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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我與尼泊爾的一些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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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份理想化的物資捐贈

朋友想要得到即時的物資,朋友想組織捐贈物資,我剛剛參與其中,但是測試證實這簡直是困難而且接近不可能。尼泊爾只有一個小得可憐的國際機場,現在運貨航空不少被訂滿,新來的物資可能排不到隊上飛機。當然,過了緊張期,這些事情會愈來愈容易解決。

尼泊爾有一個令人狂抓的政府,尼泊爾政府呼籲仼何機構提供救災物資,朋友聯絡到大型的飲品公司提供無條件的飲用水贊助,而且是分保質日期逐批送往災區,但是結果所有飲用水現在都卡在尼泊爾的海關,原因是海關害怕任何可疑物品,未經嚴格檢查兼取得入場券,不得進入境內,然後在災後大量物資的日子,我們都開始質疑海關如何能夠逐項「嚴格檢查」這些「可疑物品」。當然,跟隨救援隊伍的物資情況會較好。

於是,有朋友實行另一個方法,從博卡拉唯一一個國内機場運送物資給加德滿都有需要的朋友,這個方法亦只限於有博卡拉渠道的人使用,而且這些人能夠確實知道受災害影響的朋友真正的需要物資,再者,他們是能夠輕易通過海關檢查,一般NGO和國外人士應該仍然是利用加德滿都國際機場。

物資捐贈很多時候是用不得其所,除非你能夠真實知道當地人的需要,以及你能夠肯定物品送到有需要的人手上。我告訴你一個真實例子,我以前在這裏的NGO做義工時,裏面有大量沒有人使用的貴價潔白牙膏,牙刷,口罩,藥水膠布,還有衣服,因為沒有人處理捐贈物資,牙膏和藥水膠布是已經荒廢至過期了,我在NGO認識的朋友可以證實我所言屬實。

尤其是發生災難後,有些東西的捐贈可能成為另一種災難。衣服,其實很多人捐贈衣服時沒有想過當地天氣,有些地方沒有天文台所說般凍,也沒有想過別人不清楚來源下,也要再消毒所得到的衣服,有時候,衣服到達目的地後只是成為被遺棄的孤兒。食物和藥物,除非能夠做到分日期分批捐贈,否則放到過期也未到達當地人手上,就如我看到的藥水膠布和口罩一樣。加上,你真的知道當地需要甚麼藥物嗎?別人收到還要仔細看說明書,而且不同國家是有不同的藥物認知,藥物這些東西,還是交給醫護人員處理吧。

如果捐贈物品時出現問題,災難後可能還要想辦法處理這些物品,這不會是好消息。普通人真正可以捐贈的渠道,其實還是通過懂得處理物資的NGO比較有效,私人捐贈並非你想像中簡單,除非你有當地聯繫,例如我知道某村莊現在需要稻米和肥料。

救助於NGO還是政府?

在尼泊爾生活時間長,就不會相信尼泊爾那個充滿戲子的政府,我都會覺得相信自己比較可靠,尤其是地震後每次看到尼泊爾的官方消息,真的令人無語,今天的一位尼泊爾政府官員在電視上說:‘Today is a public holiday but we hope to ramp up relief distribution tomorrow’,即使只不過「說」,也沒有人忍受得到這個令人狂抓的政府。從我接觸到的尼泊爾朋友,他們的答案也是自己幫助自己,這樣很悲哀吧。今天有朋友說,‘ If Nepal cannot restart, Nepal is not the loser, Nepali government is the loser. ’

我們這種國際大城市成長的人,有災難肯定會聯想到NGO,我也不例外,但當我跟不同的朋友提及NGO,他們都拋下「別要這麼天真」的語氣,他們不相信政府的程度包括NGO。尼泊爾的確有很多假NGO,這些假NGO的工作就是暗地賺錢,如果這種現象沒有政府的配合,實在難以相信,所以當地一些朋友都不相信NGO能夠幫助他們。

我甚至一直游說國際知名的救災NGO不同於本地的一些NGO,不一定會是這樣子,他們的反應都好像狼來了般,最後有尼泊爾朋友說了一句金句,‘ They play politics, politics plays you, that's just a game. ’

當然,一直在村裏工作的NGO而受當地人所認識的是例外,這就是所謂的認受性吧。

那麼政府呢?也許你沒有留意,尼泊爾的政府戲子已潛水良久,四月二十五日地震,但是應該出現的人幾天後才出現,而且所謂的出現也不能稱為 「出現」,另一個朋友說了很經典的一句,‘ They are alive but thousands of people are dead, so it is better that they come outside then people can kill them ’,至於為甚麼政客都消失了,一些朋友說,印度政府可以在這次地震中 ‘play a big role’,一直以來,尼泊爾政府都是在印度政府下生存,印度政府一舉一動,都可以影響尼泊爾那個眼裏只有錢的弱勢政府,或許兩地政府有很多事情要「商討」。

你的Facebook沒有尼泊爾朋友,那我告訴你吧,今天我一打開 Facebook,大部分尼泊爾朋友都寫#GoHomeIndianMedia,那些印度傳媒是配合印度政府工作的,那些報道叫「攞彩」,假新聞多的是,把自己報道為沒有印度,就沒有尼泊爾般,但事實上,印度存心只是要「做show」,印度媒體報道中的援助比真實援助出色得多。

不能否認的是,地震中可以看到所謂的救災有不少政治因素,就以印度,台灣,中國為甚,政治先行,人命為後,真可悲。

地震後有大量捐款,別要以為捐款都會捐到災民手上,尼泊爾政府會貪污是肯定的,但人性本善,也許貪與救之間,五十五十地「分莊」吧,‘More and more earthquake relief are here but everything are under politics’ 朋友如是說,也不只一兩個如是說,我聽到多次後心裏也有個譜。

記者問我,尼泊爾人這麼好,但尼泊爾政府裏的人這麼差,反差這麼大,為甚麼?我當時想不出答案,但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着我,我都想知道答案,想了一整天,但其實那個答案我至今也不滿意,也許換了那個問題不是尼泊爾,而是香港,我也不懂得答,這種問題,真的是一輩子的問題。

他們不相信政府又不相信NGO,家都震毀了,不像我們住的中心地帶,他們就是住在震央,應該說很多村莊都完全消失了。也許聽得出我對雨季來臨,不看好重建的語氣,他們每一個聽到我的原因後都can't agree more,但仍然跟我說 ‘No worry, dear, if the government and NGO and the rich people cannot help, we can solve the problem, villagers can help, we are not like the people in city, people here are helpful, all of our home are lost, but everyone can help to rebuild each and every home of village. Trust us. '這不是樂觀,而是尼泊爾人 life must go on 的個性,只懂得哭的人是對事情沒有仼何幫助,這是面對問題的態度,所以我才鍾愛這個國家。

反思災後義工的意義

我這種旅行期間因為愛上而停留尼泊爾的人,那幾個月,我故然也有不少朋友是這樣,所以出現很多心裏走不了的災後義工,但是,幾天經驗發現,所謂災後義工是有很多限制,換言之,即是理想化。

災後義工不同於救援隊伍,救援工作是一項專業訓練,而災後義工即使加入救援隊伍,最多也只是擔仼翻譯,派發緊急用品及食品,負責聯絡,與無家可歸的災民共同進退,追隨隊伍出出入入,災後義工可以幫助的事項實在很有限,這些簡單事情,可能沒有受災情影響而有知識的當地人能夠幫到更多,這只會令自己的無力感更加強。

而且,當地發生災難,義工留守,睡的空地和吃的災糧也是佔據了別人資源,如果你感染了災後的疾病,别人還要照顧你。有些義工,甚至居住環境比災民好,至少有瓦遮頭,但無數災民是無家可歸,多麼諷刺。除非你能夠肯定自己有建樹而且不會成為別人的負擔,的確有朋友做得到,但比例不會多,否則只會礙事,用得着你的地方未必是立即成為災後義工,而且義工也有很多類型。

無論仼何崗位,只要找到自己能力所在便好,我不否定仼何的工作效能,但是要衡量自己和當地的情況。

我會寫很趕客的社會問題,但是我很少這麼理性說道理,這不是我的形象,我會這樣,就是因為非團隊的災後義工事實如此,當然,你可以打破這個僵局。


學生組織是香港社會變革的政治先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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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聯面向學生 亦面對社會

無容置疑,學聯是一個以大專院校學生會組成的學生組織。但我們也必須要確定學聯從來都是對一個對社會有承擔的學生組織,以學生的身位介入社會,對抗社會種種不公義。學聯為學生而立,也為社會而立,不可偏廢。

堅拒向政權妥協 推動學界政改運動

在過去兩年,我們一直致力於推進政改的抗爭目標及步伐,堅拒向中共港共政權低頭妥協。早一年多前,當保守力量不斷向社會推銷所謂的「溫和」假普選方案時,我們已經密鑼緊鼓地在各個院校中發起學界公投,推出兩條平等的普選原則。公投後,我們馬上定立出學界方案,堅持公民提名及廢除功能組別,拒絕任何妥協方案。

力排眾議 發動留守遮打道

在電子公投前後,中共出版了一本踐踏港人核心價值,破壞三權分立的白皮書,引起了港人義憤。然後,我們認為有必要提早進行大型公民抗命以向強權施壓。在傳統泛民以及保守力量的反對下,我們仍然力排眾議發動留守遮打道的佔領行動,行動當中有511名抗命者伴著學聯同行,為可預見的大型公民抗命打了一支強心針。

從罷課到重奪公民廣場 實踐直接行動

即使人大於831落三閘,否定真普選的可能,當著全世界面前羞辱港人的尊嚴,但我們仍然沒有放棄及妥協,選擇繼續抗爭。在社會一片沉寂及犬儒氣氛中提出,我們希望以大專學界罷課的力量喚醒社會大眾,連結各界,展示抗命不認命的精神,港人頑強意志的一面。在罷課最後的一天的集會當晚,雙學以直接行動方式,重奪公民廣場,隨後更是觸發海量市民聲援,包圍了政總,政權浪擲87粒催淚彈,催生雨傘運動。當中有許多都是經學聯人抵受各方施壓,力排眾議,方能成就的行動。

