號903室黃成智收』,本人會在6月初遞交立法會議員及中聯辦。

我們是一群一直支持爭取真普選的市民,並在多年民主路上,捍衛民主人權;我們對人大常委會831的決定感到失望及不滿;我們期望一個真正無篩選的真普選;

致中央政府:我們要求中央政府應就香港2017年特首選舉方案考慮下列意見並提出方案:1. 提名委員會委員選舉由公司票改為個人票;2. 若棄權票過半數或超過獲票最多候選人,那次選舉視為無人當選,而再重選!(白票守尾門)

致所有立法會議員們,現時我們對普選前途深感憂慮,中央撤回831決定無望,若中央政府不撤回831決定,有議員就否決政改方案;結果2017年特首選舉就要沿用現時小圈子,由1200名選委成員選出不是市民接受的特首管治香港;我們覺得現時已在關鍵時刻,不應停留在政治表態,而更應深思跟著如何走下去!我們知道在831框架下不是真普選,但運用全港選民選票來影響當選者,相信比向現有小圈子制度下被欽點的特首去爭取普選更有希望;所以我們懇請立法會議員們,主動提出方案,爭取到中央政府承諾將提名委員會選舉的公司票轉個人票以及在選舉時白票守尾門,並請考慮通過有關政改方案!

記者:鄭樂煒

被指無理解僱員工 熊貓酒店:內部人事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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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街坊工友服務處(街工)及香港廚師聯盟籌委會今日聯同五名上月被荃灣悅來酒店(熊貓酒店)解僱的中菜廚師,重返酒店抗議,不滿公司突然解僱員工,亦不獲任何加班補償,斥熊貓酒店食「霸王餐」。街工要求悅來酒店「回水」所有加班費,並促請政府應儘快為標準工時立法,確保工人加班得到合理回報。悅來酒店回覆指因應「內部調整」而解僱相關員工,又指五名員工未符獲「補水」的指引,亦從未要求「補水」。

五名於悅來酒店工作了近10年的中菜廚師,於今年四月底突然接獲通知遭解僱 ,協助廚師的街工發言人徐綺琪形容,悅來酒店不但沒有提供合理理由解釋突然解僱員工,又以有別於處理樓面、西廚等其他員工的離職賠償安排,沒有補償五人過往的加班費用。她表明明日會陪同被解僱的中菜員工到勞工處與資方會面爭取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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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被炒工友之一郭先生

另一名被解僱的郭先生表示服務公司多年,一直盡忠職守,從沒有請過病假,坦言當日突然接獲公司解僱後心情無奈。他又言公司無良,他們的合約列明每週工作54小時,然他們每週工作實際時數可達72小時左右,中廚亦沒有其他員工的加班補償及補假安排,表明如明日與資方談判失敗會有進一步行動。有員工則揣測是由於悅來酒店有新總廚上任,酒店管理層逐解僱任職多年的員工。

悅來酒店回覆指因應內部調整而作出相關的人事安排,又稱已根據〈僱傭條例〉向員工作出賠償。至於超時工作補償方面,悅來酒店發言人回應指其有既定的程序及守則列明對員工超時工作的補償準則及方法,員工於每日預先編排的工作時間外額外工作超過2小時,才能獲得補假,被解僱的五名中菜部員工未能符合其準則,之前亦從未有向酒店方面提出超時工作補償的申請。

就酒店方面的回覆,街工發言人王曉君指酒店的既定超時工作補償守「純熟虛構」,其他部門的員工根本沒有相關的守則亦能獲得超時補貼。她認為酒店應自動對超時工作的員工安排補償,而不是將責任歸咎於員工沒有向酒店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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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工友將「熊貓飯碗」扔落地上,喻意飯碗不保,批評熊貓酒店是無良僱主。

荃灣悅來酒店為合和實業的旗下業務之一,集團業務包括基建項目投資,物業租賃、代理及管理、酒店營運及管理、餐館營運、食品經營以及建築及項目管理。截至2014年底的下半年業績,悅來酒店總收入增加逾14%,達1.83億元,增長百分比主要來自客房及餐飲的收入。

記者:王嘉祺

國泰工會發起靜坐 要求資方21號前回應檢討薪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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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國泰空中服務員工會(FAU)下午召開特別會員大會,逾千成員出席,經投票後工會發動工業行動,工會成員移師機場一號客運大樓,拉起橫額標語,繞場遊行一周,期間眾人高叫口號,遊行完結後工會於離境大堂A區開始馬拉松靜坐。工會表示若 21號早上10點前仍未得到資方回覆會有進一步行動,擬於8月發動罷工。國泰航空公司則於傍晚近6時召開記者會,促工會「理性」、以客人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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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方記招簡短回應

國泰資方代表於記者會上表示,對於資方指控墨爾本站的餐飲津貼由60澳元大幅下調,指目前已由35澳元調升至55澳元,並指津貼每六個月檢討一次。至於同工不同酬的問題,資方代表指因新同事入職頻繁,又受外圍環境影響,薪酬會調升或調降。至於取消空服人員法律援助的問題,代表指只是取走法律條文作字眼修改,目前已有更具體的法律條文,並有內部通告知會。最後國泰代表又指資方與工會已經開過三次會議商討,希望工會理性,並以客人利益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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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會副主席丘志雄:記招內容重覆

國泰空中服務員工會(FAU)丘志雄接受訪問時表示,記招內容與之前資方的內聯網通告一樣。他指所謂三次會議中有兩次是例會:(只開過一次會議討論資方的無理安排,而且是資方主動建議召開。)丘強調是次工業行動並非爭取更好待遇,(只是想要回原本的待遇。),又批評資方突然推行新安排,沒有諮詢員工意見,是無理之舉。而且新安排違反合約協議,變相侵犯員工權益。丘續指資方常以大家理解不同為理由推搪商討,(現在大家都在,說英文的我會翻譯,只要資方與在場全部會員達成共識,一定撒走。)

問到靜坐情況,丘志雄表示現場約有三百人,輪換過亦會維持相約人數,他強調會以成員安全為優先考慮,可能會24小時靜坐,而帳營等物資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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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工會於上月28日曾就事件舉行記招

工會曾於4月28日舉行記招,批評國泰機艙服務部不斷違反與工會簽定的協議,包括大減外站津貼、大減新入職員工薪酬,出現同工不同酬的情況。工會當時促國泰作合理解釋,並不排除發起靜坐行動。工會當時批評國泰去年度盈利逾31億,並連續十年獲「商界展關懷」獎項,但無論盈利多少,也不會與員工分甘同味,只著眼減少成本,處處向員工福利開刀。工會批評國泰大減外站津貼達18%,又削減新簽長約員工的時薪達10%,更取消對員工處理「具破壞性及不守規矩」乘客的法律保障。工會強調對新入職同事「合約條款相同,但同工不同酬」表示極度不滿,要求國泰管理層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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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香港空勤人員總工會則由中環遮打花園,遊行至政府總部及太古廣場國泰航空及港龍航空辦事處,促延長退休年齡至65歲。目前航空公司硬性規定空服人員須於45歲(港龍)及55歲(國泰)退休,團體表示「65 can fly」,爭取劃一行業退休年齡至65歲。工會認為45歲或55歲的退休年齡太早,亦有能力工作照顧自己,不須被提早退休。

記者:陳子雲

十年如一日的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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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歷史博物館網頁

本周一是世界博物館日,為催谷一下應節一下,香港也在上周六和日舉行了「香港世博物館日」,大部份的博物館都免費開放。於是,一眾師奶呀叔、港女細路、一家大細都在臉書瘋傳這件好比奧運的香港盛事,話要趁這個機會去參觀。

我當然也收到朋友的邀請,不過第一個反應是「咪搞我」,這種趁墟的日子一定比新年逼年宵市場更痛苦,莫說參觀,大概連進館都可能成問題,我還是溜走好了。

其實我很愛看博物館,旅遊必會預留時間去,大學grad trip去台灣時就在台北逛了十一間博物館,被某朋友笑說「我先唔會同你去,邊有人去博物館,我寧願留三個鐘係夜市。」而且這十一間我花了三天時間還覺得不夠,一開始就決定孤身背包行非常明智。

所以我更不明帶小朋友以外一窩蜂去博物館的用意在哪裡,香港人有這麼好學嗎?這麼多人逼進小場館,想靜心欣賞展品也很困難吧,還未計神通廣大的自由行和他們高八調的普通話。如果免費才是入場的動力,一窩蜂的意義又在何處,連文青也可以變成偽文青的香港,究竟有多少人會真正思考一件事的意義?

