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被殘害的是李旺陽,不是陳雲?為甚麼,被監禁的是李旺陽,不是陳雲?為甚麼,被自殺的是李旺陽,不是陳雲?
陳雲,本土派欠了你甚麼?香港人欠了你甚麼?李旺陽與我們欠了你甚麼?
身為本土派,我與陳雲這老頭在本土理論上決裂之導火線,就是一年前李旺陽之冤案。當時國師下令自治派不得參與追悼李旺陽之遊行,理由又是甚麼中港區隔的廢話。於是,我寫了一篇題為《超越純然的利益計算》之文章(http://doctorandrewtam.xanga.com/764038656/%E8%B6%85%E8%B6%8A%E7%B4%94%E7%84%B6%E7%9A%84%E5%88%A9%E7%9B%8A%E8%A8%88%E7%AE%97/ ),勸陳雲悔改。誰知這罪人竟然馬上block了我。
陳雲稱自己是儒生,這是天大的笑話。是誰教你說出今年這種滅絕人性的說話?
//陳雲:「香港那群左膠廢物,老實問一下自己:你與李旺陽好親嗎?你真的好有感觸吧?這麼久,還攬住他的吊頸屍首,令他不能解下來。這群左膠廢物,那種不是出自真實的假惺惺,令人作嘔。要背屍體,請回大陸去,不要賴在香港。」「他們這種猴子戲,會延續至七一。」//
一年前,我早就說過:
//在倫理學上有所謂「應然」(ought to be)與「實然」(to be)之分。實然就是「事實如此」,而應然就是「我們應當這樣行」。當今「香港人處於弱勢」,乃實然的。然而,作為世界公民的一員,關心李旺陽冤案一事,乃應然的事情,與香港人是否處於弱勢無關。如孟子所言:「惻隱之心,人皆有之;羞惡之心,人皆有之。」。至於如何做,這就是另一個問題。//
我為李旺陽流淚是因為我有惻隱之心,有不忍之情,你是禽獸是你的問題,不要屈我是大中華膠,我是本土派。這種道理,他這老頭那殘破的腦袋就是容不下。
一年前,陳雲勒令自治派不去追究李旺陽冤案之「理據」如下:
//我不怕大家誤會,也不怕左翼誣衊。於李旺陽事件,我是一直沉默的。一來不能確定案情,只能責成大陸當局調查;二來這又是一次香港被六四情結捆綁的機會;三來,外邊的社運朋友已經發起抗議運動,如火如荼了。
於中國的事情,香港人請大家冷靜,保持感情的克制。否則即使中國改變的機會到了,香港的利益也必被這種中國感情所犧牲掉。//
這正正反映陳雲滅絕人性的本質。他這老不死根本不是人。陳雲才是真正的大中華膠,甚麼中國維穩之事在他腦中也可以變成與大中華、大統一相關的事情。他才是支聯會的六四情意結的忠實支持者。這是甚麼理由?因為怕「為李旺陽發聲」導致「六四情結捆綁」從而「不利於香港自治」,就放棄「為李旺陽發聲」,這種低賤的利益計算思維根本不容於倫理學。聽見如此謬論,當時的我依然冷靜地、客氣地回應說:
//簡單來說,教授是擔心李旺陽冤案會好像六四屠城一樣成為了「愛國民主運動」的工具,將香港與大陸綁在一起,不利香港自治之發展;而且「小圈子選出來的梁振英」,又會就此事「正式取得香港人民的道德授權,敦促北京徹查真相」,對香港本土的民主發展不利。但我認為,如此考慮根本是對本土的純然的利益計算。
公義不是利益計算。李旺陽冤案就是冤案,因此事而產生義憤與同情,乃人之常情;這種情是需要以適當的方式表達出來的。遊行、示威是最好的方法,因為群眾的壓力才能使當權者感受到這種情緒的高漲。當中甚麼利益計算都不應佔一席位。至於口號、聲明應當如何撰寫,如何表達,是另一回事。//
結果,他還是不聽,回應也沒有,就block了我。這無恥之賤人,不知悔改,是他自己的事情;但他的滅絕人性,敗壞整個本土派的名聲,就是香港人的事情。本甚麼土?這人根本無人性可言,如何要求他對本土產生關懷之情?他根本沒有惻隱之心的啊!
陳雲這學棍要不是瘋子,就是中共派來曲線打壓本土意識的。陳雲的無恥,陳雲的下流,成了妖魔化本土派的最好藉口,依陳雲那套低賤的「利益計算」來說,得益的,只是大中華膠和中共。
本土派必須與陳雲為首之自治派徹底割席,「不從惡人的計謀,不站罪人的道路,不坐褻慢人的座位」(詩篇/聖詠1:1)。「民主、自由、法治這些人權都是普世價值,超越地域限制;作為世界公民,那裡沒有人權,我們就應當發聲,加以指責,不惜干預當地的所謂『法制』、『內政』」。這與甚麼香港和中國根本無關,因為道德之應然意識乃是超驗(transcendental)而普遍的(universal)。
為甚麼,被殘害的是李旺陽,不是陳雲?為甚麼,被監禁的是李旺陽,不是陳雲?為甚麼,被自殺的是李旺陽,不是陳雲?
陳雲,你有本事的話,可以叫你的太上老君、如來佛祖來以雷劈我,反正我是聖公會人,我只信三位一體之上帝,你說十萬次你「必下地獄」,我還是要上天堂的。可是,儘管詛咒是有違大公教會之聖道,對像你這非人的生物,我情不自禁的要說一句:我願你下地獄,直到永遠,阿們。
主後二零一三年六月六日
聖靈降臨期第三主日後第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