推動政改 比泛民走得更前

回顧過去兩年學聯於政改運動上的工作,我們其實就是不斷提出進步的行動和思想,抵抗各方的保守勢力,推進著社會。我們在行動上及理念上屢屢比佔中及泛民走前一步,引領社會,正正顯示學生扮演先行者的角色。

權威、命運自決、退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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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你遇上航空事故,客機沒有神秘失蹤,幸運地降落在一個無人荒島上。其中一位乘客需要接受緊急治療,正好另一位乘客是醫生。要手術成功,大家需要聽從他的指示,從旁協助。在這例子裡,醫生有權(威)(authority)要求你服從他的命令,只要這個命令不超出某些限制,例如他不能要求你犧甡自己的性命。你或許會質疑醫生某些個別命令,你甚至認為有更好的方法可以救治那名乘客,並且假設你的方法是更正確,但這不直接意味你可拒絕服從他的命令。你需要考慮的,是你公開挑戰醫生的領導權後,是令整個拯救過程更大機會成功還是失敗。若果團隊合作是其成功之必要,領導更是團隊合作之必要,而你明知不能或沒有把握取代醫生的領導位置,那你公開地、成功地挑戰醫生的領導權,是做了一件道德上的錯事。當然,以上推論預設了你有義務在沒有付出很大代價的情況下去救助他人;若果你一開始認為「命運自決」的意思是所有道德義務皆是你個人意志決定(除了尊重你的命運自決此義務外),未經你個人同意,他人沒有權要求你做任何事,你說沒有救他的義務就沒有救他的義務,那沒有人能夠說服你,你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嗚呼!實踐香港民主之難不亞於動一個手術,然而有人認為這個道德共業可以在沒有團隊或有團隊但沒有領導的情況底下完成,要麼他無知,要麼他無義。甚至有人認為既然大家追求民主,那任何合作間的決定皆須是民主程序(理解為大多數票決定)的結果。這說法未必不能被證立,但是其支持者需要論證:證立民主制度背後的論據可以與摧毀民主制度或反民主運動的決定相融,或者他們的要求,一旦實踐起來,不會阻礙民主運動的發展。前者很困難,若果預設了大家有義務追求和維護民主制度;後者則要回應我上段的質疑。

退聯並不一定錯,或者說,較早前是錯,現在不一定錯。當學聯在七一預演佔中,並且在雨傘運動中扮演重要角色,很難想像有論據可以駁斥它在學生運動中的重要性。要注意一點: 即使醫生有錯,這並不直接否證了他的權威;即使學聯有錯,這並不直接否證了它的權威。當時,提出退聯者須要指出,有其他學生團體更能夠在民主運動中擔當重要角色,並且學聯阻礙前者運作。他們可能說,現在雖然沒有,因為學聯在,學聯沒有了,以後就有。這完全沒有考慮中共多年來企圖滲透學界或附植其他學生團體取代學聯的事實。(詳見:<從歷史著眼,給學聯公允評價>,凍易打鹿著。)風險要計,醫生沒有了,那個乘客的情況會否因延治而變得更壞?當然,這假設了學生運動、學生團結對香港民主運動重要。正面支持這假設的論點太多,本文不談;其實從側面看,為甚麼中共要一直染紅學界呢?

公平地說,現在不一定錯了。因為整個過程是動態的,退聯潮已成,三間院校已退,學聯在學生運動的位置未必如此重要。但是,若果依然認同學運需要合作,而合作需要領導,那這個懸空的位置,是不是推動退聯者(包括投票支持退聯者)有道德責任取而代之,而不是退完之後拍拍屁股走人呢? (詳見:<理大陳浩天:失望源自龍和道一役>,<<明報>>。)為甚麼一開始你不直接走,而要先把醫生踢走? 投票支持退聯,沒有問題,但請大家揹起這個包袱;做不到,就沒有權利要求退聯。

遇上最想念的人 -《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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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菲《我願意》是這樣開始的︰「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行。」張艾嘉執導新作《念念》就是一部思念得來甚玄的電影,情人之間幾經挑戰最終走在一起,但戲中卻是大多時間彼此思念著不同的人;兄妹之間有著共同的回憶,卻多年也沒遇上重逢的一刻。

《念念》是一部滿載著各種感情的電影,但戲中只有一對稱得上幸福的愛侶,而愛情在《念念》之中總是不大深刻也不大可靠的。張孝全演的阿翔,是一位最終被認定沒有天份也沒好際遇的拳擊手;梁洛施演的育美,則是一位甚有才華又有點神經質的畫家。阿翔不懂去體會育美的藝術世界,育美在他的運動事業上也較像一道障礙,連繫他們的就是因各自孤獨生活而成的思念,他們電影最初的性愛的場面,也正正就是一個環境和寂寞逼成的場面,育美掛念著每天為比賽練習的阿翔,不顧他教練的反對或練習的進度,要走來宿舍跟他做愛,他們做愛的影像反射在格子玻璃上,有力地呈現出他們之間的模糊不清,而更模糊不清的是,他們之間有了孩子。

由怨念化成思念

讓阿翔和育美走近的,除了是寂寞,更重要的就是二人對家人和童年有著非常類似的回憶。育美恨媽媽帶著自己離開爸爸、哥哥和綠島,恨媽媽離開後有了別的男人,而媽媽懷著別人的兒子難產而死更讓她的恨和思念無法找到釋懷的出口。而阿翔的童年沒有太清楚交代,他媽媽是完全缺席,並沒出現在他的回憶,可能跟爸爸鬧翻或早死;爸爸則是一個自六七歲就結了怨的人,爸爸讓他去朋友處練拳,卻不敢去見這個小兒子,後來一次海難兩父子就永遠的陰陽相隔。然後,阿翔依然繼續拼命練拳直到長大。

阿翔和育美雖然都有著類似的童年回憶,但彼此從來都沒有為大家的童年交談過,他們是以自我的經歷最終找到了救贖。育美有點隨意的上了一趟不知目的地的公車,遇上一個孕婦同時遇上了交通意外,這趟意外讓她體會媽媽意外難產時的痛楚;阿翔一直不顧眼睛的傷勢執意的繼續拳擊訓練,最終被取消資格,去釣魚散心。釣魚時他遇到一名五十多歲的男人,那男人教他該怎樣釣魚,又好像特別理解他的際遇和心情。這一次釣魚碰面張艾嘉處理得十分之巧妙,一刻阿翔發現那個男人就是他爸爸,下一個鏡頭向觀眾交代那只是阿翔的幻像,再下一個鏡頭阿翔就在練拳之中把爸爸打落海。這幾個幻像般的情節轉變快速得來,也是阿翔前所未有跟人親近的一幕,將幻像的爸爸打了落海,卻讓阿翔知道人雖然離開了,但原來還能從爸爸身上找到理解和安慰,這一幕很巧妙扼怨念化成思念和體諒。

思念是一種很玄也很奇幻的東西

其實整部《念念》都有著一種奇幻的氣氛,因為演育美的媽媽(李心潔演)就只是每晚都在講美人魚童話故事,戲中不時出現的美人魚海底游泳畫面,有時跟媽媽影象重疊,可視為其仔女對她非常極端兩面化的回憶,一面是如美人魚般純潔和虛幻,另一面則是跟爸爸的吵鬧和離開家庭的背叛及罪孽。《念念》最叫人驚嘆的場口,肯定是戲中育美哥哥育男 (柯宇綸演)在酒吧醉倒後重遇媽媽的一幕,那一幕穿插著醉意、夢景、失意、苦悶、無比的思念和無法抗拒的奇幻,我就不多描述留待讀者入場親身欣賞。

不過這奇幻一幕,不止於其奇幻的本身營造安排精彩,還有與其整部電影故事舖排之緊扣,也是同樣叫人讚嘆。育男是在八八風災那時跟別人坐的士走到這間酒吧,而他本身是公幹才來了台北,而同一天他的爸爸心臟病發,他是要趕著會屏東的,在人生中最橫風橫雨,在最應該掛心爸爸病情的一個晚上,他卻滿帶醉意、在放肆和虛幻中重遇童年時的媽媽,我只能說這電影中最奇幻的一幕爆發出一種最真誠又最不顧一切的思念。奇幻過後,爸爸還是去世了,而育男彷彿忘記了這個夢景,他覺得那一晚好像曾經遇見了媽媽,但又記不清楚。

育男、育美和阿翔三人之中,育男對童年的思念最為簡單直接,他思念著綠島就當一名帶團去綠島的導遊,帶團友去童年生活的地方;但對生活在綠島他還是抗拒的,正如要他主動去台北找媽媽,他也是抗拒,這也成了戲中育男育美分享著差不多的思念卻遲遲沒有相遇,一直分開地過活。但張艾嘉安排了育男、育美和阿翔三人以不同方式重新面對過去,最有藝術家性格、最思緒不定的育美安排了親歷一場真實的交通意外,阿翔則以幻想的父親來面對要捨棄拳擊的一刻,反而性格和生活最簡單的育男則為他舖陳了重重奇遇和幻像,我想那是因為育男的思念是來得最深刻最單純最日常,不像育美和阿翔般能透過繪畫或拳擊來排解思念和恨意,所以他的救贖一幕從潛意中來得最奇幻,到電影結局還不會知道育男會否永遠懷著思念地繼續一個人的生活。

(經修訂後刊於明報,2015年5月3日)

給何君堯先生的一封公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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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君堯先生於2015年5月3日出席《城市論壇》節目,就論題:「粗口辱警,何堪! 語言演化,無限?Discussion on: Views on Police Insult Law」擔任講者嘉賓。就何先生於節目中自稱社會工作者,本會表示非常關注。

據悉何先生並不是一名註冊社會工作者,而社會工作者註冊局網頁中顯示沒有何先生的註冊紀錄。唯何先生於5月3日的《城市論壇》節目中 (香港電台網站的節目重溫中21分07秒至21分11秒) 稱:「我係一個普通市民,但我亦都係一個社會工作者,你都可以咁講。」

根據香港法例第505章《社會工作者註冊條例》第VI部使用名銜:
(1) 除第(3)及(4)款另有規定外,任何不是名列註冊紀錄冊的人無權使用以下名銜 ─
(a) 註冊社會工作者」或 「registered social worker」 的稱謂;
(b) 「R.S.W.」的英文縮寫;或
(c) 「社會工作」或「social work」 或「社會工作者」或「社工」或 「social worker」 的稱謂,不論是否連同任何其他稱謂或任何英文縮寫使用或以其他方式使用,以描述其專業為社會工作專業或描述其社會工作專業資格。
何先生於節目中明確表示自己是一個社會工作者,顯然已觸犯有關法例。何先生作為一位律師,理應明白其後果,請何先生向公眾作出道歉及交待。

香港社會工作者總工會
4.5.20145
(圖片:為城市論壇直播截圖)

真係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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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個5歲小朋友問圖言:

其實點解唔可以「袋住先」?
就算「袋住先」最終真係會變成「袋一世」,
都總好過「冇得袋」吖!