政府政策也看準這一點,這個「香港世博物館日」的節目就是搞搞work shop、音樂會、攤位、吉祥物設計比賽、免費入場,慳水慳力就收工。其實有無人發覺,今天的科學館,與我小學雞時去所見的,沒什麼分別,歷史博物館還是放著完全沒修改過的「香港故事」,十多年就是毫無進步。

我不是說這些博物館和展覽設計不好,但這麼多年來一點新元素也沒有,我不見得政策上有多重視我們的文化。

不止文化藝術上,我們的科技發展也是如此,搞了多少個數碼港、資訊科技總監辦公室,還有即將上馬的創新及科技局,用了多少個億,但幾多政府網頁還是如此醜陋,大學多少個教授還在苦惱如何爭funding。很多人說,香港當科技研究是投資,只著重短期回報,這也是得獎的研究大都是鑽空子減成本的技術之原因。

文化和科技,都是要投放資源和時間蘊釀成長的東西,要保持世界地位不可劃缺的東西。但這個城市的價值觀,就只有經濟,因此資源都轉投到金融、地產等炒賣的世界,所謂的繁榮穩定,就是商家和政協的繁榮、樓價和租價的穩定。

回歸快要十八年,整整十八年的光陰就如此被獨裁政權虛耗,別說爭取民主阻礙發展,香港的發展正正就像各大博物館一樣,被政府和「建制」阻礙、無視、唾棄,根本無法好好的成長,香港就如「香港故事」展覽一樣被懸空停留凝結的瞬間,被我們遺忘。

香港的問題多得千瘡百孔,寫出來不是悲觀,而是希望讀者你會正視,改變一下思想,再改變一下香港。

寫在五一九事件三十週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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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朋友你們不會明白,三十年前的這一晚,對香港球迷、以至所有香港人的意義有多大。香港作客擊敗中國這件事,我肯肯肯定,震撼程度遠超香港贏東亞運足球金牌一百倍也不止(這場敗仗對中國足球的傷害亦極度深遠)。

那時我只是小學生,開始看足球約一年,看著電視直播,上半場張志德那球世界波,下半場顧錦輝那記拖泥帶水的致勝球,幾乎就是全場僅有的攻門,就這樣,成就了香港足球最偉大一刻,啟德機場萬人空巷迎接港隊,完全媲美今天歐聯冠軍勝利巡遊,沒半點誇張。 迎戰日本前港隊球員好像還上過TVB(應是《歡樂今宵》吧),全隊齊喊:「香港好波,香港進軍墨西哥!」

當每屆世界盃我們在追捧德國,阿根廷,巴西,荷蘭,英格蘭……年輕的你大概沒想過,香港曾經跟那張決賽周入場券,走得那麼近。胡國雄梁帥榮尹志強余國森賴羅球黃國安黎永昌劉榮業茹建德陳發枝陳雲岳,差點就成為第一批在世界盃決賽周亮相的華人,幾時輪到范志毅、孫繼海、李鐵、李瑋峰、楊晨和郝海東。

四年之後,世界盃外圍賽碰上八九民運,主場鬥同組最弱的印尼,於六月四日下午開賽,結果這年一場不勝。往後,香港隊的實力江河日下,我們就知道,“五一九”將成為我們講到七老八十都仲有得講的集體回憶,卻慨歎往事只能回味。

上星期打電話去足總,問下個月兩場世界盃外圍賽何時售票,換來是冷冷的一句「唔知」,然後收線。係,可能你/妳真係唔知,但那句毫無感情的回答,彷彿就是香港足球現況的寫照。我地呢啲已十幾年冇入場睇本地波的人都撩起條筋突然肉緊,你班友卻一點也不 care,香港足球,還有甚麼希望?

一味「靠屈」,除了屈,還是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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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屈的」果然一味「靠屈」,就算在《明報》「收皮」,也要出動「最後一屈」!

屈穎妍在《明報》公佈今日所撰的文章是在該報最後一篇文章,並指與《明報》「道不同不相為謀」為題,表示「恥於《明報》為伍」,更說自己因撐警而被網絡欺凌。哈!看畢,我倒有點以為屈穎妍真的是被壓迫的弱勢。

但事實呢?大家心知肚明,她是助紂為虐的建制打手,是當權者所蓄養的「文妓」(指沒有氣節的文人)。

她說她因撐警而遭網絡欺凌。事實是這樣嗎?事實是因為她為警察違反指引及欺壓弱小的行為護航,冷血地說出「警察不是神,總有出錯的時候」、「警察拉錯人,市民頂多受苦七十二小時」、「如果大家甚麼都不做,就甚麼亂子也不會出,警隊就可明哲保身」等無理說話,在被砌生豬肉而飽受驚嚇的事主及其家人傷口上灑盬,被不少市民唾罵。

當然,批評聲音當中,有不少過激的發洩字句,但亦有一大堆針對屈穎妍的歪理逐點駁斥的文章。為何屈穎妍不撰文反擊之,卻對此隻字不提,甚至一拼將其歸類為網絡欺凌?很簡單,因為她沒膽量、沒道理和沒能力反擊之,於是把所有反對她的聲音抹黑,既方便又快捷。而這正正是屈穎妍一向的風格,遠近馳名。反正做得她讀者的,喜歡附和她「表面正路,內裡唔係路」的假道理的,思考都有一定的懶惰,這招怎會不奏效?

如果撰文逐點駁斥都可歸納為網絡欺凌,那麼撰文「老屈」林慧思老師又叫什麼?當日屈穎妍不是籍《筍工》一文抹黑林慧思老師,老屈林老師「放了幾個月病假白支薪水」、「孭著民主招牌便能無人敢炒」,製造輿論壓力攻擊一個仗義執言的無權者嗎?當日你把事情誇大扭曲,炒熱事件,在欺凌者和恐嚇者背後推波助瀾,算不算網絡欺凌?相對之下,以道理和理據逐點駁斥你的批評文章,和你當日《筍工》一文相比,實在太溫柔了。

不過,「老屈」要「老屈」的,何只網民和一眾自由撰稿人?連《明報》和劉進圖也中槍。她「老屈」劉進圖邀請她加入《明報》時,希望她協助明報改革成「搶《蘋果》客的年輕報紙」。劉進圖亦出來承認曾邀請屈穎妍加入明報做副刊,和新聞無關,同時表明當時只提及明報要年輕化,根本沒有提出「蘋果化」的要求。而事實上,《明報》和《蘋果》依舊是兩種風格,很明顯屈穎妍屈得就屈。

「老屈」與誇大,的確是屈穎妍的拿手好戲。年青人說粗口,她竟然在《亞洲週刊》的專欄中拿林過雲的屠夫行為、張子強的挷架案來相提並論。學民邀約陳智思、林煥光、梁錦松、唐英年對談政改,就等於狂妄,「由人變神」。幾個年青人唱粗口歌,就是「爛仔接班人」;擁有公權力的警員多次濫用暴力,不只一次作假證供,砌智障人士生豬肉,就是少數害群之馬,是小事一樁。

