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何式凝
一百一十多人濟濟一堂,表示願意「裝備靈魂」,場面的確令人感動。後來,我們一班義工和友好,去了打邊爐,一邊吃一邊檢討。陳景輝D friend 好正,他們真的會認真的在歺桌上「傾」,還會迫各人都發表意見,不會躲在食物後,當冇事發生。
有人說:
「終於等到了。一直希望社會上有這一種討論,今晚終於見到了期望已久的社區大學!」
「我很喜歡有音樂加獨白的開學禮噃!」
「你們這個三人組合,好清新!」
「D女對何式凝講嘢比較有反應,問佢笑位係邊,又講唔出!」
「這班同學比同類型活動那些更open, 係想學嘢個種,質素好高,提問很好。」
「喜歡今晚的氣氛,你們能製造到一種氛圍。」
我們最開心是有同學說:
「課堂有淨化作用。」
「令人想讀書。」有同學想找 reference reading!
席間有些問題,令我不敢馬上回應:
「這壇嘢,想它變成什麼?能發展一套理論出來就好了。台灣人做同類課程,會用來推薦一位哲學家的思想,要他成為一種本土可用的理論。」
「佔中後,要不要把課程加入創傷治療?」
「你們歡迎同學加入寫抗命時代的日常,非常好!他們的反應也是重要指標,讓你們知道課程對他們的影響!除此之外,他們其實還可以怎樣參與呢?」
雖然籌備了一段日子,但感覺還是思想得不夠,各人提出的問題很有意思,我們會把整晚上課的錄音拿了去 transcribe, 希望文字版兩週內出現,(以後應該把宵夜也紀錄下來!)
在我所做的各項工作, 總是有不同的壓力,今次有點明白原來自己接受了另一種挑戰,說,「任重道遠」,似乎有點自大。可是,在這樣黑暗時代,還覺得要 「抗爭 + 學習」的每一位民主大學的同學,其實不也是明白到自己必要 larger than life, larger than 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