圖言同呢位小朋友講咗個故事:

喺好耐好耐以前嘅某一日,王子終於長大成人,要成家立室喇!佢滿心歡喜去到Cinderella屋企,打算帶佢返皇宮。
一入門口,王子就見到Cinderella嘅後母已經喺度等緊佢。

後母好親切咁同王子講:「王子,我已經為你精心篩選過你嘅候選王妃,就係我兩個寶貝女!而家,你可以按自己心意,自由選擇你最心愛嘅人成為你嘅王妃!」

王子望住兩位候選王妃,即係Cinderella嘅兩位姐姐,嘆咗一口氣。佢哋兩個同樣都係咁刁蠻任性,王子根本唔鍾意佢哋。

「佢哋兩個一樣都咁刁蠻討厭!我都冇得揀,我兩個都唔鍾意!」王子同後母講。

「王子,歷世歷代嘅王室成員都冇權選擇自己嘅伴侶,而家你已經可以自由選擇你嘅王妃,你好應該娶住先!其他事我哋遲吓可以再商量!」後母語重心長咁為王子分析利弊。

王子諗咗一陣,覺得娶住先總好過冇得娶,就隨意揀咗大家姐做佢嘅王妃。

大家姐當選後,王室為佢同王子舉辦咗一個盛大婚禮,全國上下都知道佢就係王妃,而大家姐亦到處大肆宣揚佢自己就係王子親自揀選嘅王妃,係王子一生中最愛嘅女人。挾住「王子最愛女人」呢個名銜,大家姐成日四處蝦蝦霸霸,而其他女子都無話可說。

時間一日一日咁過,午夜夢迴,王子總會後悔自己當初嘅懦弱同短視。佢成日都諗,如果當日佢唔妥協,唔聽後母唆擺娶住先,佢今日仲可以努力爭取自己喺國家之內揀佢愛嘅女子做王妃,甚至唔一定要喺Cinderella屋企揀王妃。只有真正嘅選擇權,先可以俾王子同佢真正心愛嘅女人一齊共渡餘生。不過如今唔娶都娶咗,「娶住先」亦順理成章變成「娶一世」,王子就要同大家姐一齊,痛苦ly ever after咁,過埋佢悲慘嘅一生。

圖言 Facebook專頁:
https://www.facebook.com/speakforthetruth

業餘球場旺角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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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角大球場自從翻新以來,一直都是本地波最旺丁的球場,大量的聯賽、盃賽在旺角場舉行之餘,香港隊大部份的國際賽亦移師至此。事實上旺角大球場吸引觀眾的能力亦不容小覷,早前舉行的聯賽盃決賽,便吸引了超過五千人入場。但儘管如此,旺角大球場的設計卻十分「業餘」,多個地方都未有以職業足球,以至國際賽球場的角度出發,浪費了這個地理位置絕佳的球場。

(一) 巨型南北看台

在外國,南北看台往往是死忠粉絲的聚腳地,例如多蒙特西法倫球場的南看台,便是其中一個球迷朝聖必到之處。可是從欣賞球賽的角度,最佳的位置一定是球場兩側,龍門後面的看台一來被龍門遮蓋視線,二來與對面場區距離太遠,所以普遍觀眾都不太喜歡。因此一般球場的設計,都是座位主要集中在東西看台,南北看台的規模則較少。(可以參考香港大球場的設計)

不少球迷到旺角球睇波,可能都會發現,就算入場觀眾只得千多人,但兩邊看台都會很爆滿,但明明旺角能夠容納接近6000人! 仔細觀察之下,原來旺角場的南北看台,都各自能坐接近1500人,比東西看台還要多。

大鐘底下的巨型看台 (圖片來源: 香港電台)

當然,旺角場受到位置所限,東西看台的擴建空間有限,但設計之時,可否透過調整緊緊急出入口位置,收窄通道,加高東西看台等方法,來騰出更多位置予南北看台?

近界限街看台有部份位置,用了作間隔緊急出口 (圖片來源: keymansoho)

(二) 後知後覺記者席

旺角場翻新之初,記者席是設於近花墟看台的最頂位置。雖說是記者席,但設備卻十分簡陋,沒有上網設備之餘,位置亦十分陝窄。可是亞洲足協在其國際賽球場手冊入面,清楚列明:

「球場必須設有記席者,而該記者席必須是

1. 有蓋
2. 需要有足夠數量坐位連枱,每個座位都要有電源供應,以及網絡連接。而枱的面績,必須要足夠放置一部手提電腦,以及記事簿」(1)

但上至政府足總,下至球會球迷,都完全忽略了這項要求,結果直到亞洲足協的人員到旺角場巡查,才發現旺角場竟然沒有合格的記者席,結果足總就急急將近花墟的第5段看台,改建成記者席。

新建的記者席 (圖片來源: Yahoo Sports)

遲到好過無到,後知後覺都比唔知唔覺好。但問題是,前面都有提及,旺角場球場兩側的看台已經出奇地細,而改建作記者席的第5段看台,正正是近花墟看台中,其中一個位置最好一段。 (近花墟看台的中間幾段,被劃作VIP席)。在球場側邊看台位置奇缺的情況下,再把其中段改建作記者席,給球迷的位置豈不是更少?

至於改建第5段的原因,在明查暗訪下,發現原來是因為旺角場的網絡及供電設計問題,所以只有近花墟邊的看台可以改劃作記者席。如果在設計的階段,便考慮到記者席的問題,就不會發生現在的尷尬情況。

(三) 作客球迷區趕走香港力量

很奇怪,當香港隊在大球場比賽時,足總是會劃作客球迷區的,但去到了旺角場,就沒有了這個概念。結果在香港對菲律賓的國際友誼賽,菲律賓的球迷因為和主隊球迷坐在一起,引發了衝突,香港足總還因此被罰。(2) 至此以後,足總在國際賽時,都會嚴格執行作客球迷區的規定,將近界限街看台,接近緊急出口的23段位置,劃作作客球迷區。

香港力量在23段時的情境 (圖片來源:香港力量facebook)

問題是,23段一向都是香港球迷團體「香港力量」的站立打氣位置。作客球迷區劃了在23段,「香港力量」頓時無處容身,加上香港的打氣文化,並不太接受站立打氣,東西看台又位置緊絀,再安排站打氣區,容易惹來花生球迷投訴,結果「香港力量」就被迫流放至大鐘底,但因為觀賞角度太差,只餘下極少數死忠球迷苦苦支撐,人數聲勢都大打折扣。

於大鐘底的香港力量 (圖片來源: 香港力量facebook)

老實說,安排作客球迷區23段無可厚非,總不能叫作客球迷坐到南看台吧。但近界限街看台的容量太少,卻是造成香港力量被迫遷至大鐘底的主要原因,香港球迷習慣上都不太適應連續打氣,如今連打氣團都被迫至球場的角落位置,球場氣氛當然會比較零落。

旺角大球場於2009年開始重建,2011年完工,總共花費了接近3億,可是換來的,卻是一個仍然未能照顧到職業足球需要的球場,內裡原因何在? 筆者翻查了當年立法會工務小組的文件,發現整份文件僅有一段提及足總,節錄如下:

「我們亦就工程計劃的範圍和施工時間表諮詢足總。足總支持當局 實施這項工程計劃,並認為擬議的改 善工程對於使該球場符合舉行高 水平足球賽事的標準至為重要。足總 亦促請當局早日實施這項工程計 劃,以助提升體育基礎建設,有利於本地足球運動的長遠發展。」(3)

而且這段文字是在「公眾諮詢」的欄目中,和區議會等團體並列。有理由相信,旺角大球場的重建,身為最大用家的足總,幾乎沒有參與設計過程,更遑論以職業足球的角度,去改善新旺角場的設計。結果在外行領導內行之下,球場是翻新了,但是卻和真正的職業足球場依然有一段距離。

其實類似的情況,在球壇比比皆是,職業足球訓練節數太少、大球場草皮問題等等,都是政府和足總各自為政的後果。如果真的有心推動足運,就應該從細節著手,否則幾多個鳳凰計劃,都只會帶來更加多的業餘球場。

註:
(1) AFC Stadium Regulations http://www.the-afc.com/uploads/afc/files/afc_stadium_regulations.pdf
(2) 菲向FIFA投訴港球迷種族歧視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30613/18295803
(3) 財務委員會 工務小組委員會討論文件 PWSC(2008-09)55
http://www.legco.gov.hk/yr08-09/chinese/fc/pwsc/papers/p08-55c.pdf

不只是你,還有學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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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親歷的社運抗爭事件裡(由天星以至反高鐵) ,學聯只是笑話一樣地存在,無他,無關於體制本身,而是常委本身,在反高鐵運動就是出一份聲明也要學生會爭取辯論才寫得了,可想而知,論保守程度根本不輸泛民。

要走自己的路,就要能取信於人

言而自反高鐵開始,這些年來,學聯的確就此告別了保守與不作為,在近年多場多場抗爭以至工運,由佔中商討日到預演佔中以至今日,能夠一洗以往頹風,得到不同反對派力量信任與合作,這種信任泛民其實無法得到。

更甚,沒有此種信任,誰又能站著對泛民說話?