說到尾,屈穎妍就是喜歡以教育和良心為旗號,不斷發動「老屈攻勢」來攻擊年青人為主的無權者和阻礙她「老屈」的人,滿足其支持者「身為上一代人」的優越感,同時無限神聖化管治階層及國家機器,試圖為高牆升級做「垛牆」。「老屈」,就是她的必殺技。除了屈,還是屈。


【地區政治系列】民協楊振宇:所有事都是地區工作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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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今年十一月是區議會選舉,選舉管理委員會把九龍城的啟德將重劃為宋皇臺、啟德北及啟德南三個選區,而在九龍城區議會中建制派議員佔大多數。民協現任啟德區議員楊振宇表示,在建制派佔議會大多數的情況下,要抱著「每一天都當選舉」的態度做地區工作。「如果輸咗一個議席,資源又唔夠建制多,基本上好難拿得翻。」

楊振宇在中七畢業後,他笑言因為表示不欲從商,加上在沒有特別志向下,見國際及政治關係科的名字最長,故毅然報讀。加上在成長期的時,家人常常說民協議員「好幫到手」,而畢業後民協正是他面試的第一份工作,故此他「順理成章」加入民協成為黨員。

楊振宇在2007年「初出茅廬」代表民協參選區議會,出選馬坑涌,但不敵民建聯老將尹才榜。後在2011年改為參選啟德,大勝對手當選。連同莫嘉嫻、蕭亮聲和任國棟,民協在九龍城區議會共有四席,但在九龍城區議會內仍屬於「少數」。

運用有限的資源 拉近和建制的距離

建制派以「蛇齋餅粽」聞名,有區議會撥款加上黨內資助資源豐厚。而楊手上只有有限的區議會撥款,在資源上懸殊立見。楊坦言資源不足在地區工作中會有所「輸蝕」。例如他早前成功爭取過路燈,建制派可能什麼也沒有做過,只是在得知消息後早他一步大肆宣傳,街坊便會以為建制派做了很多事,實際上可能什麼也沒有做過。

「蛇齋我都無,月餅會派俾區內認識的老人家,但都好有限。」楊表示懂得如何運用手上有限的資源好重要。「例如對方派100個月餅,而你手上得10蚊只派到兩個,咁你就唔好跟住對方派月餅,而係拿10蚊去做其他嘢。」只有將手上資源用得其所,才能拉近雙方在資源上的差距。

選舉臨近但資源不足,楊振宇表示能做的只是「盡做」,例如經常擺街站、幫街坊處理問題等。他指地區工作成功與否和居民密不可分,區議員難以兼顧社區中每個角落,要靠居民告訴他們才能快速處理。楊又認為只有在地區工作上努力才能贏得街坊支持。「我經常同我的團隊講,落到街街坊見到你的反應,就代表你地區工作做成點。」被問及選舉臨近還要顧及地區工作會否感辛苦,楊笑言平時準備不足才會覺得辛苦,他的團隊甚至有人一星期擺足七日街站。「平時如戰時,做地區工作日日準備充足就不會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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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樓的「玩法」

啟德區以唐樓、新樓為主,劃區後更大部分是傳統舊區「十三街」的範圍,楊指舊區、新區地區工作不盡相同。舊區居民流動性大,兩屆區議會選舉之間約有三份一人搬遷,選民數量亦不及新區。相反公屋、私樓住戶穩定且大多是選民。「所以建制會主力做屋邨,一條屋邨拿到一半票都已經好多,舊區逐層爬樓梯行到佢嘔都未洗完樓。」但他認為新區舊區都有問題需要區議員處理,所以會在唐樓下貼上傳單,處理滲水、消防等舊區街坊的「貼身議題」,亦會處理飛行總會危及居民的民生問題。

早前慈雲山車房發生爆炸造成3死9傷,而土瓜灣十三街車房眾多且位處民區下方,構成安全隱患,楊希望加快市區重建或興建汽車城以解決問題。他指出只有舊地契才容許車房在民居下經營,故重建十三街無疑是最直接的解決方法。雖然搬遷、清拆事宜一向十分困難,亦可能會「得失」附近街坊商戶,但他認為值得去做。「裕民坊當年都搞咗七八年,宜家保障居民安全點解唔值得做?」他笑言當初政綱上已寫明支持重建十三街,只要是對地區有益的他一定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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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地區工作才能在大議題上影響居民

楊振宇認為「區議員就是地區行先」,立刻和街坊談民主不太可行。他舉例若街坊來找他解決滲水問題,他則侃侃而談民主自由,街坊能不能接受這種做法。只有在地區深耕一段時間,透過幫居民解決問題、閒談下,向他們解釋民主較為可行。「所有事都是地區工作為先」,只有做好地區工作才能在大議題上影響居民。

今屆立法會不少「傘兵」落區參選,當中更有人更表明不會和泛民磋商。楊振宇是英超球隊曼聯的球迷,而近年曼聯的成績開始有走下坡的跡象,組織及政黨工作和踢波一樣。他表示希望在議會建制派當道的情況下民主派能團結一致。「你話我老土都要講,團結對民主派真係好重要。」他舉例如2013年的京士柏補選,泛民傾盡全部資源才取回議席。若失去議席又缺乏資源,取回失去的席位是非常困難的事。否則「鋸下一個鋸下又一個」,泛民的議席就會慢慢被建制派蠶食。

編輯:麥馬高

菜園村村民:中電供電「遙遙無期」(D100學運連線節目重點2015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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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100學運連線 20150520重點播報
黃浩銘、梁麗幗、張崑陽

2200-2230
黃:娘娘對於之前陶君行事件如何看。

梁:我覺得是茶杯裡的風波,我也不太上心。可能陶先生對我信心比較低。我個人來看,陶先生就我的言論的回應無需太放在心上。近期見到泛民中人勸人袋住先,希望他對著這些人一樣這樣慷慨激昂地罵他們。

黃:社民連一知道這個消息就開會討論,我們認為他的言論不恰當。在這件事不久後我也問過Yvonne要不要追究,Yvonne說不用跟進。

梁:大家都有更重要的事做。

黃:希望不止是陶君行,我們覺得陶君行做得不對時,希望大家用同樣標準審度別人及自己,用理性言詞去討論公共事務。最近談談其他黨的黨紀。黃成智發動袋住先聯署行動,要求將提委會公司票轉為個人票,及白票守尾門。今日陳方安生也拋出條件,包括擴大提委會代表性,提委比例平均些,一些提委應由全港市民產生。而張榮順明說白票守尾門不可能,擴大提委會也不可能。兩位如何看,溫和民主派有何暗示?

梁:外間很多猜測。是否鋪陳立法會議員轉軚。官員每星期落區宣傳,可見香港人現在心知肚明,立會議員在最後幾票是關鍵。饒戈平說有空間轉個人票,我覺得沒太作用,因為個人票可以變成管理層票。

黃:像新九組玩法又如何?

梁:現時機制有問題,票值是個問題。有人說美國也不是普選,但美國是按票值比例,不會有人有特權。轉個人票看似平等,但其實不是可接受的東西。

張:票值問題未解決,四大界別如何劃分,這些都未解決。人大落閘對於出閘的限制仍未解決,所以不應袋住先。

黃:劉紹佳說,五百萬選民投票給中共只是參考而已,中共才有實質任命權。另外,王振民說,提委會是維護工商界利益。1200人提委會是香港的精英把持篩選關口,維護他們的利益。這是特權委員會。現在功能組別的飲食界,投票給張宇人是的是食肆的老闆,他們代表高層利益,他們不會放權。提委會是我們打工仔女和特權的戰爭。

今日唐英年成立了個會,他說人大八三一,大家要留意中共沒說的話。他的意思是為何不可將公司票轉個人票?陳方安生及黃成智都有同一樣聲音。我覺得唐英年代表香港的一線有錢佬,他們認為過了政改的話,他們的人可以出閘被選,香港有錢人可以話事。如不過,梁振英機會大些,他可用共產黨機器拉票。所以這些資產階級很想政改通過,民主派中和他們friend的人也想政改可以通過。

今日李永達說民主黨不會轉軚。我覺得現在很難走位(轉軚)。我們要密切留意這件事。2010年你們還未入大學,那時五區公投完後,民主黨和中聯辦會面。公投剛完就即刻會面,提出超級區議會。當初在六月七日時,人大針對這個方案說過,這方案有違決定。一星期後,他們說基本法沒剩餘權力通過超級區議會。三日後,梁愛詩說這方案不違基本法,值得支持,之後,曾蔭權表示支持。整件事,兩個星期,完全變哂。

張榮順可能有其份量說人大決定不可修改,但從五年前的往績看到政策其實說變就變。民主派有些人加上香港資產階級代表,他們提出這些修改,收集民意,他們想作最後努力說服共產黨。共產黨則想他們在這一個月內確保立會夠票過,那樣的話,共產黨可能會肯修改。

梁:我覺得政改會過。

黃:會否像羅冠聰或周庭說的會有衝擊?

