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皇黨就係鐘意拎呢啲九唔搭八嘅句子撈埋一舊,然後就話KO左某某某。
受眾腦殘,自然會有如此低質造圖。
「立法後第一個舉報你」
李梓敬都忽忽地。我洗咩你舉報?I am on the list and I knew it. 想做紅衛兵攞彩,Sorry你遲左了。
早兩日當有風聲傳出時,畢竟我都做過議員,我就嘗試問一啲踩住建制圈子嘅人問佢知唔知搞咩,佢覆左我兩隻字:
「睇路。」
其實一年前逃犯條例修訂時,都一早聽到好多風聲,話I was on the list. 當然包括埋敝組織黃之鋒先生。
而早兩個星期,郭榮鏗議員都一樣榜上有名--只不過係on DQ list。其實把刀係降左喺佢頭上,只不過無斬落黎。
而宣佈要立逃犯條例一年後,我都喺香港,仲未坐監,仲未被送中。
點解?想DQ Dennis時,大概因為勢色唔對,懸崖勒馬,用左一種更有技巧嘅方式「欽點」左個內會主席。
而我嘅處境,或多或少,都係香港人救左我。
所以,yes I am on the list,而且唔洗西門先生同我講。心理準備?有,但我仲想要多好多時間做。每個人都會有自己想做嘅野,想陪伴嘅人。
但我已經算好彩。百幾位手足已經還押,琴日拘捕左超過180位示威者/路人,其中有啲係以暴動罪被捕。
而暴動量刑起點,大多數個案係6年。
6年。
如果中共頒佈左國安法,如果當時我係喺香港受審而無被送中,可能都未去到6年呢個數。
所以,唔係話歲月靜好,而係我知道所有野得來不易。至少有上百個,未來可能上千個香港人,都比我更少時間做心理準備,去面對長期牢獄,面對與家人分離,面對日復日枯燥日子。
相比之下,我坐過嘅監,又算得啲咩呢?
作為唯一一個去過美國國情諮文嘅民主派、同國務卿Pompeo會面、出席兩次國會聽證、同唔同議員打交道……是旦一樣,都可能夠俾中共搵籍口煮死我。
而我係無收受任何利益,亦無外國護照(同樣無BNO)。如果我係因為利益而從政,大概我就唔會擔任立法會議員時捐約一半人工出黎,仲要處理歸還部分立法會津貼。
及後數年,喺民主派圈子搞campaign、做政策,到目前為止,銀行戶口應該比大部份同齡人士存款更少。去美國讀書,我係拎學校嘅獎學金,並且以優異成績完成左第一年嘅課程。
而耶魯係私立大學黎架,學校獨立批出嘅獎學金根本唔會經美國政府影響。講院校自主、學術自由,可能你地小粉紅嘅腦袋未消化到。
我唔會怕北京有任何所謂「勾結」證據,因為根本唔會有。
唯一會有,就係誅心論嘅政治動機,就係要砌辭老屈。呢樣野,只有立國安法先做到。
立國安法,唔係要制止示威,因為現實條例上已有充足(刑事罪行條例、公安條例、社團條例)去制止所謂用暴力嘅抗爭;
佢而家要做嘅,係要置放恐懼、以言入罪、引入思想警察,加上有國安駐港,充當「逃中」機制。
所以,無論係6月立定8月立,只要共產黨想無中生有、煮死任何一個民主派,甚至唔聽話嘅本地商界精英,有國安法簡單係輕而易舉。
所以我係完全唔明白點會有商界反對逃犯條例,而又贊成國安法--阿爺吹雞,你連家當都唔要,連自己底褲都送埋?有無咁醜呀?
可能有,我亦明白,但我完全唔會做得出。
對於政權,我嘅信念好簡單——一個正常國家係應該要有合法、和平嘅執政黨輪替機制,而呢樣野就係民主。
要結束一黨專政,落實民主政黨輪替制度,就好似90年代台灣步向民主、或甚其他民主國家一樣,根本就係普世價值,係正常國家要做嘅事情。呢樣野同國家安全係完全唔一樣--要求執政黨向市民問責下台,從來都唔會影響、威脅、破壞國家安全。
只有暴君千秋萬世、暴政四處肆虐、逼害異見、逼害少數民族、逼害自由鬥士,先會影響國家安全。
所以,唔好再用呢啲垃圾句子話KO我了,簡單一句,你唔配。
你仲未到果個level。
同香港齊上齊落,榜上有名,與有榮焉。