有說學聯是泛民附庸,但請問,若然如此,泛民成員於媒體上對學聯的單單打打就無法解釋,退聯導致的種種局面泛民如今仍然冷待亦無法解釋,所謂附庸之說著實只是謊言。

再說,難道泛民附庸會提出辭職公投嗎?敢嗎?
事實是退聯成為了泛民放棄辭職公投的借口。

所以,儘管學生會在退聯後仍然可以抗爭,同學亦可自發上陣,關鍵問題是,日後若然沒有組織(大不大台也好),誰又有能力一邊取信於公眾及現存的傘族團體,一邊能在立場上頂住泛民,令運動能夠續弦前進,才是退聯與否的真正關鍵。

同學,請記得,當初若沒有公民提名運動介入電子公投,公民提名早已被消音,政改早已通過,再者,沒有預演佔中與罷課引起民意加持,佔中一天就完,能夠讓兩件事可行前一步的是誰?

不只是你,還有學聯。

按 : 明明學生會與我無緣,但就當說一些歷史。


First Do No Harm——退聯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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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大正公投退聯。我希望舉棋未定的同學,記得所謂醫生誓言(古希臘醫生希波克拉底之誓言)第一誡:治病莫變加害。即使假定學聯有不足,也要問問,現在退聯派未作深入診治,即行切割大手術,究竟是為學生民運除害,還是加害?


圖為署名陳雲的網上發言

退聯派與寶藥黨

城大退聯派說,「民主應不怕挑戰」。對,民主運動內部,應該百家爭鳴,互相辯證。不過這裡有個底線,就是以建設民主運動為目標。有破也有立。學聯即使罪至於死,那請你們在退聯之前,先提出建設新學運的詳細方案。陳雲早在雨傘運動一結束,就號召拆散學聯,並組織「寬鬆的大學學生會聯席/大學學生會聯盟」。陳雲的問題,不在於主張後者。學生組織之嚴寬如何,當然可以討論。陳雲的問題,而在於其處置先後:先拆掉學聯,再講其他。此豈不像寶藥黨?-- 錢你先給我嘛,治病呢,下一步吧。這不是有破無立,又是什麼?

正確的先後,是先就跨院校學生組織的各種方案,或要不要這種組織的方案,進行民主討論和公投;通過了某方案,再據此審議學聯之前途。第一步還未走,先拆毀學聯,這根本不是什麼運動內不同意見之爭,而是破壞學運。

包生仔?

政治上有個說法,叫「忠心反對派」,意思是只要同屬一個陣營,即使有不同意見,甚至劇烈爭論,大家也該首先顧及陣營的根本利益。任何反對意見,都需以此大局為重。但退聯派「先拆爛一切,如何重建以後再講」立場,已經超出民主運動內部的路線分歧,而是反民主了。我固然希望退聯者三思,但我更希望至今沉默大多數,打破沉默,用手上一票阻止退聯派自毀民主長城。

退聯派指責學聯指揮佔領龍和一役不當,造成運動失敗,所以該拆。此真膠柱鼓瑟之論,簡稱膠論。「膠柱鼓瑟」,就是用膠把琴柱粘住以後奏琴 – 這當然荒誕,因為琴柱不能移動,就無法調弦。退聯派的指責,之所以是膠論,因其暗含一個標準:民主抗爭要包生仔,要麽不鬥,鬥則一戰功成,否則死罪。不過,以此標準度人,人家也用此標準度你的:一戰功成,否則死罪,如此則中大退聯者,他們同樣未能一戰功成,退聯失敗,為何其他退聯派不以死罪論之?熱血及陳雲作為雨傘運動參與者,未能成功撤銷831決定,又何不以死罪論之,解散熱血?批鬥陳雲?不大義滅親也罷了,還按照陳雲旨意,拆散學聯,究竟是何用心?

面對有如超級暴龍的強敵,港人想要一戰功成 – 可以的,如果閣下是打電玩。如果不是那麼離地而是在地,就應該知道,民主奮鬥是長期鬥爭,豈會一戰功成?而放在雨傘運動,敵我力量對比一早預設了,雨傘運動難以成功撤銷831決定。當然,即使在這個格局下,當時所有參與者所作的決策及行動,哪些較好,那些較壞,事後都可以拿出來檢討。可是,要檢討,不能只限於學聯,也要檢討當時的陳雲和熱血公民 – 他們當時提出過什麼靈丹妙藥,去確保雨傘成功?為什麼他們不能包生仔,卻要學聯包生仔?既然自己也有責任,就不要事後假扮正義之士,拿石頭去扔別人。

誰是「共產特務仆街陷家鏟賣港賊」?

他們不只忽略自己的責任,而且由於在雨傘運動中,把主要精力都放在攻擊社運人士和學聯上,而對於主要強敵即特區政府和中共,卻輕輕放過,所以實際上對雨傘運動起著破壞作用。早在雨傘運動期間(十月中),陳雲已指罵學聯「共產特務仆街陷家鏟賣港賊」,號召信徒「像警察清場那樣對付學聯」。然後,雨傘運動剛結束,陳雲再罵學聯「類似黨中央+黨支部的組織方法」,號召學生退聯。而今退聯派不過繼續執行陳雲使命而已。

究竟陳雲/熱血與中共有什麼關係,暫時還不知道;他們又與退聯派什麼關係,也還不知道。不過,立場上他們與退聯派基本一致,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拆爛一切,拆完再講。雨傘運動中,遂有拆大台,拆大會,拆糾察;雨傘後,再拆學聯。

打著民主反民主

學聯是否「共產特務仆街陷家鏟賣港賊」,大家心中有數。反過來,世人不一定知道的是,陳雲和熱血公民這種砸爛一切的激進主義,正正是共產黨高幹子弟們在文革中的翻版,當時就叫「否定一切」。這種激進主義,的確激進,不過不只毫無社會進步意義,反而只是….只是義和團的激進主義。青年們,同學們,不要以為,這些倒行逆施與你無關。不,有關的,因為這股香港義和團,打著民主反民主。

2015年5月5日

由罷委到幹事-訪城大學生會幹事Charlot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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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去留學聯,坊間眾多的討論大多圍繞學聯架構、代表性等,皆從學聯本位分析。筆者認為,學聯既為學生聯會,我們亦應從學生會視角去審視學聯對學生會作為運動組織者的影響。今天冒昧走訪了城市大學學生會幹事Charlotte,以下訪問,希望能為讀者提供多一個分析的面向。

【學生會外務工作】

問:今屆學生會關注些甚麼議題?

Charlotte:今年關注的外務議題,除了同學熟悉的政改議題,還有土地議題,例如東北發展,反三跑,高等教育議題,例如學額回撥或希望增加大學學位。這些議題其實每年都跟緊,今年亦會繼續跟。未來會有六四,可能會和其他院校合作搞活動。

問:特別是高等教育議題,我們見到其他院校都遇到打壓,城大的情況如何?

Charlotte:校董會染紅其實是每間院校都有的問題,城大也不例外。除了城大校董會的組成方法不民主外,有很多親政府或建制派政治背景的人加入校董會。例如佔領運動期間,俊和集團主席撤消了給予一些大學的獎學金,因為他覺得佔領是不對的;事後這個人被委任為城大新校董。還有清場時代表潮聯的律師陳曼琪,她是前城大校董。縱觀而言,大部份城大校董由政府委任,大部份是親建制,學生代表佔少數。校董會掌握全校最高的決策權、管理權,這組成做成很多打壓,也是城大學生會今年關注的。

後佔領時期,校董會的打壓越加明顯。港大陳文敏事件、廖長城空降做科大校董會主席,最近嶺大學生會也被其校長譴責,其實都反映佔領運動過後,學界力量越加壯大時,校董會的打壓亦越趨厲害。

問:這打壓如何影響你們學生會的工作?

Charlotte:無論是校政還是外務,學生會的責任是代同學向校方爭取,所以打壓必定對學生會工作有影響;但我們不會讓步,該爭取的還是要爭取。

【學生會的抗爭】

問:城大學生一直以來都有和校方抗爭?

Charlotte:一直以來都有。例如公共空間的抗爭。早兩年校方不准許學生使用library前面的地方的,但我們覺得校園地方應該是師生共治,那地方是公共空間,不應該只有校方才能用,所以這兩年一直爭取將那地方開放給學生使用。以往我們在那地方擺放民主女神像,也和校方爆發過衝突。

在佔領運動期間,罷課委員會的同學在那兒擺放了很長時間的街站,一來希望同學在街站接觸更多政改的訊息,二來也是校園抗爭,希望爭取更多校園地方供學生使用。今年學生會也有和學校商討,學校願意開放更多地方讓同學使用。雖然這還未落到校規,但我們正爭取這地方變成公開。

問:以往你們如何動員同學支持你們的工作及抗爭?

Charlotte:以往我們定期和屬會接觸、溝通,和基本會員解釋工作進度,定期在Facebook發放資訊。我們很歡迎同學參與學生會工作,亦一直有班同學幫手和我們一起進行抗爭或宣傳他們感興趣的活動。之前亦有同學approach過我們想搞講座或論壇,和我們一起思考如何搞。我自己看,其實活動不是全部由學生會決定,同學有高度參與。

問:剛才你說定期有班同學幫手,他們是義工或是其他系會和你們合作一起搞活動?

Charlotte:兩者都有。之前罷課委員會時組織了一班同學,他們會和學生會反映意見,然後和學生會一起搞論壇或活動,學生會亦會負責admin、場地等事宜。屬會也有,尤其是三蛇,可能他們搞六四時會合作,因為可能大家理念較相近,可以一起合作。亦有些屬會可能較關心社會議題,我們會和他們傾,看接下來大家有沒有專注的議題是一樣的,有沒有機會合作。

問:這是否你們的工作指標?

Charlotte:其實和屬會建立關係一向是學生會職責,我們每屆都做的,所以不會刻意寫在政綱。

問:那麼義工可以如何approach學生會?