梁:我覺得若通過,會有人initiate衝擊立法會。我心裡不存在「不通過」的僥倖。覺得不會一lot過通過,會是偷襲到幾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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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為何你覺得政改會通過?

梁:我覺得視乎讓步幾多,我覺得公司票轉個人票有可能,但那其實是管理層票。

黃:共產黨會問可以攞到多少票。要確保到夠票才有可能修改。官員會說他們聆聽民意所以作出修改,以求通過政改。但其實張榮順沒承諾2022會改,林鄭份嘢第三點有寫,政府通過政改就已完成基本法45條的憲制責任,即是袋住先的話,他們就可以說他們已完成責任。

梁:然後就會說,政府剩下的憲制責任就是基本法廿三條。

黃:所以我們不容許任何讓步,民主派別忘記,我們七十萬電子公投是支持「公民提名」。現在甚麼優化或2022年再修改是不可接受,因為我們當日電子公投並沒有認同優化或再修改。政改通過的話,雨傘運動被打的人的血就白流了。你們表決有何打算?

梁:我了解學生會同學有傾過表決前後有行動,只是雛型。就算學生會不做,有同學或民團做。有聽過周庭或阿聰說過會有行動。

黃:你會做甚麼?

梁:我一定會參與。我沒有團體身份,我會以個人身份參與。另外,司法覆核,律政司拒絕了我的法援申請,要到七月再上訴。星期五高院會有hearing。

黃:拒絕理由為何?

梁:沒merit。我的grounds是第一,現時人大常委決定不符五部曲,是違憲的決定。第二,諮詢是based on錯的理解去進行。第三,我們要思考是否要跟人大的決定,基本法和這個決定是否符合。法庭審理這單的是歐法官。

黃:是保守的法官,但港視他判行政會議輸。現在法援收皮,你輸了司法覆核會破產。

梁:有這個心理準備。

黃:相信聽眾會籌錢給你。看高院星期五的結果。但我個人覺得難用司法覆核(推翻人大八三一)。

梁:他會拖延。陳文敏說過若司法也守不住,香港會暴動,我自己覺得司法這關是重要的。

(梁麗幗談以個人身份參與抗爭,卡住聽不到)

張:我覺得大家很難估算到時會有甚麼衝擊。剛才Yvonne說很悲觀,覺得會通過。我想到時會吹風,未必有組織牽頭但一定會有行動。學生組織要思考衝擊到哪地步不能接受。學生明白若政改通過,社會必然會有激進行動。我們要思考我們的準備。

黃:你們做直接行動,一定要諗清楚自己可付的代價。如何向家人交待?對運動的影響?面對法庭的煎熬?有人說光環,但上法庭對光環是沒意思的,要承受懲罰,要思考清楚。入到差館一定是「無嘢講」。即使政改通過也不會天崩地裂,我反而擔心整個政黨會轉去親建制,以後政黨無法再爭取普選。

黃:今日大劉個仔接受媒體訪問時說去少啲日本,打少啲機,每月儲三千元,就可以買到樓。

張:我有打機。

黃:你們覺得他的看法如何?

梁:我見到有人計數。按照他的方法,儲54年可以比到首期。

黃:他們說劉公子離地,他讀law的,倫敦大學讀law,然後拿到博士,再拿特許財務分析師。他沒理由不知樓價。差不多一萬元的呎價。三百呎的樓都要一百萬首期。

張:我有兼職,想儲錢買樓,儲五十多年可能有錢買樓。

黃:公屋我們排不到。公屋要抽,私樓我們買不到。我們要比家用,自己洗費,儲五千元一個月一年才六萬元,何時才儲到一百萬?

梁:租樓也很恐怖,租樓最少一萬元,手停的話連屋都沒得住。

黃:劉是青年委員會主席,他應向特區政府反映青年住屋的問題。他不了解青年人的苦況。若我們不用力改變這些制度,這些特權階級不會理會我們,不會同意拿地起公屋。我們一定要踢走這些人。

2300-2330
黃:五年前,我們反高鐵,高鐵事件中,菜園村村民被趕,政府說有個新村給他們,但四年了都未搞掂,我們和其中一位朋友傾吓。高春香。我們想關心菜園村的村民。你們昨日的記招是甚麼?

高:我們當時決定放我們最好的家園,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先拆後建,我們應承政府給他們地,我們搬走,我們想著住半年(臨屋)就會有新屋住,我們搬時連床也沒放在臨屋,因為我們以為是短期的,我們希望早日有(新)菜園村的出現。等了這麼久,由好的臨屋變爛的臨屋,我們一直抱有假設性的期望。到七月開會時,我們仍有期盼,現在我們才知道是絕望,因為村是沒電的。

電是中電提供的。2011年已和他們傾,他們說有困難。當時中電不合理地當我們是有錢屋苑,要我們做火牛房。他們說有火牛房供電會穩定。我們很辛苦做了,但他們就說沒電。他們說工程做不到,遙遙無期。他們沒仔細交代。我們申請了很久但最後還是沒電。這麼久他們應該有協調。

梁:中電有沒有提供任何協助?

高:你見到已有火牛房,我們很努力做到了,但中電交待我們就是處理中,不知何時才有電,答我們遙遙無期。

黃:現在你們住的是臨屋。還住得嗎?

高:看你用何定義。若你認為campsite也能住,以香港作為國際城市的定義來看,也許大家也會羞愧。全屋用具、熱水爐等都在消耗。屋的隔熱隔凍功能都很弱。

黃:聽說你們還要付錢叫車來吸糞。

高:是。我覺得(沒電)沒人權,人的基本生活是需要電的。我們沒政府幫忙,我們要自己親身處理生活上的事,要自己吸糞,我們通過自己去解決。我們承擔了自己的工作,我只知道,電是中電提供,它不提供,我不知道何以怎樣辦。我們希望藉記者會說出這件事後,看中電可以怎樣安排。

黃:中電說他們有個私人地段搞唔掂。若你們有集會要聲援,我相信我們會幫忙。你保重。

高:多謝阿銘,多謝咁多位主持。

黃:這個例子說明政府叫你們袋住先的都是冇好嘢。希望大家支持村民。我們今日也知道國泰工會準備發動工會行動,電話另一邊是阿來。

來:之前公司改動空中服務員的服務條件,cut meal allowance,時薪制工友續約時減人工。之前staff menu有條款,空中服務時若被乘客不禮貌對待,公司有legal support,但新條款拿走了這條款。今次FAU的談判地位比其他工會高,公司不問工會自行更改條款是嚴重影響工會的地位。

黃:工會打算如何抗爭?