Charlotte:有些同學是一直識開的,例如我和另一個E Sec之前都是罷課委員會的成員,現在罷委還有keep住contact。當時成立罷課委員會吸納了一班關注時事的同學,後佔領時期我們有keep住溝通。

問:當時是否每間院校都有罷課委員會?

Charlotte:是,當時大家在學聯討論過,希望可由學生會成立罷課委員會,每間大學都有。城大的罷課委員會是個很好的平台,吸納了一班對時事和政改有興趣的同學,可以大家傾傾接下來可以怎樣做。

問:城大的同學對社會議題的關注高不高?

Charlotte:我自己覺得他們較關注政改議題,我想這也是同學普遍關注的議題。但我就覺得政改議題固然重要,但其他議題和我們亦有切身關係,所以學生會要做的,是令同學關注各類型的議題,做個平台讓同學參與他們有興趣的議題,例如我們舉辦討論會或沙龍,邀請不同界別的人來學校做論壇。接下來,關於六四我們也會有活動,希望inspire同學思考這些議題和他們有何關係。我們希望告訴同學,參與學運、社運的門檻不是很高,希望可以有更多人參加。

【與同學更多交流】

問:在後雨傘時期,學生是希望可以多些參與學生會事務或學生運動。今屆學生會作出甚麼調整,去增加你們和學生的交流?

Charlotte:我自己覺得學生會去參加社會運動和學生運動,其實不是代表城大同學去參加,其實是鼓勵同學及推動更多人去參加,這才是我們最大的目標。所以今年我們的行動,例如之前去文化中心的示威行動,我們也有叫有興趣的同學參加,包括不同屬會的同學,或以個人名義,或以屬會名義和我們一起,有些擅長攝影的人幫忙做攝影工作,或畫banner、做文宣等,都有同學的參與。這才是我們想見到的畫面,我覺得學生運動不應是學生會獨力參加。

根據會章,學生會除了追求自由、民主外,亦應推動同學關心社會,所以我自己覺得除了自己要做,亦要鼓勵其他人一起做,這才凝聚到更大的力量。當有更多人關注一個議題時,力量會更大,亦有個力量的承傳。

問:最近我們看到很多人討論學生會、學聯是否代表我?從中可以看到同學在意學生組織是否真的有聆聽自己的意見。學生會在這方面會做甚麼工作?

Charlotte:我覺得這情況反映同學要求代議政制以外更多的參與。雖說學生會是民選,按憲章權力可代同學發聲,但我自己覺得,學生會其實好像一條船,承載著同學的想法去制定其方向。

其實我們自上任一直都有收集同學意見,我們每個月有至少一次討論會,也搞了兩個論壇,也做過民意調查,收集了千五份問卷,然後向學校反映同學的需要,希望學校開放更多資源給同學。當然我希望能有更多和同學溝通的渠道。因為學生會辦公室的位置偏遠,我們在討論能否定期在AC擺booth,讓同學和學生會成員直接對話。

我們希望做更多「落地」的工作。現在退聯公投的宣傳,我們可以更「落地」和同學傾偈,除了解釋學生會與學聯的關係、我們為什麼想留在學聯外,當同學可能對學生會也不太了解時,我們希望藉這機會接觸更多同學向他們解釋。之前我們有visit hall,解釋學生會外務及內務的工作。

問:你剛才說的討論會是全民討論會?

Charlotte:我們上任時是剛剛完佔領,因為雨傘運動時組織了很大批同學幫手,物資部、文宣部等,所以討論會主要是約他們出來檢討整場運動的工作,當可能有另一場大型運動時,他們覺得學生會應如何做。另外,公開論壇都有,學生會和學聯的同學向同學解釋他們在雨傘運動的工作,及學生會未來會如何組織運動。接下來亦會有校政論壇或其他時事論壇。

【同學對學生會、學聯的質疑】

問:最近公投,你們接觸同學時,有沒有同學對你們的工作或學聯的工作有所質疑?

Charlotte:有。有些退聯組朋友提出的質疑,我們解釋過,但可能未能有效傳去被同學知道,所以他們仍有質疑。其實當同學很坦白地講他們的質疑時,我是很高興,因為我可以即時解答;我身邊的朋友有支持退聯的,也很踴躍和我說,他們認為八大應該以一個怎樣的形式合作,聯會制或是其他方法。他們也質疑財政是誰監測,代表團組成方法等等。很多這方面的意見,其實我是透過面對面的方法去和同學解釋。

問:我有種感覺。其實反對退聯和支持退聯,雙方都各自有其理據,而事情並非二元的非黑即白,你們的角色則是告訴同學你們的看法,由同學自己做決定。

Charlotte:退聯方提出的質疑,其實學聯可以改善,而我覺得同學要思考的是,他們想要聯會制度或是甚麼制度?若他們想要總會制度,總會制度如何影響院校自主?任何改革方案其實都可行,是depends on同學想組織以甚麼方式存在。

從學生會角度而言,我們認為現時的制度最能保障各大學生會,因為現時制度是以學生會為核心;可能有同學誤會了現時制度是秘書處為核心,我們要幫助同學思考他們想要個怎樣的組織,是學生會為中心還是另外成立一支莊去處理外務?其實任何方式都可行,每個組織方式都有其利弊,我們想同學明白不同的組織方式的利弊再作決定,然後當然我們的工作會依公民投票的結果進行。

問:城大將來會否就其他議題進行公投?

Charlotte:我自己覺得公投是體現民主的方式,若同學未來有其他議題想發動投票,我是歡迎這個民主的方式的,因為這體現同學的公民意識,所以我個人是歡迎以公投的形式解決問題的。

【未來外務工作方向】

問:城大學生會未來的外務工作方向是如何?

Charlotte:我們認為在推動學生運動時,必須吸引更多人參加,所以門檻要低,亦要更加吸引人注意。未來我們透過我們出版的刊物向同學介紹不同的議題,派發給同學。我們希望吸納屬會以外的同學和我們一起做外務工作,一起抗爭。我希望在同學間帶出一個訊息,抗爭不是只有社運人或學生會的人才做到,其實每個學生都應盡其義務關心社會上發生的事。我們想就著不同的議題,和同學成立不同的關注組,然後以關注組名義向學校爭取及作行動。

【學聯在學生會事務的角色】

問:剛才你談過很多學生會的工作,學聯在你們的工作中扮演甚麼角色?

Charlotte:學聯對學生會來說是個很大的支援。過往城大在校內做抗爭時,學聯有很多幫手。兩年前學生會在AC3狙擊CY時,當時很多學生會的同學和屬會的同學被保安粗暴對待及帶走;當學生會被打壓時,我們希望連結其他院校學生會去幫城大,令更多人知道學校和政府如何對待持不同意見的學生,及讓更多人知道我們在抗爭。當時學聯就是個平台,提供人力資源及幫助,以及幫手讓社會知道我們學生會受到不公義對待。

但我不覺得這種幫忙是捆綁。學生會在學聯裡,同時亦有以自己名義作行動,我覺得留在學聯並不影響每間院校自身的特色,沒有變成單一化。

問:我可不可以這樣說,學生會以學運組織者的角度,視學聯為人力資源或其他資源的平台,當其他學生會有需要時,可以through這個平台看看可得到甚麼資源,或如何令更多人知道並參與你們的行動。

Charlotte:是的。

【改革學聯】

問:那麼,學生會以學運組織者的角度,覺得學聯應作出甚麼改革,好能更幫到你們?

Charlotte:以組織者的角度,我想學聯可以再開放些,例如學界罷課時成立了罷委會組織同學參與,但其實可以吸納更多同學做決策,當然這亦depends on學生會想吸納多少同學的意見,我自己很希望能吸納更多意見,多些同學參與。

有些同學覺得學聯代表不到他們,其中一個原因是學生會未有有效地在學聯反映同學的意見,以至學聯一些行動方向和有些同學的立場相異。要解決這個問題,學生會必須更廣泛向屬會及基本會員收集意見,不要讓外界覺得學生會好像沒理會同學的意見就做決定。

問:學生會未能有效將同學的意見帶到學聯,其實是學生會不足還是學聯不足?

Charlotte:可能雙方都有責任。以政改為例,學聯有搞過D-Day,大專政改商討日,亦有收集意見的階段,也有宣傳,但可能未reach到同學,或當時同學未對政改議題有這麼大的關注,所以未能有效接觸到同學。未來學生會和學聯必然需要更「落地」去觸摸同學的想法。

問:即是未來要思考的,可能是如何更開放地reach到更多同學?以往可能有做,但以往方法未必好有效或當時社會氣氛未能令你們reach到他們?

Charlotte:是的。

問:我相信在後雨傘時期,你們搞討論會必定會收集到更多意見。

Charlotte:是的,有更多,在雨傘運動中學聯很多決策,同學都有反映意見。我覺得批評是好事,顯示同學是關注我們的工作並期望我們進步。我亦希望當同學見到學聯有問題,而又相信組織有其重要性的話,可以留下來和我們一起改革學聯。

問:我想,對學生會或學運組織者而言,有同學批評總好過silence。

Charlotte:是的。

問:城大學生會未來和學聯的合作計劃是怎樣?

Charlotte:接下來會是泛民辭職公投,我們會在學聯和其他學生會討論學生會可扮演甚麼角色,希望可以知道其他U的看法,然後再回來和學生會及同學討論。

問:即是其實是來回、雙方的合作,你們在學聯了解其他學生會的立場,然後再回來和學生會、和同學傾。

Charlotte:是的。除了政改,身為大學學生會成員,若我們都不關注高等教育議題,難道等政黨來替我們關心嗎?所以今年都keep住在學聯參與高等教育議題,例如學額回撥。高等教育問題是最切身影響我們學生會的基本會員的利益,所以學生會必須自己做而不是等其他政黨或民間團體代我們做。而學聯就很緊貼地關注高等教育議題。

後記

城大在香港或許算是較年青的大學,但翻開歷史,城大學生會一直致力為同學爭取權益,亦踴躍參與各種社會運動。在後雨傘時期,抗爭模式百花齊放,不同團體有不同理念及行動模式,但最終目標均是對抗專權管治,相信城大學生會亦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去留學聯的全民投票,有討論有「花生」,雙方各有理據,我希望以上訪問能為讀者提供一個學生會視角,看看學運組織者如何看和學聯的合作以及學聯可以作甚麼改革以更能和學生會、和同學一起在香港的民主路上抗爭。

要求的,應是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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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家有同一個理念時,團結一致往往比各自為政來得更有力量。在這個前題下,剩下的問題就只有如何確保在同一個理念下能以大家都認同的方式前進。

方法如直選的委員會、對爭議性的議題可直接公投、提高透明度、不信任機制等民主機制,都更加能夠集合大家的意見和力量。

認為現時學聯的制度民主成份不足,未能反映大部分大專生的意見,要求學聯改革是很合理的。代表大專學界的學聯委員會亦必須立刻檢討及回應同學的訴求。畢竟身為委員會,能真正代表大專界才能真正把大家組織起來,發揮作用,實踐共同的理念。

若學聯能夠改革現時制度,使其更有代表性,令大專學界的力量及聲音更被重視,這絕對是更好的結果。

可以改革,又何需退聯,放棄一個能組織大家的渠道?

承先啟後 推動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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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運動 薪火相傳◄

學生組織一直在香港的社會運動中擔當活躍角色,不論學運高低起伏、火紅或是休養生息,學聯作為大專院校平台的重要性就在於能有恆常制度,讓每年均須經歷換屆的學生組織,凝聚大專學界就不同社會事務發聲、參與其中,踏在前人的肩膀上,推動社會改革;亦不至於在學運沉寂或學生會經歷缺莊之時,就讓前人累積的努力付諸流水。

►繼往開來 持續抗爭◄

正如第五十六屆(前屆)學聯已就政改議題開展一連串工作,包括學界商討日及學界方案,希望可以推動學生有更多政治參與,共同釐定學界就政治爭議的方向,重塑大專生參政文化,為政改運動確立學界的聲音和注入生命力。

第五十七屆(去屆)學聯,也承接著政改運動的工作,把公民抗命的原則於反東北及七二留守遮打道時付諸實施,衝擊著當權者的正當性及統治時,也同時衝擊著每個港人的內心。最後,雙學重奪公民廣場的行動引發了雨傘運動的出現,無數港人史無前例地佔領街道數月。學聯定必不辜負前人的努力和同學的參與,延續政改運動的推展。

►檢討經驗 重新出發◄

我們今屆,即第五十八屆學聯,一如既往希望再一次推進香港社會踏前多一步。對於上屆學聯於雨傘運動的表現各界的評價好壞參半,我們要認真檢視對上數屆的得失經驗,以史為鑒,避免日後重蹈覆轍。另外,我們亦不甘只留戀過去,我們有必要開拓新的政治路線。香港命運一直受各方政治勢力擺佈,港人的意願從來無法左右香港這地方的前途。

今年,我們將以港人命運自主為綱,集合大專學界的力量,重新以港人的角度詮釋香港的前世今生,思考著香港現時面對的困局,以自主的方式定出香港的日後命運。

學聯告急,請投反對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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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城大的朋友:

在各位繁忙的考試期間,我們作出告急呼籲,希望同學在城大公投,投反對票。

〈高教議題 不斷抗爭〉

學聯作為長期關注高等教育議題的學生組織,我們深深明白,高等教育議題關乎每位同學的最直接福祉。我們特別關注學生資助政策、學額問題、學債問題;近期,特區政府不斷向高等教育界施壓,未來可能會向信貸資料庫提供拖欠償還學生貸款者資料,甚至考慮調高大學學費,將高等教育商品化;對於政府對高等教育的各種打壓,學聯定必抗爭到底。

〈聆聽意見 不斷改革〉

過往多年,學聯以公民抗命形式在各項社會議題上抗爭。雨傘運動開拓了新一代的覺醒,學聯亦銳意改革以適應新時代的抗爭模式。新一屆學聯已取消秘書處於常委會及代表會的票值,使常委和秘書處的工作分配更清晰;改革不會停止,在未來,學聯必定繼續嚴肅檢討各位同學對學聯改革的建議,例如增加透明度、學聯代表團的組成等,務求令學聯能更配合時代的步伐,在抗爭路上能發揮更大的效用。

〈抗爭路上 並肩前行〉

學聯希望籍著與各院校同學緊密合作,令大專學生的聲音更為壯大,令學界力量更團結。莘莘學子為社會進步不可或缺的主要力量,學聯希望和大家一起,在香港的民主路上並肩前行。為在漫長的民主征途一起奮進、走得更前,請投反對票!

【承先啟後 推動學運】:https://goo.gl/XxF5sr
【城大學生會幹事霍嘉盈:堅持留聯,只為理念】:https://goo.gl/qGfjcR
【學生組織是香港社會變革的政治先鋒】:https://goo.gl/wo78rz
【從歷史著眼,給學聯公允評價】:http://goo.gl/ACc4mD
【學聯是不可或缺的拓荒者】:http://goo.gl/0Fnl20

靚絕五台山 攀越獅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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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綫重播《大時代》, 藍潔瑛 (飾演羅慧玲)身穿校服的少女風姿,教一眾8、90後宅男神暈顛倒。狗仔隊趁勢採訪藍潔瑛,只見52歲的她臉容憔悴兼身裁臃腫。記者再三追問她鹹魚翻生成少男的夢中情人,她也不顧儀態地恕視責罵,最後還抽著香煙拂袖離去。在她眼中,靚絕五台山的大時代如夢似煙。

返回公屋,倚窗獨望,眼見該劇另一女主角周慧敏仍然玉女似仙,銀幕情侶劉青雲和郭靄明還締結良緣,藍潔瑛卻獨居領綜援,不勝唏噓。想著想著,最後一 縷輕煙從菸頭飄至半空,思海從「靚絕五台山」到「四大癲王」......自從被兩大影壇巨星強姦後,她精神崩潰,瀕臨自毀,不禁讓人聯想起慧玲與方家四姊妹的悲劇。此外,一眾傳媒落井下石,日以繼夜捕足她的失常醜態。由令眾男午夜夢遺的女神變成折墜棄婦,破處破產破相,最後破斧沉舟地將強姦屈辱公諸於世。如今,昄依天主教的藍潔瑛看破紅塵,不再留戀當紅時代的嬌艷華麗,甘願度過屋邨婦女的平凡冬季。

現今的8、90後,又何嘗不是但求有瓦遮頭和穩定生活呢﹖奈何當我們開完無償OT後返回劏房,看著《大時代》裡的方氏一家輟學半工讀學師做苦工......終於受惠於時任港督麥理浩的德政遷住公屋,慧玲還有能力租鋪助大兒方展博做小生意﹔我們自大學畢業後卻每月將過半薪水奉獻給無良業主,孭住十幾萬學費貸款,兼為朝不保夕的合約工提心吊膽。扭開CCTVB,還要看見劏房局長陳茂波宛若丁蟹上身般唸「艱險我奮進」和「行公義好憐憫」﹔一哥曾偉雄則十足十與毒梟結拜的貪污探長龍成邦,還要義正詞嚴 地誓司「我哋冇做錯﹗」。最惹火的,自必然是比丁利蟹更利慾薰心更荼毒眾生的689﹗

時代,比戲劇更敗壞﹔青年,卻比股神更英雄造勢......

驀然驚覺,我們都是「被樓價逼瘋」、「被政治強姦」的千禧一代,但恍如坐時光機回到警黑勾結的70年代﹔更要操控在比忠青社更橫行霸道的中共魔掌裡﹔於是強烈要求政府恢復80年代的房策,並踏上台灣在90年代走過的民運路,還眾志成城地抵煙霧舉黃傘,默默忍受河蟹愚民那「一蟹不如一蟹」的謾罵。他朝劇終謝幕,不知道我們能否擔當大石砸丁蟹的方展博,但當酷比看過「明知會輸,我哋都一定要赢」的幸福醫藥廣告之後,深信路再難走,傘後一代終能拼發獅子山下的真普選精神﹗

(圖片來源﹕東網、壹週刊)

學聯 失敗的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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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自八十年代至今,學聯依然不時違背本土利益。
MMIS(大公報)(上)、網絡圖片(下)

「失竊的一代(Stolen Generations)」,是指澳洲政府在二十世紀初期,至一九七O年代,實行同化政策,加逼澳洲原住民的兒童永久性地帶往白人家庭或者政府機構照顧,以「白化」他們。「白化」政策令數以萬計的原住民家庭被強迫分離,更有原住民兒童被虐待、忘記自身的語言和文化,甚至性侵犯。「失竊的一代」是澳洲歷史上黑暗的一頁,而澳洲白人並沒有忘記這段歷史。 
在一九九三年,時任澳洲總理保羅•基廷(Paul Keating)承認,去屆白人政府的多項政策和舉動,破壞了原住民的生活模式,包括推行「白化」、歧視和種族隔離政策。十五年後,時任澳洲總理陸克文(Kevin Michael Rudd),在國會代表澳洲政府發表聲明,對以往政府推行的白化政策,正式向澳洲原住民道歉,並承諾改善原住民的生活水平。

上述例子可見,現屆政府為去屆政府的決策失誤,向受害群眾道歉,並非不合理,亦非罕見。或許,讀者會問,澳洲政府處理同化政策的方法,與學聯有何關係呢?回答這個問題前,我們應先了解學聯的現況和歷史。   
 
現時本港各間大學就是否退出專上學生聯會議論紛紛,港學、浸大和理大而退出了學聯,城大亦正在進行退聯公投。不少學生市民都對退聯一事不甚了解,本港「左翼(膠)」更指退聯令「共產黨最高興」,筆者反而認為,退聯的一大主因,是由於其在歷史上是一個離地和犧牲本土利益的組織。

以中(共)英雙方就香港前途問題談判為例,時任首相戴卓爾夫人一九八二年九月訪京期間向記者表示,三條與香港主權相關的條約,包括《南京條約》、《北京條約》和《展拓香港界址專條》依然有效。事後,理工學院學生會和中文大學學生會發出聯合聲明,指出「中國對香港擁有主權是個原則問題」。它們亦有數十名成員到布政司署,向戴卓爾夫人示威,並高舉寫上「DOWN WITH THE UNEQUAL TREATY」,亦有成員舉起「侵華條約不容肯定」的木牌。    