來:工會86年已和公司簽agreement,每年工會都會和公司談判。公司一直想測試工會反應,看工會及員工會不會有很大的反彈及抗爭。我覺得公司不斷有此嘗試。

黃:空中服務員有何行動?今日東方頭條說你們影響服務。

來:今日東方頭條,我喜出望外,「國泰激發罷工」,公司激發工會行動是事實。內文說有乘客說受影響,其實我們預早說了,現在是五月,我們預早說了八月可能會罷工,希望乘客有時間安排。明天十時我們會圍國泰城,要求和公司對話。我們昨日開始靜坐,公司直接開記者會,說和工會開了三次會,工會已回應,只有一次會有touch到問題,而其餘兩次只是例會。但公司就是這樣,他們關心他們的公關形象多於勞資關係。我們要求他們和同事交待,而不是只internal mail給同事,公司很喜歡繞過工會直接和同事溝通,希望拖垮工會的行動。

我們不期望老闆主動關懷員工。員工在他們眼中只是labor hour,甚至是unit by unit地視他們為方程式裡的一個單元。我們對他們沒太大期望,問題不是他們而是我們有多少實力。這幾年較junior的空中服務員較勇於出來捍衛自己的權利,所以我們也不會太悲觀。

梁:公司未承諾明天會和工會開會?

來:公司今天下班後send mail給工會說可隨時見面,然後立即開記者會,他們只關心自己的公關形象。

梁:我們是否應明天來幫手?

來:歡迎大家來。公司不斷挑戰工會的集體談判地位。我們會撐到底。

黃:菜園村的村民袋住先,到今天都未有屋住。他們有抗爭過,否則連今日的(臨)屋都沒得住。我們也見到國泰工會的抗爭,見到組織的重要性。國泰工會在香港算是最有組織力的工會。若我們沒有集體談判權,工會地位不被承認,老闆可以不理會我們。勞工法例不容許因為抗爭而炒人,但其實老闆可以事後炒人。香港沒有集體談判權,所以工會積弱。其實集體談判權在回歸前是有的,「多得」工商界說廢除,那時民建聯支持廢除,陳婉嫻投票時失蹤。我們需要為這地方的勞動人民做些事。

2330-2400
黃:浸大退聯後如何?

張:早前有搞新校長遴選。錢大康。

梁:港大現任副校長。我識他,有和他合作過。港大很多人事變動,他是老臣子。

張:據聞他reputation不錯。

梁:做事OK,但政策有爭議。In general他會捍衛學生的言論自由。

張:遴選程序不透明及不公,只有一個諮詢會,我們學生會聯同其他學生會及學生衝上去要求延長諮詢時間。他們增加諮詢時間,但小修小補,意義不大。

梁:不同大學的遴選制度有不同。港大機制是遴選委員會有學生代表。我自己試過選其中一位副校長,知道學生其實不太關心。

黃:輪到學生選校長的嗎?

梁:因為師生共治,staff及學生應參與學校管治。不希望校政民主化是形式主義。

張:那是假諮詢。師生共治需要每個學生堅守。早前荷蘭發生學生佔領事件,希望校民主化。

梁:若有足夠同學參與,校方無法完全不理會同學的聲音,這對港大也是個例子。希望同學更出力關注這些事務。

張:大家要了解校董會的組成,有校外、有校內。這不公義,為何校外成員多過校內成員。

梁:很多校外成員是特首委任,美其名是校外人監察。但當中很多親建制人士,令校政民主化更為艱難。我們有石禮謙。

張:我那間有新的大律師公會主席。每間U的校監由特區做,這不合理。他很大機會可以干預學術自主。後雨傘,學界是中共及政府統戰及攻擊的對象。之前見到中大有解放軍參觀。每間U可能已存在某程度滲透。

梁:李國章已成為校務委員,盛傳他接梁智鴻,我們也很怕成真。那天浸大行動有些甚麼人?有甚麼心得分享?

張:我們用了幾天去視察地形,那天有人在女廁裡應外合。退聯後大家覺得學界是否會散,但那天很多學生會都來到,有二十多三十人,幫到很多忙。之後港大可能面對類似情況,相信其他U的學生會也會幫手。

黃:現在會否定期和學聯討論?

張:退聯議案通過,要等這星期六代表會我才正式撇除常委身份。將來可能有議案可以合作。

黃:政改會否合作?

張:暫時未有定案。前提是政改會否通過。如果臨表決時吹風會通過,整個氣氛會改變。那時學聯和學生會的角色要再討論。我們會落區擺街站。

梁:我下莊都有落區。

黃:一個月內會有表決。

梁:我沒有上學聯開會,但聽聞現在有初步討論,及就退聯時的意見討論改革,提升代表性及透明度。

張:周年大會備案通過未來想專注高教議題,這議題對學生來說是最貼切。學聯作為學生組織,今年應集中搞高教議題。

黃:政改,黃成智出口術,說如果否決就不知等到何年何月會再提出。浸大學生會將來可能要傾會否支持辭職公投。

張:辭職公投,學聯、學生會內部都有討論。我們首先討論公投的意義。若舊調重彈沒大意義,另外要看學生組織的capacity,能否做到全港性的宣傳。傘運後對每間U的啟示,大型運動是要由下而上,先諮詢同學,從而有更大的legitimacy。

黃:你本人會否參與六四集會?

梁:港大學生會在中山廣場會有六四集會,我幫手做糾察,所以不會出席維園的集會。

黃:張崑陽你為何不會出席維園的集會?

張:我不太認同支聯會的立場。浸大學生會暫時未有晚會儀式,但會有悼念儀式,細節容後公佈。

黃:為何覺得要悼念六四?

張:我以本土歷史去看,雖然六四在北京發生,但也牽連香港的民主。八九民運後彭定康來,以及六四引起的移民潮,都和香港民主有關。不是六四不關我們事,是要看六四對香港人的意義。我覺得六四對香港人是政治啟蒙,讓我們看到中共的殘暴,及將香港人扣連成共同體。我們搞社會運動,是面對中共,我們知道這政權不可信,是因為六四鞏固我們這認知,不能信任共產黨。

黃:我會去維園集會。我尊重你們對支聯會的批評。我自己覺得維園是我們香港人每年舉行集會的地方,對我們或國際層面來對是個力量。當然我們要思考「之後」,但起碼那一晚我們有幾十萬人告訴共產黨我們要有我們的民主,爭取屬於我們的東西。我也希望大家不要忘記這件事、這件事和我們的扣連、及共產黨的殘暴。

註:即聽即打,只收錄約5%,純為未能收聽之戰友即時報告重點用。詳細內容請收聽節目。非fans。沒故意剪輯。

以往集數重點:【http://www.inmediahk.net/taxonomy/term/517455】

圖源:學運連線facebook

OT真荒謬六年之後:荒謬仍是荒謬,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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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是荒謬的。

原來《OT真荒謬》的主角Wendy離世已是六年前的事,只是生命、工作倫理反思流行一時後,一切都沒有怎麼改變過。

  「一天工作12-16小時,常常OT(超時工作),『通頂』是家常便飯,星期六、日『當然』繼續工作。」

當年Wendy大學畢業後找到穩定文職,經過幾年以上的生活,患癌,然後猛然發覺因為過於花時間追求工作的成就忽略了許多更重要的是,例如家人、朋友、信仰與自己。書本是以她談患癌後經驗、思考的Blog延伸。曾經這關於工作與生命的思考叫香港主流共鳴一時,但就只是曾經」、「一時」,和「共鳴」而已。

OT這回事,與其背後的香港式工作文化本身,是荒謬的。

OT通常以「效益」、「生產力」作掩護,但相信很多人有所體會,合約寫六點放工,但現實就如某梁關於標準工時的政綱,「競選政綱同實際執行係兩回事」。放工無期,生產力反而會鬆散下來,終究的總體生產力,還不如各位有共同收工死線好。(這一點我不敢講於每一工種都適用,只是普遍經驗法則。)

OT往往反映的是老闆想佔小便宜,同一份只有劉鳴偉般有父幹先供到樓的月薪,盡量多用一個人「每個月幾十個鐘,圍開好使好多」。所以當委員會結論是「超時補水由老闆決定」,這荒謬就昇華到另一層次。