為了表達學界對戴卓爾夫人言論的不滿,以學聯為首的各大專院校決定採取集體抵制行動,不出席戴卓爾夫人在港督府舉辦的招待會,以示抗議。以上的事例可以看出,當時學聯是支持香港「回歸」中國,反對英國在一九九七年後繼續擁有香港主權,而在一九八四年的第廿六屆學聯周年大會上,聯會通過了重要議決案,當中第一條的內容如下:

「我們堅決反對和不承認不平等條約—1842年的「中英南京條約」,1860年的「中英北京條約」和1898年的「中英拓展香港界址專條」。我們堅持香港是中國領土的一部份。香港最終必然回歸中國。」

會議上,各代表亦希望大陸能夠與台灣在「適當時候統一」,並會加強兩地(台陸)人民的聯繫,最終統一中國。決議案中的第九條更修改了以往工作方向,由「放眼世界、認識祖國、關心社會、爭取同學權益」改為「放眼世界、關心祖國、建設民主香港、爭取同學權益」。 

不過,當時香港的普羅大眾,是否如滿腔赤血的學聯小子一樣,希望香港「回歸」中國呢?上年政評人林鴻達曾經撰文,引用香港革新會在一九八二年的一項調查顯示,只有4%的受訪者支持1997年「回歸」中國,而有70%的港人卻支持維持現狀,另有33的受訪者支持香港受英國或聯合國托管監督下,達至自治和獨立。上述民調可以反映,大多數香港市民並不希望香港「回歸」中國,而當時不少報章,例如《工商日報》亦反對香港由中共接管,並希望維持現狀。

可是,當時一眾學聯小朋友,卻脫離民情和現實,只懂追求腦海中的「民主中國烏托邦」,甚至與希望維持英國管治的香港政界人士對著幹,犧牲了本港的利益。當英國決定在一九九七年放棄香港主權,包括鍾士元、李鵬飛和羅保在內的行政立法兩局議員在一九八四年五月九日發表聲明,對英國和香港的聯繫即將撤除感到失望,他們要求英國國會在獲悉香港基本法的詳細條款後,才與中共就香港前途問題簽署協議,並認為英國要與香港保持若干程度的聯繫。部分議員更赴英,會悟英國官員和國會議員,向他們反映香港人的心聲。  

可是,行程受到英方官員的阻撓,以及批評,英國國會香港事務組主席布力克,批評兩局議員聲明「過分悲觀」,並不受至白金漢官和西敏寺的歡迎,而前港督麥理浩更在上議院,指聲明未經仔細考慮,不合時宜。正當為港人請命的兩局議員,在英受到各種打擊的時候,學聯卻在同年五月十一日發表意見書,認為兩局議員打擊信心。意見書稱,中英談判不應包括制定基本法,而應在簽署香港前途協議後,由香港人參與制定。意見書亦批評兩局議員的立場書沒有提到政制民主化,令學聯感到失望。 

學聯的舉動,無疑打擊了在英進行遊說工作的兩局議員的代表性。當時對兩局議員來說,首要任務是希望英國要與香港保持若干程度的聯繫,避免中共全面接管香港,而非政制民主化。至於學聯就制定基本法的立場,變相令中英聯合聲明的內容,變得簡短和模糊,削弱了聲明的約束力。當時的學聯小朋友,或許忘記了聲明是國際條約,若然基本法的條文或主要綱領(例如0708雙普選、特首提名方式)都寫進聲明,中共就不能通過人大釋法,把雙普選推遲至2017/2020年、及以831決定落閘了。          

我們或許試想像,在一九八二年中英談判開始前夕,學聯鼓動數萬名市民佔領中環大會堂對出的干諾道中、和平紀念碑,以及高等法院對出的皇后像廣場,以及對岸的尖沙咀彌敦道一帶,高呼「支持戴卓爾夫人」、「九七後不要赤匪佔港」等口號,要求英國國會和香港總督尤德爵士答應中英談判要有港方代表,以及九七後繼續由英國管治的話,將對中共構成很大壓力,即使英國未能有九七年後延續管治,但亦有利英方在談判中獲得更多籌碼。當然,歷史是沒有如果的。不過,學聯的確背付著出賣香港利益的罪名,為了「民主中國烏托邦」,多次打擊爭取維持現狀的香港市民。所謂「出得嚟行,預咗要還」,加上在佔領運動的表現,令學聯正在受到懲罰,學生正在用選票向這個賣港組織說不,情況實在不容樂觀。  

筆者認為,學聯若然想生存下去,就應該學習澳洲政府處理「失竊的一代」問題的方式,以及前任首相保羅•基廷和陸克文的勇氣,向香港市民承認前人政治路線失誤,並且就此向港人道歉。學聯秘書長可考慮招開記者會,以學聯的身份發表聲明,與前人擁抱的「大中華主義」路線劃清界線,放棄與違背本土利益的立場,例如支援大陸新移民,並向港人保證將以本土利益作為優先的抗爭目標。這樣,學聯才有機會避免滅亡。     

資料:
 
李後(1997)。回歸的歷程 。香港: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

金陵出版社 (1984)。基本法面面觀。香港:作者。

英首相重申條約要遵守 歧見待談判解決 有信心達成協議。 (1982,9月28日)。香港工商日報,1。

反對英相所說不平等條約繼續有效言論 香港學生團體聲明 新華社電訊昨報道(1982,9月29日)。大公報,4。

學聯確定工作方向關心祖國建設香港週年大會圓滿結束選出新一屆職員。(1984,3月3日)。大公報,6。

兩局全體非官議員促英國獲悉基本法後才正式簽協議。 (1984,5月10日)。華僑日報,1。

指出大多數市民以港為家學聯昨發表意見書對議員聲明提質疑派代表訪兩局認為議員聲明打擊信心。(1984,5月11日)。大公報,4。

李文 (1984,5月13日)。對九位議員聲明之觀感。華僑日報,4

(1992)Paul Keating's Redfern address - 80 Days That Changed Our Lives - ABCArchives

(2008) National Apology to the Stolen Generations

林鴻達 (2014)。82年香港革新會民調:只有4%港人希望回歸中國 。


學聯是屬於香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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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校十三年,從城大學生會到在學聯日子,學會社運的種種,學聯,學到比學生會更多,文化、藝術介入社會、參與規劃落區,走入基層的抗爭。印象最深,學運不獨是一間大學餐廳的飯餸質素,也不是目睹葉劉在城大說︰「希特拉都是民選」,而是2003年。一群各大院校在同一綠色的旗幟下,汗流浹背,擠擁在中央圖書館的網球場,等待出發。烈日下,瘋狂的拿着大聲公,呼喚「反對廿三」。十二年後,綠色的旗幟還在,加上黃色的雨傘,誰堅持到今天,讓我們一起走下去,學聯少不了。支持學聯,一代一代的大學生離校,各散西東,在社會中浮沉,唯有學聯的理念卻未變,繼往開來,立足本港,為民主和公義奮鬥。

學聯多年爭取不只是學生的福祉,而是社會的利益。大學生立足社會,代表社會的精英,入學的同學只是同輩的18%,時代的呼喚,幾代人的社運努不能斷送在幾句口號手裏。退出學聯,又如何呢?港大、理大和浸大的學生變好了嗎?港大依然是李國章當校董,浸大還是畢業禮打壓學生言論的陳新滋作校長當權,問題不在學聯身上,而是製造問題的人。

社運成功從來需要累積,不能一蹴而就。兩周前,跟三藩市的社區藝術家談天,說起六十年代的學聯前輩Mabel Teng在美國社會貢獻良多,七十年代跟馬丁路德金等人一齊參與平權運動,冒着警棍揮下,抵抗三藩市唐人街發展收地,發展首個華人藝術中心。當選美國首位華裔女性市議員,頒下全美第一張同性戀結婚証書。學聯影響不止半世界的香港,也有美國的社運。

退出學聯,懲罰付出的同學,忘恩負義,何時變成大學的核心價值。推倒學聯,下一步,難倒再推倒學生會,大學組織變成單獨個體,社會土崩分離,捐失不只是學生,也是公民社會,上年最有影響的團體學聯倒下,影響跟袋住先夠票過關不惶多樣。

無家可歸者爭取長遠合理安置行動 尋求房委會跟進工廈長遠安置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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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5年4月29日(上星期四)早上屋宇署執行向榮豐大廈201及202室的封閉令,在未有提早知會的情況下動用逾50個防暴警察,強行驅逐我們離開租住的居所;幾個政府部門,包括屋宇署、社會福利署和房屋署,沒有為我們作適合家庭及長遠安置居所的安排,以致我們無家可歸,反映三個署欠缺協調,並且未搞清楚三者的協助受影響居民的角色及職責。我們選擇留守屋宇署署長辦公室外,和平靜坐留守已有4日。可惜,在未等到於星期一工作天與署長見面,我們於今早凌晨已被保安以「受屋宇署所託,是私人地方,未經准許逗留」為名,無奈清場被逼離開。

與當初署方容許我們可留守至星期一,署方卻出爾反爾,令我們為政府的冷血無情感到齒冷。署方連最基本的會面不願安排,便動用大量警力,令我們感到非常失望。雖有部分街坊簽紙暫住屯門寶田臨時收容中心,但居住環境惡劣,比起我們所住的工廈劏房更差,迫使我們放棄,暫借親友住所居住,過着「周圍住宿」無家可歸的苦況。

我們希望就發展局局長陳茂波及屋宇署署長許少偉就「打尖」的說法作出澄清,消除由政府帶給社會對我們產生的誤解,還我們一個公道的說法。首先,我們並沒有提出安置到公屋的說法;其次,我們強調安置必須以與家庭同住為先,並作出長遠安排;第三,政府刻意抹黑工廈劏房居民,將矛頭指向我們。第四,我們質疑為何政府設立體恤安置的安排?不是為了幫助有逼切住屋需要的居民嗎?我們現時已無家可歸,不就是體恤安置的對象嗎?為什麼還說我們打尖?許署長說「劏房不應該住人」,我們想問「不住劏房,可以住邊?」我們想說,其實大部份劏房都是不合法,即是全部都不適合住人。我們的訴求是希望暫時搬至石籬臨時收容中心,可是屋宇署拒絕居民的要求,指出該中心是為了安置因天災失去家園的災民,但不少天災都是人為所致;例如上星期慈雲山車房爆炸所致的火災都是人為疏忽所致的,現時社會福利署安排受影響的居民暫時搬到石籬臨時收容中心。政府拆掉我們的住處,只安置我們搬至寶田臨時收容中心;單身人士只編配一張床,中間亳無阻隔,而家庭亦只有一上下無隔阻的百頁簾分隔,亳無私隱可言,人身安全成疑。同時,也只可住3個月,且沒有地方擺放私人物品,就如坐監一樣。這是一個適合居住的地方嗎?對於有不同年齡成員的家庭,要安頓好家人返工返學的需要,照顧家人的日常生活,這個惡劣的環境難道談得上是合適嗎?

因此,我們有以下的訴求:

先入住石籬臨時收容中心,等候立法會就體恤安置申請的結果;

尋求房委會資助房屋小組跟進「受取締工廈劏房影響居民欠缺長遠安置」的問題,以致我們無家可歸;

交待臨時收容中心政策及就工廈劏房安置政策要求政府作切實落實,以保障我們的住屋權益。

如有任何查詢,可致電林先生64840527聯絡。

此致
房屋委員會 資助房屋小組主席及委員
荃灣工廈居民會
2015年5月6日

網絡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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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互聯網

早前文章引用了一張政府宣傳工廈劏房不安全的照片,照片是在google上找的,文中貼上了google的連結,豈料亦中鬧出偷圖風波。

在此,先要向照片主人及獨媒說聲對不起。

每次引用的圖片,除非我自己拍攝的,否則,都會在google上找。找到合適的,按進去,把該圖放大,就把當時顯示的網址( link)貼在文章中,而「圖片來自互聯網」也放在文章第一句,按下「互聯網」三個字,就會到我在google找到該圖的圖片頁面。

照片主人看到我轉貼的圖片,在文章留言,表示不介意圖片被轉貼,但要寫清楚出處,不能偷圖當作自己的。我想,他看到的時候,一定很生氣,而按下去我貼在「互聯網」的連結後,大概也沒有心情慢慢往下看,找回他的照片。

我不能推說這是誤會,畢竟是我對電腦資訊不夠熟悉,未知道貼上google的圖片頁面是未能清楚顯示圖片來源的。但確實,從沒想過要「偷圖」,如果要偷,就不會儍呼呼的貼上「圖片來自互聯網」,並更儍呼呼的貼上google的連結。

這個認知讓我吃了一驚,原來許許多多我們放上網的東西,不知不覺中去了google,然後在不知不覺中,被有心者,無心者無限轉貼,引用。於是我做了個小朋友程度實驗,在google搜尋「游麗絲」的image,結果,基本上在獨媒、本土文集,甚或個人FB上的圖片都有出現,當然還有很多九唔搭八的圖片。

選了一張多啦A夢的相片,按進去,結果去了個人FB,如果要找回那張圖片在哪一個post,可能還要花點時間。沒有這次經驗,大概也不知道原來貼上google的連結,仍是未能清楚標示圖片來源,會惹來許多人的不便。

到底,我們有多少資料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放到網絡世界上去?

在Vegas旅行的時候,有一個外國男孩子過來問我可否親他的臉頰,讓他放到FB,因為跟朋友打賭云云。我沒有答應,跟他說無法幫忙就走開。因為與他並不相識,又不知道相片會作什麼用途,始終網路世界之大,並非我可以理解。

我曾經問過學生們能否把自己在FB的profile隱藏起來,不要讓人搜尋得到。結果,連上了大學讀資訊XX的小朋友也告訴我,那是不可能的。你可以設定FB的某些功能,讓沒有加進朋友的人看不到你FB的內容,但你的profile是不可能隱藏的。

每當上載任何一句說話,任何一張相片到網上,同一時間,這資訊就發佈到世界的不同角落了。而且,「上載」正如潑出去的水,是沒法收回來的。

童年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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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互聯網

昨日,在健吾的面書上看到這個:

“十年前,我在某文化報的專欄寫:唔識教,唔好生。果張報紙好多老師、保守中產睇,畀人鬧到我仆街。甚至入面既高層,都有人不滿意我,說我太激。
大家自己睇清楚,呢個香港有咩家長。

母親卻基於已交學費為由,要他繼續上課……
(以下刪除N行重複)

點樣做人老母?痴線架?你叫個細路以後點信大人?
有冇人代我同佢地講句粗口?而家講粗口會唔會有辱家長罪?
屌。” (健吾面書)

//曾領取獎學金赴美修畢音樂學士及碩士課程的鋼琴男導師,授課時藉口教7歲男學員數拍子,14次拍打男童下體致勃起,然後按下男童已勃起的下體。男童其後上網搜尋「gay」字被母親發現,追問下爆出受性侵,母親卻基於已交學費為由,要他繼續上課,未有即時報警。// (蘋果日報2015年5月4日)

看到的時候,心中也出了句粗口!現在的家長怎麼了?有什麼比孩子的安全和快樂更重要?

家長可能答:前途!

無限延伸: 孩子學琴學得好,有助報讀名校,入了名校有助入大學,入了大學有助揾好工。又或者,孩子學好鋼琴會是下一個李雲廸!

不久之前,也有一宗新聞是女兒向母親投訴被英文補習老師非禮,然後母親說快考公開試,很難找補習老師,要女兒繼續補習。當時已經覺得不可思議!現在,這位男童的媽媽又以已交學費為理由,要兒子繼續上課!

孟子說人皆有不忍人之心,所以「見孺子將入於井,皆有怵惕惻隱之心」,這種惻隱之心可說是我們與生俱來,保護幼小是動物的天性,怎麼人類卻反其道而行?正因為我們有惻隱之心,我們才走到街上高叫「保護學生」,我們才不忍心看見學生和市民被暴力對待。正因為我們有惻隱之心,光復行動中小朋友一哭,才可以大做文章。

然而是什麼東西,蒙蔽了這位母親的心?認為錢比兒子的安全更重要?

如果男童搜尋「gay」這個字眼沒有被發現,母親繼續要兒子跟這位老師學琴,於是男童留下了心理陰影,又或者影響了對兩性的看法(純屬估計的可能性之一,沒有作實際研究)。結果男童在看似「正常」下繼續過日子,十年後,或二十年後,長大成人的男童,帶一個男朋友回家,母親受不了兒子出櫃,與兒子大吵一場。會否在這個時候,兒子才能吼出對這「交了學費要繼續學琴」事件的不滿?

怎麼現在社會,似乎「學業」、「興趣班」比自己孩子本身更重要。是當中哪一個思考過程出了錯?

孩子本身的自尊感(self-esteem)被傷害了,不健全了,對人的看法扭曲了,你認為他還有餘力去創一番成就?

許多人仍然以為只有虐打,造成身體傷害才叫傷害孩子,但其實語言和態度所造成的傷害,絕不遜於身體傷害。心靈上的受傷,外面看不出來,若非到某一嚴重程度,甚致是未必可以察覺,然而那種傷害,卻像病毒一樣不斷侵蝕人的一生。

事件中的男童,才七歲,要走的路還很長。一個七歲的孩子除了學業還要學琴已經很辛苦了,還要被信任的人連番傷害,你要他往後如果學習信任?
對孩子而言,「老師」應該是可以信任的。然而他卻碰上一個傷害他的老師,日後他還可以繼續學琴嗎?還會對男性老師,男性成年長輩信任嗎?
「母親」應該是孩子最親近的人,和孩子最親密的就是父母家人,母親不是很愛孩子的嗎?不是會不辭勞苦照顧孩子的嗎?我不知道這位母親有沒有跟孩子說過:「我辛苦賺錢供你學琴」呢?如果有的話,孩子會否想「原來錢比我重要」?

不知道在司法程序上,這位男童還要重提多少次不愉快的經歷,雖然相信必有專業人士跟進他的心理狀況。然而在小小年紀,被母親和鋼琴老師傷害的血痕,要到何時才能停止流血呢?

有信仰的朋友看到,請幫忙用閣下的宗教祈禱方法,為這位男童祝福,多謝。

關於城大退聯倒墨汁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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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汁倒票一案,固然是極其過份,絕對難以容忍。

民主政制不僅僅是手段,也是目的,目的在尊重、體現和實踐不同的共同意願。因此,任何倒墨的人我相信他都是反民主、不真的心相信民主制度的人。

但至於是誰倒墨,我卻認為倒不要太快下判斷,起罵戰。

我不相信是退聯人所為。老實說退聯形態大好,是有目共睹,沒有必要用這個手段。

但我也不相信同城大學生會和學聯人所為。這樣做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這樣做了即使結果能推翻,也肯定對他們有無限的反效果。他們有勇氣於在這政治困局底下頂著各方的壓力選擇上莊的勇氣,我原本就其實很佩服,能頂著這麼多的壓力,不容易。而且,以我對他們的認識,也實在不會用下三流手段去影響民主制度。

因此,我本人是十分相信他們沒有倒墨汁入票箱,一來我相信他們的為人,二來這是對他們毫無好處,只會把自己推入萬物劫不復的境地,實在沒有必要如此做。

事發之後,如鍾耀華所言,我關注的其實都是不同人的反應,其實是反映不同人的處制事方法。而當中有種做法是:一出事,便挑出你心目中的敵人扣帽子,再上綱上線,把他們打造成萬惡魔頭,而不理會所有其他東西,包括所言是否屬實,只要打擊到「敵人」就可以了。

我們好值得反思一下,這樣做是不合理,是否正當,還是只要能打擊所謂你的敵人的,都是對的?的而且確,其實這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們的社會上的確出現了這樣的風潮,不容忽視。

誰是誰非,倒不如耐心想一想、了解一下整件的來龍去脈再作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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