此文我不想詳談某大Number於其政綱說標準工時立法但走數之事,因為那君反口覆舌已無恥成性。也不談太多超時起碼補水的社會公平小常識(因為在香港談常識好奢侈),始終不是想在此主張打倒資產階級。

重要的是工作本身,及工作以外,它們原本應有的樣子。

香港式工作比香港式偽全人教育比,就是撕破了臉告訴你「我們不把你當人看」,OT的考慮,就赤裸裸基於將人當作機械考慮,盡量想「玩唔壞你」的前提下最大化工作時間、生產力(卻偏偏未必是因果)。

《摩登時代》叫我無比深刻,一套百年不過時的好電影,裡面有一情節說工廠測試自動吃飯機,想以此將午飯時間也化為工作,幸好機器失靈不可行告吹。在香港,休息、放工、放飯,從來只是為了確保員工捱唔壞,考慮的層面不過是為齒輪抹油、影印機間中要sleep機般。打從資本主義與機械時代以降,打工仔、工人與機械零件的聯想就沒終止過,極大化機械性而極小化人性,從來也是rule no. one。記得以前在高登看到關於睡眠壓縮藥的研究,高登仔也條件反射聯想到:咪又遲幾個鐘收工。

在已發展的資本主義社會,推動齒輪、同時化解上述質疑的手段就是成功主義,推銷「多勞多得」、「努力會成功」的神話──在權貴言行、政策各種的撕破了臉之後,愈來愈多人知道是神話,卻只能從成功主義轉向失敗主義,說「係咁架啦」。

對抗荒謬是困難的,從荒謬本身千古以來從沒消失就知道。若問:「不失敗主義可以怎樣」老實說我也不怎知道,因為確實,香港比許多別的資本主義社會反抗空間更少,連基本的work-life-balance也仿佛奢求。

OT荒謬怎樣解決我不知道。爭取標準工時/超時補水?可能總有一日可以。說不定office裡一號召,覺得OT荒謬的都群起集體按章工作或許也是work的,起碼在航空公司裡會成功,雖然他們比誰的風險也少。是應該劈炮找工時合理的工作,抑或如何,抱歉我真的不敢答你。

唯一我知道我們可以做的是,記緊荒謬是荒謬的,正如將北京獨裁的政治現實理解成不應爭取真普選,我想你都知道是荒謬的,但我想在看獨媒的你仍堅持相信真普選。街頭上舉傘、在催淚彈下逆流反衝的魄力其實就是一樣,對抗荒謬的方法是共通的,就是先由自己,無法容忍荒謬向前走開始的(冇人帶頭唔敢反抗是常識)。

我知道香港很窄,而且在不斷收窄,但人只要有生命,再窄的空間裡都仍有無限的可能性,仍是自由的。

  「就算我被困在硬殼果中,我仍是果殼裡的宇宙的帝王。」

那個名劇作家如是寫過。

抱歉我不擅說人生道理,早陣子,有一條短片叫《人生不是馬拉松》,裡面叫人盡情去「偏離正道」,因為每個人的目的地也不同,就是不要被困在路途之中。那工作是「目的」抑或「手段」,是你的目的地嗎?作為手段的話,這路途值得犧牲多少?

果殼再窄裡面也有無限的軌道,或許就「莫忘初衷」去冒冒險,或許要放下一些光環包袱,但初衷這回事,我想應該錯不到哪裡去,起碼將來回想也不會怎樣後悔。

從《同志少年虐殺事件》到《重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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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對你來說,是什麼?

1998年10月,美國懷俄明州的拉勒米鎮(Laramie)發生了一單虐殺案,案中21歲的主角Matthew Shepard被騙上車、打劫、虐打並遺棄於荒野,18小時後被發現,一星期後重傷不治。兩名同樣年輕的兇手Aaron McKinney 和Russell Henderson 事後在庭上辯稱因「同性戀恐懼」,即「恐同」,而產生短暫精神錯亂而攻擊Matthew,把他毆打至死。在Matthew被殺後一個月,美國板塊劇團的導演和演員去到拉勒米鎮,與當地的小鎮居民進行了二百多個訪問,然後把這些訪問,編作成《同志少年虐殺事件》(The Laramie Project)這個來自真人真事的紀錄劇場。

今年2月尾一條褲製作把這套劇帶到香港的劇場,很遺憾,我當時沒能排出時間去看,但朋友看完都說震撼不已。「沒有人是孤島。」這是一位朋友看完此劇的想法。因此,當我知道這劇團會舉辦《同志少年虐殺事件》錄影選段重溫暨《重見真相》(Laramie Project: 10 Years Later)導賞時,我就知道我不能再錯過了。

《同》劇的導演胡海輝說:「紀錄劇場(documentary theatre),必須來自真實。」拉勒米鎮本來就是一個人口只有幾千人的小鎮,小鎮的居民與受害人和加害者不能避免總有一些連繫。此劇就是以重現鎮內真實的人物,真實的回憶,和真實的反應去構成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甚至帶出形成這場悲劇的社會背景和社區氣氛,以及這事發生後如何影響到這個本來貌似很平和的小鎮。

其中一段重溫的片段正正反映了拉勒米鎮的社區氣氛。一位已公開出櫃的女同性戀大學教授Catherine收到一名陌生女子的電話,原來是一位區內居住的女同志知道了她,就想和她認識見面,但Catherine從她支支吾吾的口中才知道,原來就算是區內的女同志都會對她感到戰戰兢兢,想認識她,但又不想被人看見和她在一起,怕被連累,怕會出問題。同時,Catherine在校內曾獲不少的教學獎,但是在課程評核時,還是有學生會寫:「佢鍾意女仔,出晒面,好核突呀!」原來就算是親身接觸過真人,有些人都還是會以她的同性戀者身份而不是她的工作表現來評價她這個人。而對同性戀者這身份的歧視和恐懼,更不單來自討厭同性戀的居民,還來自本身是同性戀者的「自己人」。

在香港的我們,或許沒有聽說過Matthew Shepard這件案,沒有聽說過Laramie這個地方。導演也表明曾擔心香港的觀眾會對此劇太有距離,對一件發生在美國小鎮的殘忍殺人事件沒有興趣。可是,我很快就發現,其實地域的距離一點也不重要,這些人和事雖然和香港彷彿距離很遠,但人性是共通的。正如你不需要學習良知,你很自然就能了解和投入這事件,感受到這種氛圍,被事件中的人和事觸動。或許是因為紀錄劇場的演出方式,令我們貼得更近事實的不同面向,感受更深刻,但也許亦因為拉勒米鎮內對同性戀者的態度和觀念,在香港,也是同樣存在。

劇中有一句台詞「你有你生活,我有我生活」經常出現,這句話彷彿表面尊重開明,但其實只是劃地自限,把自己不想面對的事都推出自己的圈子。導演指出其實居民只是用這句話去掩蓋著社區內潛藏著對同性戀者的歧視,甚至仇恨。「如果我不告訴你我的同志身份,不公開同志身份,你就不會想毒打我。」

而這事件正正揭開了這虛假的開明,令鎮上的居民直視他們對同性戀者的態度。而他們的態度又如何引導成今天的事件。

其實這故事絕對可以用劇情片那種很煽情的手法去說,但這劇沒有。劇團在Matthew Shepard死後到小鎮訪問,所以劇中Matthew 當然就沒出場,然而觀眾可以從訪問他身邊的朋友得來的片段去重塑Matthew Shepard這個人和他的經歷。劇中也沒有重現什麼虐打的場景或殺人的心路歷程,可是只是劇中訪問了最初發現Matthew 的大學生、最先到場的警察和為他急救的醫院醫生,從他們的憶述當天眼前Matthew的狀況,特別是警察那一段,就已經足以讓你感受到事件的殘忍。

「我去到那裡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那對腳,我從警車下來,跑過去,看來像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年輕人,因為他很瘦削,面朝天的躺在那裡,他被人綁在柱腳,躺在那裡,整個頭的血都乾了,身下的血都乾了,呼吸很微弱,但他還是想盡力生存下去。我想替他人工呼吸,但我張不開他的口,他全身都是乾了的血,他的頭都是血,全身唯一沒有血的地方,就是他的臉,應該是因為他哭過,眼淚流下來的地方都沒有血。他的整個頭都變型了,看來是因為受過重創。」

這段節錄有讓你想像到Matthew受到的對待嗎? 有讓你想像到原來一個人對一些觀念的仇恨可以演變成這麼殘忍的行為嗎?

其實我一直都不能明白這種對特定群體的仇恨。仇恨,我以為應該是來自傷害。因為一個人的行為傷害了你,不論是因為生理、心理或財產上的傷害,才會產生強烈的敵意,強烈的仇恨。可是,這種敵意怎麼會因為一個陌生的個人生活方式而生呢?

同性戀,究竟傷害了什麼人了?而一個人又憑什麼去否定其他人的生活方式和選擇?

最重要的是,一個人否定一些觀念,是否就代表他可以用暴力去對待跟他有不同觀念的人呢?相信自己的價值是否就可以大條道理地去傷害別人呢?

事情其實沒有解決過。

人和人之間本來就存在著大大小小的差異。以暴易暴,只有讓仇恨散播,越滾越大,但雙方的差異卻一直沒有解決過。二元對立,只有令雙方越走越遠,死結越扯越緊。

劇中的事件後來受到全國關注,令媒體和不同的人士都湧入小鎮。當有一件對社會影響很大的事情發生時,很多意見,甚至極端意見,都會出現。

在謀殺案的審訊庭外,有位極端的堪薩斯州牧師Fred在場外示威,抗議媒體把Matthew描繪成同志生活的榜樣,所以他在示威中不斷大聲叫喊著聖經段子,怒罵同性戀是罪,宣揚神會堅定不移地把同性戀者送入地獄。

一位Matthew 的好朋友,也是女同性戀者,決定正面去抗衡他。她組織了其他十幾位朋友穿得像一個天使,背後裝有一對很大的翅膀,張開時可以把Fred完全遮擋住。他們這班大翼天使團,什麼也不說,戴上耳塞,就站在Fred的前面。他們相信,這是給世人示範了比以暴易暴更好的一種對付憎恨的方法。

今時今日,在香港,其實我們身邊每一刻彷彿都要面對不滿,面對敵意,面對仇恨,我們其實不得不警惕自己,也不得不應付這人性負面的部分。然而,我們可以如何在當中保持一顆平靜而理性的心呢?

導賞中導演即場演繹了Matthew Sherpard的爸爸對於Aaron McKinney判刑前的聲明,很震撼,很感動,其中一段是這樣說的:「McKinney先生,我的確很想見到你被判死刑,不過,現在是時候要讓傷口癒合,向一個無憐憫之心的人施以憐憫。McKinney先生,雖然我極度不願意,但是我現在放你一條生路,只是因為Matthew。以後每一次當你慶祝聖誕節,你的生日,七月四日國慶,都請你記著Matt再沒有機會去慶祝。每一次當你在監獄醒來,請你記著,你本來有機會停止你當晚的所作作為。你奪去了我們最珍貴的東西。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McKinney先生,我給你生路,是為了紀念已經逝去的亡魂,願你長命百歲,願你每一天都要感激Matthew。」

這不是無差別的大愛,這是因為對兒子的愛,而選擇以憐憫去把事情終結。

最後Russell Henderson承認嚴重謀殺和綁架以換取同期執行兩次終身監禁,而Aaron McKinney則一級謀殺及二級謀殺罪成立,被判兩次無期徒刑,不得假釋。

事已至此,本該曲終人散。然而,卻餘波未了。

真相,對你來說,又是什麼?

當日法官最後的判辭:「事實主要是被告Aaron McKinney和Russell Henderson在營火酒吧遇上Matthew Shepard,當Matthew Shepard先生私底下向他們表示自己是同性戀者,被告就哄騙Matthew Shepard先生離開酒吧,帶他上了他們的車,去了一個偏遠的地方。當他們去到那裡時,兩個被告把受害人綁在圍欄,搶走他的財物,虐待他,毒打他。」

這本該就是虐殺事件最後定論的真相。

可是,突然一集由美國廣播公司(ABC News)播出的20/20節目,訪問了獄中的Aaron McKinney和Russell Henderson,以及當年的一些調查人員,把當年的口供和案情推翻,認為當年Matthew Shepard被殺是因為吸毒引起的暴力事件。

究竟真相為什麼會突然被推翻?當社會面對沉重創傷過後,在修復的過程中如何重寫了自己的歷史?

面對當年真相變成了不同版本,板塊劇團決定重訪拉勒米鎮,也把訪問編成了一條褲製作即將上演的《重見真相 - 同志虐殺現場十年重訪》(Laramie Project: 10 Years Later)。

這次導賞也介紹了一點劇情。原來震撼過後,關注過後,出現了不少人試圖推翻曾經發生過的事,再用不同的方法去傳播另一個「真相」。也原來人為了修復自己的心理創傷,令自己感覺好過一點,會去找一個舒服一點的說法,去說服自己,接受眼前發生的事。

這樣,就算事實早擺在眼前,但有點什麼卻是改變了。這些傳聞本來很容易就可以在Google找到的官方證據和事實去擊破,但偏偏卻又繼續一個人傳一個人,以口耳相傳的方式散播開去。

隨著板塊劇團重訪小鎮,找回當年曾訪問過的和當年沒能訪問的人,這集將會看見十年後大家眼中的真相有什麼改變了,為什麼改變了,而這些改變了的「真相」又是如何被發放出來。

然後,下一步,該走向哪裡?

我以為板塊劇團重訪小鎮,把訪問編成劇場放上舞台,事情就再次告一段落。原來,還未完。他們發現既然真相原來不是一成不變,就決定走多一步,把事實傳播開去,更嘗試推動一些轉變。

這次導賞的題目是「一齣戲影響一個社區」,而板塊
劇團做的,卻是一齣戲影響100個社區。因為他們在公演《重》劇的當天也邀請了100個國內的專業或業餘劇團在同一天,一起在他們的社區圍讀這個劇本,更在網上提供Audience Guide,讓社區內的民眾可以在演後詳細討論。

板塊劇團希望能以這種軟性的社會運動,把真相傳播和教育民眾,從而導正社會方向,推動大家的意識轉變,令大家能更包容和了解同志,化解仇恨。

在導賞中,我問了一個問題,這個劇上演後對美國社會,對真相有什麼影響?

板塊劇團不單繼續走進社區和學校巡演這個劇,更在網路上建立了一個online community,為人們建立了一個平台繼續交流這事件和宣傳這個劇在不同地方不同劇團的公演,繼續令真相傳播下去。導演說,其中一個明顯的例子,就是今天竟然遠至香港,都有人會上演這個劇,有人會看過這個劇,知道了這事件的真相,由此就可以見到這個戲如何繼續影響更多的人。

雖然有不少人想抹殺真相,但還有不少其他人會繼續為真相而努力。

Matthew Shepard的媽媽在兒子死後成立了基金會,爭取將不同性傾向人士納入仇恨罪行立法保護,而2009年奧巴馬總統正式簽署了修訂後的仇恨罪行法案,把基於性傾向、性別認同及表達、身心障礙等引致的歧視性犯罪行為納入仇恨罪行之中。另一方面,當年20/20節目的監製也在2013年出版了The Book of Matt: Hidden Truths About the Murder of Matthew Shepard,更到處演講去宣揚他所相信的真相。

正如導演所說,這其實是一場漫長的戰爭。當真相不斷被扭曲、被埋沒時,我們更要不斷提醒、不斷警惕,把真實重新挖掘出來。

這兩套劇其實莫名地切合今天香港的氛圍。當我們經歷了過去一年香港發生的事,見證著香港還未停下的天翻地覆的改變,我們面對仇恨,面對創傷,面對真相都應該有更深的體會。

但願我們能一方面堅守和捍衛著真相,同時另一方面也能警惕自己別被仇恨所蒙蔽,帶著一顆堅強但平靜的心一起走下去。

最後,打一下廣告,《重見真相-同志虐殺現場十年重訪》將於5月 22-24日在牛池灣文娛中心劇院上演,希望大家能入場去看看真相怎樣被重建和被重見。

導賞的影片紀錄: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vo0IYjphK0
《重見真相-同志虐殺現場十年重訪》Trailer: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lZTI4KPkWU

Photo credit: 一條褲製作 facebook

美最高法院同性婚姻聽證會 六個發言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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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0日Care2報導】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在4月28日開始就同性婚姻是否受憲法保障舉行聽證會。最高法院對本案的裁決將影響到同性婚姻是否在美國全面合法化,或繼續由各州份獨立決定。以下是幾位大法官口頭辯論時的六個焦點,從中顯示了他們的語氣和意向。

一、大法官安東尼.肯尼迪(Anthony M. Kennedy)關心異性婚姻的「千年」歷史
肯尼迪在聽證會上表示:「有一個字不斷在我腦中出現,就是『千年』。」他認為同性婚姻在美國合法化只有不足十年的歷史,但異性婚姻則有千多年的歷史。這是保守派經常在聽證會上提出的一點。但從歷史的角度來看,這是錯誤的。現時的婚姻概念是源自產業合約和物業管理。而且,人類學研究有强烈的證據顯示,同性浪漫的伴侶關係與異性關係同時並存,並受多個社會認同。

不過大法官魯思.金斯伯格(Ruth J. Bader Ginsburg)指出:「今時今日的婚姻不同於在普通法傳統和民事法傳統下的婚姻。那個傳統下的婚姻——男性主導、女性從屬——正是在1982年由這個法庭取締並重新定義,令路易斯安那州(Louisiana)對妻子不公的法案得以取消*。各州份還應否被賦予讓婚姻走回頭路的權力呢?」

其後,肯尼迪卻表示他對同性婚姻持開放態度,因為他認為同性婚姻並不是在於改寫制度,而是肯定這個制度的高尚:「同性伴侶表示,譬如,我們明白婚姻的高尚和神聖。我們知道我們不能生兒育女,但我們希望擁有婚姻的其他元素,以彰顯我們的尊嚴。」

二、大法官安東寧.斯卡利亞(Antonin G. Scalia)擔心同性婚姻迫使大眾認同
斯卡利亞的發言焦點,出現在當他表示支持同性婚姻的裁決有機會迫令有宗教信仰的人士參與同性伴侶的婚禮:「我擔心的是,這個法庭透個憲法對有宗教信仰的市民强加了一個吃不消的要求。他們大概不會改變他們對婚姻組成的看法。假若各州能決定是否接納同性婚姻,各州就能為同性婚姻的要求、誰要承認同性婚姻等等制定豁免條款。」基本上,他認為宗教應該有特權不承認同性婚姻。

大法官埃琳娜.卡根(Elana Kagan)對這說法頗為不滿,指出第一修正案中的宗教自由已經保證了這類豁免;斯卡利亞應該清楚明白。

三、大法官小約翰.羅伯茨(John G. Roberts Jr.)或以性別歧視角度處理同性婚姻
一眾大法官要考慮到的,就是承認同性婚姻表面上會創造出一個新的受保護階層,而這樣會超越了國會所賦予的保護。在重大的同性婚姻訴訟案中,很少以性別歧視作為法律依據,因為聯邦法院似乎很懷疑這種做法。但有學者在向最高法院提交的文件中提及這個觀點,而羅伯茨似乎留意到。

「我不太肯定處理這個案件須要涉及性取向。」羅伯茨繼續闡述:「我的意思是,如果婉君愛家明而志豪也愛家明,婉君可以和家明結婚,志豪就不能和家明結婚。分別就是在於他們的性別。這為甚麼不是一個顯而易見的性別歧視問題呢?」

因為性別已經是一個受保護的階層,這給予法庭一個悠久的法律依據,避免被指為「自製法律」。

四、大法官魯思.金斯伯格(Ruth J. Bader Ginsburg)否定右派有關婚姻和生育兩者關係的廢話
常常聽到的一個說法是,婚姻的目的在於生育。大法官埃琳娜.卡根(Elana Kagan)在2013年已否定了這個論點,今次由金斯伯格指出,我們不會以生育能力作為異性婚姻的測試:「譬如說,一對70歲的情侶來到並打算結婚?你毋需問也知道他們不會有孩子的。」

五、大法官史蒂芬.布雷耶(Stephen G. Breyer)似乎想等一等、看一看
「持相反(即只承認異性婚姻)的觀點在各地的法律已有過千年的歷史……而你突然要求我們這九位非民選的人士下令不想改變婚姻定義的州分承認同性戀者。」布雷耶說,「為甚麼這些州分不可至少等一等、看一看在其他州分中,同性婚姻會否對婚姻帶來傷害呢?」

雖然同性婚姻不能挽救婚姻制度沒落的事實,但在承認同性婚姻的國家裡,它也沒有削弱婚姻制度。除此之外,「等待」憲法保障權利,似乎有違設立憲法的目的。布雷耶成功驅使同性婚姻支持者舉出「等待」的禍害,例如一名男子被州政府拒絕把他列為已故同性配偶的丈夫。

六、大法官索妮雅.索托馬約(Sonia M. Sotomayor)一語道出正題所在
法庭接納審理有關同性婚姻的案件,即要解決以下問題:同性婚姻是否牽涉基本人權呢?索托馬約明確地指出:「我認為婚姻的權利是深深地植於我們的憲法之中。這是一個基本人權。我們在多個訴訟案中已重申這點。問題是,你不能把這個權利縮窄到,例如,同性婚姻的權利是否基本?白人和黑人的跨種族婚姻的權利曾否被視作基本?……對我來說,答案很簡單。」

最高法院六月將有裁決。現時揣測結果未免過於輕率,但四位自由派的法官應會支持同性婚姻,肯尼迪也看似傾向支持的一方。有分析指出,如果肯尼迪一如所料撰寫法律意見,而如果他又至少提及到性別歧視的觀點,我們或會見到羅伯茨贊同。這就能夠讓法庭在保持其保守的傾向下,承認同性婚姻為基本人權。

*譯按:
於1974年,鍾.芬斯特拉(Joan Feenstra)控告她的丈夫哈羅德(Harold)猥褻他們的女兒,把事件帶上法庭。哈羅德聘請了律師,並於芬斯特拉不知情的情況下,抵押了她的物業以付律師費。哈羅德之所以成功抵押是因為路易斯安那州法中的「Head and Master provisions」容許丈夫可以做,而無需妻子的同意。芬斯特拉發現後就提出訴訟,指路易斯安那州的法律讓丈夫全權控制夫妻共同擁有的物業是違憲的。第五巡迴上訴法院反駁了地方法院的裁判,同意該法案有有違「平等保護條款」(Equal Protection Clause),但並不保證反駁後的判決能應用於日後的案件。此時,芬斯特拉決定上訴至最高法院。最後,最高法院為芬斯特拉辯護,稱路易斯安那州的法律站不住腳,竟以性/別作為判決準則,與「平等保護條款」背道而馳。經此一役,路易斯安那州於1980-82年間修改了法律,並取消「Head and Master provisions」。

報導來源:
<6 Standout Moments From the Supreme Court Marriage Equality Hearing>|Care2

翻譯:Xam Chan(女同學社/G點電視義工)
校對:Cherry Hung(女同學社/G點電視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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